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總不用如此,我們知道自己很優秀,您用不著如此誇我們。”
時檸大方的落座,坐在教導主任身側的空位上,季澤則坐在時檸身側。
嚴海說,“容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時檸,父親是SY公司的總裁,母親是JX公司的總裁,當然,她的父親也就是我的導師,她手中的檔案便是第一股東的授權書。”
“她身側的少年名字叫做季澤,代表第二股東而來,耿氏集團,想必秦總應該聽說過它的大名。”
耿氏集團是B氏的一個家族企業,家族龐大,十幾年前集團重心忽然移來A氏。
就例如A氏那些資源深厚的家族企業:時家,紀家,凌家,黎家當為首屈一指。
當然還有些家族雖然不如這四家,但是家族企業畢竟是家族企業,那些公司自然還是沒有資本和他們硬碰硬的。
在B氏,耿家、季家、賀家、原家就好比A市這四大家族般的存在。
十幾年前,還引起一陣熱議。
“原來是耿家的公子,和時家的小姐,失敬失敬。”看來這致遠高中真的是臥虎藏龍。
致遠高中還真的該改名為資源高中。
就憑藉這兩個金疙瘩,傳出去不知道多少公司會將自己的孩子送進這個學校與之結交。
可是這代表耿家的公子,為何會姓季呢?
“秦總客氣了。”
時檸越打量,越不喜歡這個秦總,她側目掃向季澤,小手指微微勾住他的,他沒掙脫,反而勾她越發的緊。
“咳咳。”嚴海瞪了一眼時檸,大庭廣眾之下,幹什麼呢。
“主任您喉嚨不舒服嗎?這樣吧,加快流程吧,不是說商量秦同學的轉校事情嗎?我們都坐在這裡,開始吧。”
她完全不像一個高中生,這樣的淡定,而且看起來絲毫不知道緊張為何物。
隔壁房間。
坐著一個貴婦和一個綠髮少年,青青草原的顏色。
他還在照著鏡子。
後來,便坐不住了。
“媽,我爸什麼時候出來啊。”
“怎麼?坐不住了?”
貴婦在笑,眼裡有慈愛。
不知道的還真的以為是母慈子孝的場面呢。
“再等一會兒,你爸很快就會出來的。”
因為她疼惜這個少年,她老公願意和她多說話,甚至,對她和之前一樣。
她寵他,慣著他,事事如他所願。
“我的兒子同你們這般大。”秦總說,“不知道可否讓他同你們一班?”
畢竟,老三想讓人進班,還必須經過老大和老二的同意。
季澤從頭到尾都沒說過話,不知道是不是聽見他口中的那句‘我兒子同你們這般大’,他問了一句,“秦總只有一個孩子嗎?”
“同學這話是何意?”秦總笑了笑,“自然只有秦越一個兒子。”
“是嗎?”他笑了,笑容裡沒有光,眼裡的荒涼變成了寸草不生的荒蕪,“既然如此,那耿氏集團不願意。”
“我同桌都不願意了,那我更不願意了。”
看著秦總臉上的怒氣,她覺得讓她同桌不高興的人,僅僅刺激他生氣還不夠。
“我們班不收差生,看看他那凌亂的原諒色,還有閃閃的耳釘,有個學生的樣子嗎?我們班這麼優秀,可不想來個這麼渣的學生。”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