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輕輕撇了撇嘴。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還說什麼都會解釋給她聽,要是她問一句五年前的事情,難道他說一句“我都不記得了”或者是“以前的事情還提它幹什麼”就當作解釋了嗎?
她把手機一扔,忿忿的開始吃飯。
不一會兒手機又響了。
「沈斯:你點喝的了嗎,要不要喝牛奶?」
言輕輕本來不想理他的,誰料這人一直髮些有的沒的,弄得她很心煩,於是重重戳了一連串的不要給他回過去。
他果然就沒給她回訊息了。
言輕輕吃完飯想了半天,沈斯大概還要在這裡待上一段時間,不管是什麼原因,他是留下談生意也好,還是…別的,反正總要再留下幾天的。
她就沒這個好心情了。
在這裡點外賣都不方便,甚至還要將近兩個多小時才能送到,麻煩死了。
她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打算先回去了。
沈斯看到她下來的時候,身上背了個包,手裡還提著個袋子。
“怎麼了?胃又不舒服了?”
言輕輕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沒有,我想先回去了。”
沈斯微微愣了一下,“你先等等,我……”
言輕輕打斷,“不用了,我想現在就回去,我剛才買了機票了。”
沈斯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機票?”
“錄製提前了,我要先回去了。”
她揚了揚手裡的手機,“韶姐已經來催我了。”
單霖站在旁邊,穿著黑色的長款禮服,脖子上的項鍊熠熠生光。
“言學姐,不如先留下和我的朋友們聊一聊,這些都是F國上層的社會名流,可以開闊開闊眼界。”
言輕輕放眼環了一圈,“我也來F國看過兩場秀,還從來沒見過你的這些朋友,連一個面熟的都沒有。”
單霖低頭笑了笑,“學姐真有趣,說話像編故事一樣。”
“是嗎,我手裡有去年的Tashea大秀的名單,不知道你的這些朋友有幾位在裡面。”
單霖抿了抿嘴唇,“我的朋友們對時尚界沒有興趣。”
她其實根本就沒有準備什麼酒會,當時只不過是為了留下沈斯所做的噱頭而已。
唯一認真請來的,就只有沈斯的那個合作商,其他人都是臨時湊數的,大部分都是想攀上她但沒有機會的,這次被她邀請,全都打扮的很好就來了。
言輕輕掃一眼就知道了,只是不想在這裡多待就沒多說話而已。
沈斯攔住她,“你的錄製是什麼時候?”
言輕輕隨口胡謅,“明天下午。”
“那我們今天晚上回去也來得及,你先等等我。”
本來就是不想等他才隨便找的理由,如果一起回國的話,他遲早要發現她說謊。
“不用了,我已經買了機票了,你要是還有工作的話,可以晚幾天再走的,沒關係。”
說的好像是為他著想似的。
沈斯心裡大概知道她為什麼要走。
他發覺下了一步昏棋,這招數用錯了。
沒有看到她吃醋也就算了,還把人給逼走了。
“輕輕,這裡太遠了,你想回去就先等等我好不好,下午我就帶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