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叫‘東哥’的人在行兇中途還出去了一會,回來又對我進行侵害。
而這個女孩我敢確定就是楊東和楊月口中威脅我,不讓我說出的與並說與此案無關的楊東的所謂妹妹,是學生的兩個女孩其中一個。
昏沉地好像這之後還有其他人進來,但是後幾人我沒看清楚他們長相,前幾人我記住了他們的長相。
因為他們都威脅過我,打過我。直到13日早上8點多鐘,幾個兇手不知去向,剩下一個睡著了,我這才偷偷摸摸逃出那個地方。
後來根據監控影片顯示所有兇手都聚集在同一單元的201室,影片清晰顯示就在13日凌晨3點多和4點多鐘兇手從201進出,其中一個就是楊三哥。”
“……”
“現如今,身體掏空,未婚夫瀕臨絕境,為防止有一天出現意外,所以我把這些都錄音下來,希望有朝一日,能有人可以為我做主,嚴懲這些惡徒……”
再次回想著李玉拿出的那個錄音機播放的錄音,吳芸再次的淚如雨下。
這份經歷,說的沒有什麼條理性,甚至時間還有些錯亂。
但是這些事件,卻都被完全的記憶在了腦海之中。
吳芸沒有直接的全部說出來,只是在講述著的時候想到了這些話,不由自主的停止了述說,而是沉浸到這段錄音裡了。
她並不知道,她的回憶,卻讓許逸塵完全的感應到了一切的事實。
這件事的經歷,看起來到處是疑點,到處是破綻,但是一個人的講述,又怎麼可能沒有漏洞和破綻?
越是這樣,事情的可信度越是高。
可以說,如果不是有媒體播報了一下,可以肯定,兩人現在的處境可想而知。
或者說,這個李娜,現在已經完蛋了。
從側面說,遭遇了這樣非人的經歷,一般的女人早已經含恨自殺了,但是李娜還活著,但是可以肯定,活著比死了更痛苦。
至於說逼迫女人……,這點許逸塵是瞭解的。
這個李娜,能活著,只能說,是奇蹟。
之前許逸塵已經知道這個東哥很囂張,卻不想這其中還有這樣的罪惡的事情。當然,許逸塵能聯想到這樣的事情肯定是少不了的,但是他真正的感受到的時候,依然心被觸動了。
前世他的遭遇比這個更甚,如今再次遇到這樣的事情,許逸塵已經決定絕對的要下狠手了!
許逸塵臉色微微有些陰晴不定,回憶起之前的那些領導的宴席,聯想到那麼多領導戰戰兢兢的,許逸塵這才明白真正的原因所在,原來還有這樣的案子在雪藏著!
明面上有這樣的,那麼背地裡呢?而這個東哥?還只是那個熊哥的一個小弟!這個東哥還是九月初從弈城那邊回來的!
感情這人前往弈城,是去避難的?
許逸塵心中閃過一絲怒意,隨後聽著吳芸訴說著李娜如今的情況後,許逸塵心中不由很是生氣。
他一旦生氣了,那後果就真的很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