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梨拍了拍胸口,幸虧沒有被宮子羽那貨逮到自己在偷看他在撩妹,不然肯定會被抓包。
姜梨看了看時間,想必紫商姐姐已經在商宮研製火藥了吧,還是去商宮看看是如何研製火藥的。
剛走了進去,就稍稍聽到了在裡面的一聲悶響,便躲進了草叢,看著小黑從後山偷溜到了前山,溜進了商宮裡面。
根據劇情推進,小黑進去裡面也會幫著紫商姐姐研製出火藥。
只可惜神女無心,襄王有意。宮紫商只喜歡金繁一人,不過自己看看能不能努力把他們的關係變成閨蜜那就完美了,也不會傷害到小黑的小心靈。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是哪裡不對嗎?”宮紫商一臉的黢黑,看著空氣繚繞的黑塵抓耳撓腮地苦惱著為什麼會研製不成功。
隨即閉著眼睛拿著類似於小扇子前後左右上下襬動著,然後挖了一些製作火藥的材料進去鍋裡繼續攪勻。
宮紫商看著鍋裡的材料煮的沸騰起來,還順便聞了聞。最後用鍋蓋蓋住了,像撫摸愛人一樣,親暱地摸了摸。
姜梨看了表示,自己也做不出來這樣。
內心稍微心痛一下金繁,金繁居然能受得了紫商姐姐這樣也是佩服了。
不得不說其餘三人都很佩服金繁能在宮紫商搞怪耍寶趁機揩油的情況下還能面無表情的容忍。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你告訴我!”姜梨看著宮紫商抱住巨型人形木偶在痛哭著 。
剛好此時小黑順勢走了進來,好奇的眼光在四處打量著。
“這就是那個喜歡研究的大小姐的房間啊。”小黑看著風格迥異的大小姐的房間張望著。
小黑邊走邊打量著,走到了宮紫商研製失敗的火藥面前,隨手在鍋裡面捏出了一些殘渣嗅了嗅,表示,“硝石在燃燒的時候產生了太多的煙了,木炭和硫磺的份量顯然太多了,燃燒的太快,極易膨脹。”
此時癱著木偶旁邊的宮紫商以為是下人進來了,擺了擺手說,“行了,這裡不用你打掃。”
小黑順勢假裝自己是下人,“是,小的這就離開。”
剛準備離開,結果被宮紫商叫住了,“站住!你剛剛在說什麼。”
小黑只好老老實實的再說一遍,“硝石在燃燒的時候產生了太多的煙了,木炭和硫磺的份量顯然太多了,燃燒的太快,極易膨脹。”
宮紫商略微思索了小黑說的話,點了點頭覺得說的不假,“你叫什麼,是哪個宮的還居然懂得研製火藥的份量?”
“小黑!我叫小黑,我爺爺做的煙花可厲害了,我家的煙花還送到過王城那裡去呢 。”花公子一臉正經地忽悠著宮紫商。
宮紫商也沒有太多的懷疑,“行了,你就留在商宮吧。”
“留下打掃嗎?”花公子呆呆地看了看四周的衛生。
“一起玩玩。”宮紫商伸出了友誼之手,邀請花公子一起研製火藥。
“噗呲。”姜梨看著花公子在忽悠著紫商姐姐,一個敢說一個敢信,簡直笑啦了。
“誰?是誰這麼大膽在我商宮偷聽。”
姜梨絲毫沒有心虛的表情,推開了視窗就跳了進來,“是我,這不正巧看到了某人在忽悠你嘛。”說著順帶看著花公子。
花公子在姜梨的注視下越發的心虛到低了下頭。
宮紫商再怎麼耍寶也發現了,自己被騙了,還信了別人的話,簡直要被自己給蠢哭了。
“說!你是誰!居然在騙我這個風情萬種的美女!”說著便捂著臉假裝被扎心了。
花公子聽到有人這麼自戀地說自己美若天仙,忍不住想作嘔。艱難地吞嚥了下去。
花公子還沒想好怎麼圓這個謊,姜梨就替自己回答了,“他是在後山溜出來前山玩的,剛好溜到了你的商宮又剛好碰到你在研製火藥。”
“你…你怎麼知道我是在後山偷溜出來的。”花公子怕姜梨找花長老舉報自己,心急之下就想捂住姜梨的嘴。
好在被宮紫商眼疾手快給拽了過去。
“你敢舉報我,我就…我就去長老院跟長老們說你們在私自研製火藥。我頂多也就抄寫家規。”花公子破罐子破摔地開擺。
“呵呵,你個小可愛,你知不知道我在私下研製火藥可是透過長老院默許的。”宮紫商掐了掐花公子的臉說著。
“我說,你也留下來跟紫商姐姐一起研製火藥唄,花長老不會說些什麼的,你就放心好了。”姜梨也挺想花公子能找到自己喜歡的事情做,留在商宮還能跟紫商姐姐做好朋友。
姜梨知道看似大大咧咧,沒心沒肺的宮紫商宮大小姐,其實內心很想有朋友一起的。既然花公子偷溜出來了,乾脆把他留在商宮。
花公子一聽到老爹不會暴打自己一頓也就放心許多,“那…那我就勉強在商宮吧。”
“我希望你們能儘快研製出火藥,宮門無論前山跟後山都沒有你想象中的這麼太平,就看你肯不肯努力研製出來,我言盡於此。”姜梨交代完就繼續拿著那把摺扇繼續在宮門走來走去。
“小黑,你相信姜梨她便是,她說的話是有道理的,喲!快來,我們通宵幹!”宮紫商頂著一臉的烏漆麻黑繼續跟小黑研究好火藥的各種份量。
姜梨溜達的路上,正巧看到了上官淺想找機會把自己收集到的資訊給傳遞出去。
“呀?上官姐姐這是想找機會把資訊傳遞到外面讓無鋒知道嗎?”姜梨一語戳破。
“妹妹,你這讓我很懷疑,你究竟是不是無鋒刺客,我看你更像宮門的人。”上官淺對姜梨的身份產生了懷疑,因為她沒有任務目標,寒鴉柒也不知道她的身份。
上官淺想趁姜梨在看風景的時候意圖出手,結果被姜梨反手用摺扇抵住了喉嚨,“我說,上官淺你想對我動手嗎?就算是你跟你的寒鴉柒聯手也動不了我絲毫,你就盡情把情報傳出去。沒事我就繼續走了,上官姐姐,我們下次見。”姜梨親暱似的摸了一下上官淺的臉就走了。
上官淺反手用手帕擦了擦臉,看著姜梨能在宮門自由出入,越發認定她是假裝無鋒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