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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她相信他

“王爺,人心隔肚皮,縱使盛將軍在您身邊待了多年,若是他故意偽裝,你又如何能夠看透他的心思啊?”溫守峰抬眸,輕聲反問,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

劉暢接著道:“這盛京墨真是好歹毒的心思啊!他隱藏身世,蟄伏在王爺身邊,蠱惑郡主.........”

“劉大人和溫大人說半天,只有一句話是對的。”盛京墨步入朝堂,對著嘉寧帝行禮。

嘉寧帝揮手:“起來,與他辯駁。”

他可以不相信任何人,唯獨不會不信盛京墨。

盛京墨起身,俯瞰著眼前兩人:“我對郡主確實蓄謀已久,很早很早我便將她放在心上護著。”

“至於你說的其他事,我一概不認。”

盛京墨向前邁步,將劉暢的手掌踩在腳下,用力碾壓:“上一個誣陷我的人,墳頭草都比劉大人高了。”

“啊......”劉暢痛苦叫喚,使勁想要將自己的手抽出來,另一隻手去拍打盛京墨的小腿,想要讓他放了自己。

“你向天借的膽子敢汙衊我?”語落,他將劉暢的另一隻手踩在自己腳下。

“啊.....”十指連心,劉暢痛的不能呼吸,一句也說不出來。

溫守峰看著眼前場景,手忙腳亂爬向一旁,大聲叫嚷道:“陛下,你看見了嗎?盛京墨在大殿之上竟敢如此虐打朝臣,出言威脅。”

“陛下,這樣的狂悖之人,怎能委以重任?陛下,你睜開眼睛看看呀?”溫守峰跪著向嘉寧帝爬去。

易公公立刻上前:“溫大人,陛下不喜旁人靠近。”

劉暢被活活疼暈了過去,盛京墨才挪開自己的步子,而後踩在劉暢的官袍上將官靴上的血跡擦去。

此時眾人才看見劉暢的雙手已經見骨,骨頭上黏著血肉,慘目忍睹。

他們暗暗嚥了咽口水,悄無聲息的後退一步,他們得罪不起這個煞星。

嘉寧帝看著盛京墨,低語道:“京墨,朝堂之上,你行事要注意分寸。”

盛京墨轉身,拱手行禮,態度恭敬地回道:“陛下,臣今日之所以如此對待劉大人,是因昨夜臣查到有人花重金收買此二人,汙衊微臣,意圖將臣押入大牢,褫奪微臣手中兵權,挑起事端。”

嘉寧帝心底一沉,開口道:“你可有查到幕後之人是誰?”

他隱隱猜到這幕後之人是歷楠塵。

除了他還能是何人?

盛京墨看了一眼躺在大殿上的劉暢和嚇得六魂無措的溫守峰,沉聲道:“微臣不知他二人身後之人是誰,但他二人就在這兒,只要壓下去嚴刑拷打,定要收穫。”

“來啊,將他們帶下去。”嘉寧帝扔下手中奏摺,沉聲命令道。

薛耀安立刻上前將兩人拖了下去。

“陛下,臣是冤枉的,臣赤膽忠心,所思所想都是為了東沅的江山社稷啊!”溫守峰大聲呼叫自己冤屈,卻沒有人搭理,直將他拖出大殿。

白鶴延和嘉寧帝見兩人已被帶出大殿,開口道:“京墨,你方才的舉動尤為不妥,下次行事要注意一些,不要將朕的大殿弄得血肉模糊。”

“微臣遵旨。”盛京墨拱手行禮。

嘉寧帝看著所有人,低語道:“謠言止於智者。朕不想聽見那些亂七八糟的謠言。”

“陛下,您不要被盛京墨那個卑鄙小人給騙了,盛京墨心思深重,殺人如麻,他的生母是許國人,您要防著呀。”溫守峰大喊大叫,一副要死諫的模樣。

嘉寧帝坐在龍椅上,聽著肆意挑撥是非的言論,怒火中燒,看了一眼盛京墨:“京墨,溫守峰和劉暢,你去審,無論如何都要問出幕後之人。”

如果背後之人真的是老三,他絕不會放過。

“是。”盛京墨領命,踏出朝堂。

吳同洲,駱明,李文正站在白鶴延身旁,心中約莫已經知道身後兩個人的結局。

盛京墨離去,大殿突然變得空蕩起來,嘉寧帝看著其餘人,低語道:“你們誰還有話要說。”

眾臣沉默,暗暗後退一步。

這個時候誰還敢上前說一句話,嫌自己命長還是嫌自己沒有受過苦,非要去領教盛京墨的那折磨人的手段。

嘉寧帝白了一眼眾人,決然起身,踱步而去。

白鶴延看了一眼身旁幾個朝堂上的“刺頭”眉心緊皺:這幾人今日言論分明是公然維護京墨,可為什麼?

他們不是獨來獨往,不將任何人放在自己眼中的孤僻之人嗎?

今日為何這般維護京墨?

是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嗎?

白鶴延回到王府便命人將白卿音傳來,白卿音行禮之後方才坐下,白鶴延便問道:“你和京墨是不是有事要瞞著我?”

“阿爹,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白卿音一頭霧水,她沒有瞞著父親任何事啊。為何父親會有這樣的疑問。

她見父親面色凝重,又問道:“您有問題要問我,至少也要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

白鶴延看著女兒將朝堂上發生的事一一講述與女兒知曉,而後問道:“駱明和吳同洲都是硬骨頭,寧折不彎,今日他們為何會在朝堂上最先跳出來為京墨解圍?”

白卿音輕聲道:“阿爹,可記得我們曾經去呂宋偷藤苗一事,就是這件事讓幾位大人對京墨哥哥有了改變,再者他們都是耿直之人,遇見瞧不下去的事打抱不平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白鶴延卻是皺眉,低語道:“不對,這件事絕沒有那麼簡單。”

他看著女兒問道:“你再仔細想想,他們會不會有事連你都瞞著!”

“不可能,京墨哥哥沒有那個膽子敢瞞著我做任何事。”白卿音斬釘截鐵的回道。

白鶴延瞧著女兒語氣堅定,開口道:“傻孩子,京墨不是普通人,常人以天下為尊,而他以你為重,所思所想自與他人不同。”

“既然他事事以我為重,那我為何不能信他,事事由他做主。”白卿音小聲道。

她相信他。

縱使沒沒有前世他義無反顧的殉葬,她也相信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為了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