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天看著躺在他懷裡的芸娘,用法力把芸娘託了起來,用手在門上一揮,門“吱”的一聲就開了。這時也驚醒了門口看管芸孃的兩個家丁。
家丁聽到門響了一聲,趕緊醒了過來。這時他們看到不可思議一幕,一個英俊的男人站在門口伸著一隻手。芸娘在空中飄著。臉色發黑。兩個家丁剛想大聲的叫人,賓天一揮手,一股黑氣就向兩個人飛來,兩個人瞬間就死了。
賓天走到了芸娘面前,抱起了芸娘,帶著芸娘飛走了。
賓天帶著芸娘飛回來大河,把芸娘放在了木屋的床上,賓天看著躺在床上的芸娘,沒一會芸娘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看到了站在面前的這個男人。
芸娘虛弱的說道:“你是誰,你怎麼會認識那個妖怪?我又是怎麼回來的?”
賓天看著芸娘繃著臉說道:“不是你該問的事,你就別問。”說完就把頭回了過去。芸娘這時劇烈的咳了起來。“噗”的一聲吐了一口血,又暈了過去。賓天走了過來看著芸娘,用手在放在她的頭上,運功把毒氣往外吸。
天漸漸的亮了。許家大院的丫鬟來給芸娘送吃的,發現了躺在地上的兩個家丁,臉色發黑已經沒了呼吸。
房門也開著,丫鬟嚇的往馬管家的屋子跑。邊跑邊喊:“殺人了!殺人了!”
馬管家聽到丫鬟的喊聲趕緊出來檢視。兩個家丁已經斷了氣,芸娘也不知所蹤,馬管家對家丁說:“趕緊去報案說,芸娘殺人逃跑。”當時誰也沒有注意到牆上掛著的畫,畫裡面的黑蛇不見了。
景程在許家的大門這裡跪了一晚上。有哭又累的現在正在搖搖晃晃的,像是隨時要暈倒一樣。這時大門開了,幾個家丁急急忙忙的往外跑。景程的腿跪的已經走不動道了,爬到了家丁們的身邊趕緊問道:“我家芸娘怎麼樣了?求求你告訴我吧!”
一個家丁又著急又生氣說道:“你先別走,你家芸娘殺了人,你也想跑嗎?”說著就叫旁邊的人按住了景程。
景程一聽家丁這麼說當時就愣住了問道:“你說什麼?芸娘怎麼可能殺人呢?你不許胡說。”
這個家丁不耐煩的說道:“府裡看管芸孃的兩個人都死了。門開著,你家芸娘也不見了,不是芸娘殺的還有誰?”
景程趕緊說道:“這不可能,我一晚上沒有離開過,根本就沒見芸娘出來,你說,你們是不是想逼婚。才會故意這麼說的。”
家丁說道:“你趕緊鬆手,我還要去報官,到時把芸娘和你抓起來一審問,到時啥事不都清楚了嗎?”
景程一聽這個家丁這麼說,馬上就掙脫了家丁,然後用手指著家丁說道:“你—你—你別冤枉人,我家芸娘是不會這樣做的。噗。”
景程氣急攻心一吐了一口血後倒在了地上。家丁的身上正好被景程吐了一身血,頓時氣不打一出來,上來就踢了景程一腳,嘴裡說道:“你這混蛋,竟敢吐了一身血,我看你是找死。”
但是他踢了景程,景程連動也沒動。當時這個家丁有點害怕了說道:“你別裝死,趕緊給我起來。”這個家丁趕緊叫旁邊的看看,旁邊的人一摸,景程已經沒有了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