馮敬生見蘇林在往外走,他抬起手中的木棍,喝道:“廢物,你給我站住。”
“你必須要馬上對奶奶道歉。”
“對我們這裡的所有人道歉。”
“你是最沒資格嘲笑我們的人。”
嘭——
然而。
他話音剛落。
手中的木棍便莫名其妙的爆裂開來。
他握著木棍的整隻手掌鮮血淋漓。
“啊~”
“好痛!”
馮敬生驚呼了出來。
這是上天的怒火還沒消啊!
何老太太對著衛生間的孫志輝催促道:“快把馬桶舔乾淨。”
孫志輝只能在眾人的目光下繼續舔馬桶。
他原本還不能出院。
純粹是迫切的想要來完成賭約,他才拖著沒有恢復的身體來到這裡。
孫志輝內心充滿恐懼。
蘇林淡漠的看了眼馮敬生。
好狗不擋道。
馮敬生既然要做一條惡犬,他自然要給這條惡犬一點教訓。
在場沒有人把木棍的爆裂聯想到蘇林身上。
孫晚晴跟著蘇林走到了別墅外:“你等一下。”
蘇林腳下步子一頓,他轉頭問道:“有事?”
孫晚晴抿著嘴唇,說道:“謝謝你在酒吧裡救了我。”
“你自己要小心,丁家並不好惹。”
“剛剛奶奶他們說的也有點道理。”
“你不要去怪他們。”
蘇林聲音冰冷的問道:“你要說的就是這些嗎?”
孫晚晴咬了咬牙,道:“蘇林,你能別總是這麼自傲嗎?”
“你自以為是的樣子讓我很厭惡。”
蘇林淡淡道:“孫晚晴,是我自傲嗎?”
“難道不是你們孫家人言語上羞辱我在先?”
孫晚晴拉著蘇林的右手臂,道:“這麼晚了,你還要去哪裡?”
“今晚你別走。”
“待會跟著我對奶奶和大伯他們低個頭。”
“他們總歸是長輩。”
她臨時決定要留下蘇林。
看著蘇林高高在上的樣子,她心裡面很不舒服。
在和蘇林領結婚證的那一刻,她就覺得是蘇林高攀了。
蘇林只是他們家的上門女婿。
為什麼蘇林連一點做贅婿的覺悟也沒有?
蘇林甩開了孫晚晴的手掌:“今晚我還有事情要處理。”
孫晚晴跨出兩步,又拉住了蘇林的手臂:“蘇林,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現在只是一個計程車司機。”
“你能有什麼事情?”
她從身上拿出錢包,抽出一疊百元大鈔,塞在了蘇林的手掌心裡:“你開一晚上的計程車,肯定賺不到這麼多錢。”
“今晚我包了你。”
“這些要是不夠。”
“我還有。”
蘇林再次甩開孫晚晴:“想包我?”
“只怕你包不起!”
堂堂鎮天王的時間。
在這個世界上有誰買得起?
孫晚晴並不明白蘇林話中的意思,她覺得蘇林是在嘲笑她:“蘇林,難道宋雨寒和鄭冰芸的錢是錢。”
“我孫晚晴的錢不是錢嗎?”
“你要多少錢才肯聽話?”
“你開個價!”
蘇林對這個女人很是失望。
沒有再開口說話,他徑直走向了那輛計程車。
孫晚晴不甘心的想要追上去拉開車門。
蘇林快了一步。
一腳油門踩下。
車子飛竄了出去。
要不是看在周松的份上,他真懶得去理會孫晚晴。
“蘇林,你早晚有一天會後悔的。”
“宋雨寒和鄭冰芸只是把你當做玩物。”
孫晚晴跺著腳嬌喝道。
見計程車的尾燈越來越遠,她失魂落魄的走回了別墅內。
孫志輝仍舊在舔馬桶。
整個客廳內十分的安靜。
孫秋顏幫馮敬生包紮了一下受傷的手掌。
楊蘭看著衛生間裡的孫志輝,她總覺得渾身不自在。
在孫志輝進入衛生間前。
她坐在馬桶上才剛剛上過廁所。
如今孫志輝舔著馬桶圈,就好像是在舔著她的那裡。
這種感覺很奇怪。
何老太太和孫文勝沒興趣再商議總裁位子的事情。
片刻後。
孫文勝叮囑道:“關於你們現在看到的這一幕,別再外面胡說八道。”
“否則只會讓我們孫家變成一個笑話。”
他看向了孫晚晴繼續說道:“晚晴,你要管好那個廢物的嘴巴。”
“孫家遇到這個喪門星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
孫晚晴沒有開口。
倒是一旁的孫宏遠說道:“大哥,你放心。”
“我會去提醒蘇林的。”
……
時間匆匆。
半個多小時後。
蘇林趕到了鄭山河的住處。
他剛從計程車上走下來。
鄭山河和陳虎便從前院內迎了出來。
關於鄭冰芸失蹤的事情,如今還不宜讓太多人知曉。
陳虎是知道蘇林身份的人。
如今鄭山河是極為信任陳虎。
“山河,你女兒在哪裡失蹤的?”
蘇林開門見山的問道。
鄭山河恭敬的回答道:“王,我利用了手裡的所有關係。”
“秘密調查了一番。”
“冰芸最後出現的地方是在一家商場裡。”
“我檢視了那家商場的所有監控,沒有冰芸從裡面走出來的畫面。”
“我讓人秘密盤查了那家商場,目前一無所獲。”
蘇林皺眉道:“山河,你先別急。”
“現在有兩種可能。”
“第一種是冰芸還在那家商場內。”
“第二種是冰芸早就被人秘密帶出了那家商場。”
他看向鄭山河問道:“沒有人來聯絡你嗎?”
鄭山河搖了搖頭,他臉上佈滿了焦急。
就在陳虎要開口之時。
鄭山河身上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他看到是一個陌生號碼。
接通的同時,按了擴音。
“鄭山河,你女兒在我手上。”
“你要是不想她死。”
“現在馬上趕來見我,地址我會發你手機上。”
“你身為吳州地下的王者,你該不會不敢來吧?”
“我可以讓你帶兩個能打的人。”
“記住,你只能帶兩個。”
“今晚我會陪你們好好玩玩,你要是一個人來,可能會太沒意思。”
對方說完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聽聲音是一個男人。
蘇林問道:“山河,你最近有得罪什麼人嗎?”
鄭山河搖了搖頭後,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蘇林也想到了一個人。
蘇媛!
鄭山河和陳虎為了力挺蘇林,他們將蘇媛給得罪死了。
蘇林走上計程車換了一身衣服後,他拿出了一個黑色面具戴在臉上。
“最近找死的人真多。”
“上車!”
蘇林冷然道。
如今看來鄭冰芸的失蹤,極有可能和蘇媛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