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當下的情況,阿扎爾依舊自信滿滿,即便自己承認中計了,但別忘了,小吉祥草王依然還在這裡。
最最關鍵的是,教令院的造神計劃,至今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說到這裡,你也不得不佩服教令院的嚴謹,都特麼被打到家裡了,目前為止計劃也只是紙面上被洩露,具體情況別人一無所知,更無從談起去阻止。
就在賽諾這邊緝捕大賢者的同時,另一邊,迪希雅等人也趕到教令院的禁閉室,將旅行者和派蒙給放了出來。
就目前的計劃而言,打通教令院,重新溝通草神的計劃,已經完成了,但這也標識著任務來到下一階段。
如果說,光是打通教令院,剩下的事情就萬事大吉了,那就太好了。
然而,從打探到訊息的那一刻起,大家都知道,教令院要造神。
雖然時念表示,你這神是虛空的神吧,什麼勾八拿兩顆神之心就成神的。
也就散兵這種能接觸到神明機密,但卻接觸不到太高層次的傢伙,會認為拿到神之心就能成神。
難道一個統一大國的主宰,沒有神之心,就不能和其他國家的神明一起玩了?
就好像有人說五常的地位是聯合賦予的一樣,東大不是五常的時候,其他國家的堂口來一個揍一個,最後強勢插入五常地位裡,你看誰說過不夠格的?
淨善宮內,伴隨著解除封鎖的操作,漂浮在半空中的納西妲成功落地。
眾人此刻已經齊聚此地,納西妲還很好奇的四處觀望著。
“喲,小傢伙,這應該是我們第一次見面吧。”
時念杵著一根禮杖,看上去就像是某個正義國度的審判官。
“你好呀,小草神。”
歸終對著納西妲揮了揮手,露出一個善意的表情。
“草神大人!”這是賽諾。
“你們好啊,感謝大家能來救我,感謝你們的付出,這段時間裡,我有好好反思,或許是我的妄自菲薄和對教令院的遷就,才造就瞭如今的局面,給大家添了那麼多麻煩。”
面對納西妲的道歉,在場之人一下子都愣住了。
特別是本身就出自教令院的賽諾和艾爾海森。
“不用這麼說,是屬下們沒有及時發現教令院賢者的陰謀,才導致了這樣的局面。”
賽諾開口道,艾爾海森這個書記官也就罷了,但賽諾不一樣,是大風紀官,理論上有責任和義務監督賢者們。
“對啊對啊,小吉祥草王,您不必這樣說自己,都是教令院那群賢者的錯。”
迪希雅作為一個沙漠傭兵,更不好評論了,特別是對於一位神靈。
“行了小傢伙,無論怎麼說,錯不在你。”
歸終看著納西妲的眼神,浮現出一抹可憐,此刻她彷彿有一股母愛在身。
“作為一名新生神明,一出生就要肩負一個國家,還沒有前輩的引導,孩子,被教令院的人矇騙並不是你的錯,追尋過往已經沒有意義了,想來你在這幾百年裡,也尋求到了一些作為神明的職責,接下來就去好好履行它吧。”
時念拍了拍小傢伙的腦袋,繼續說道。
“別忘了,接下來還有一個造神計劃要面對,納西妲,以你的能力,重新載入虛空系統應該不是什麼問題,其他人也要做好準備,無論是對須彌城的安排,還是接下來,我估計少不了一場大戰。”
他對著其他人說道。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別忘了,造神計劃不單單是教令院的事情,愚人眾還參和其中。
很快,決戰時刻到來。
“大家,很高興能和大家一起面對強敵,這段時間,我和時先生對終端進行了升級改造,你們看。”
淨善宮內,納西妲揮了揮手,下一刻,幾頭小飛豬飛了過來。
“哇!”
“這是什麼啊?”
“好可愛。”
雖然吧,在時念看來也就那樣,這玩意的形體,是由小草神自己負責的,但是好吧,其實真的也就那樣。
“這小傢伙,作用可多了,說不定會用上的。”
時念也開口道,別看這玩意小小的,實際上和遊戲裡的效果一模一樣,完全能承擔僚機掩護的作用。
“等等,那我呢?”
派蒙注意到了不對勁。
“你又不用戰鬥。”
其他人的吐槽,瞬間把派蒙的注意力給拉了回來。
在前往最終決戰場地之前,眾人不可避免的將話題帶到了愚人眾身上。
“教令院的人,敢啟動造神計劃,不單單是因為自己的野心,更有來自愚人眾的技術支援。”
納西妲接管虛空後,很快就搞清楚了事情的大體面貌。
“特別是那個叫博士的人,我能感覺到,對於他而言,造神計劃只是一個目的,但不是最終追求。”
雖然但是,理論上來說,博士是草神誕生之後,在須彌出生的本地人,理論上虛空系統應該記錄有關博士的事蹟,但是很奇怪的是,博士似乎有抹除自己資訊的能力,即使在虛空中搜尋博士的資訊,也搜尋不到太多。
別忘了納西妲繼承草神之位,甚至可以說本就是大慈樹王的子嗣變體,是擁有與大慈樹王一樣能力的。
大慈樹王是世界樹本體,小吉祥草王是最純淨的世界樹枝丫。
兩者的關係用母女來形容更加貼切,而連結世界樹更是血脈自帶的。
博士既不是降臨者,也不是能抹除世界樹記錄的人,理論上的提瓦特土著的博士應該做什麼都能被查到。
事實上,如今的小吉祥草王只能操控虛空系統,而不能連線入世界樹,就算她想,大慈樹王殘留的意識也不可能讓納西妲連結到世界樹上,除非世界樹系統已經完全防毒乾淨了。
至於散兵,它的話題主要是旅行者在講。
稻妻的故事都完了,無論是淵下宮,還是散兵的過去。
只能說小丑,純純小丑,一點完整思維都沒有,怪不得會被雷電影丟了。
如今,哪怕知道造神計劃是同僚在安排,但也還是忍不住上套了,或許就像它說的那樣,它是生來就註定要成神的人,至於成什麼神,那就不關它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