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子羽反握住了宮喚羽的手,面露糾結的思索著,“哥,我總覺得這執刃之位,還是讓你當才是最適合宮門的,等哥哥的身體休養的七七八八之後,我就把這執刃之位還給哥哥。”
宮子羽覺得如果沒有執刃之位纏身的話,自己就可以跟阿雲成天遊玩一番了,順便也想趁機試探一下哥哥。
宮喚羽聞言低頭失笑著,“子羽,你怎麼又在我面前說這種傻話了?我們兄弟之間,不分彼此,又何來像你說的那樣借與還之說呢。其實這執刃啊,誰當上都一樣的,只是看每個人在管理方式是怎麼樣,能保護好宮氏一族的人就行。”
“況且,我的武功已經被霧姬給廢了,像是個廢人一樣,已經沒有任何資格去當執刃了。”
正因宮喚羽在這一句話,像是給宮子羽的心裡面敲響了一個警鐘一樣,之前聽姜梨說過,有一種內力是需要武功盡失重新開始練的,難道哥哥他是名義上藉著去地窖休養的名義,實則是在練那種內力?
可他是哥哥,我作為弟弟的,於情於理在拒絕不了。
另一邊回憶~~~~
在姜梨還沒趕到的時候,寒鴉柒問出了一個最好奇的問題,“云為衫明明都已經暴露了身份了,怎麼還能安然無恙地在宮門出入?”
“她的運氣可真好,宮子羽現在是宮門的執刃,一宮之刃都被她迷的暈頭轉向分不清所以然了,就連宮尚角兩兄弟都拿云為衫沒有辦法了,更何況是宮門後山那幾個長老 。即使她現在被長老們讓侍衛嚴加看管著她在羽宮之中不能出入,但是也沒人敢趁這個節骨眼上動她分毫。”有時候上官淺心裡面也很羨慕云為衫的命跟運氣可真的是活的比任何人都要好,被一個真心喜歡自己的人一直護在身後。
“呵,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宮子羽當上了宮門執刃的位置,那麼宮門就離覆滅也就越來越近了。”
上官淺聞言心下一緊,但回頭看向了寒鴉柒,面露狠厲,“那不如我們在後面推波助瀾一把,讓宮門覆滅的更快一些,怎麼樣?”
寒鴉柒聞言,直直的看向了上官淺,“怎麼幫?”
“我們就趁這宮門內亂之際,召集精銳,在宮尚角毫無內力的那天,無鋒集體攻入宮門,將他們都給一網打盡。”隨後便在寒鴉柒的耳邊輕聲耳語了幾句。
上官淺跟姜梨走到了密道里面的時候,上官淺突然拽緊了姜梨的手,姜梨疑惑的看著她。
“你確定一定要留在宮門嗎?我剛剛可是跟他說了等宮尚角最虛弱的時刻,無鋒就會派出最精銳的刺客攻上山,要不你隨我一起離開吧。”上官淺知道此戰,無鋒已經伺機了許久,定會派出很多高手,自己武功也不怎麼樣。
“上官姐姐,你跟我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心裡面不就已經做出決定了嗎?最精銳的人那便是無鋒的四方之魍,由他們去打頭陣,我自有分寸,不過我需要你在那日守在云為衫他們身邊。”姜梨原本的計劃裡面,本就不想把上官淺給扯進來,但是她的武功也能拖延一時半會的功夫。
“既然你早已做出了決定,那我肯定也是要支援你的,四方之魍我在無鋒的時候可是聽說了,四個魍各分開在了東南西北四個方向鎮守著,除非是有重要的事情。”上官淺說著說著好像想到了什麼一樣。
“你…難道是想那樣子嗎?”雖然說出來可能會覺得很不可能發生的事,但如果是姜梨本人的話那事情就不一樣了。
姜梨看破不說破,“你真聰慧,等到那日你便知道了。”
另一邊~~~
宮喚羽褪去了衣裳,露出了滿是傷痕的後背。
宮子羽說心疼是真的,因為看到了自己哥哥的後背上的傷痕都尚未癒合。
只能輕輕用竹板條夾住了棉花沾上藥膏塗抹著傷痕,“哥,你這道舊疤還是當年你為了救我才留下來的。”
話還沒說完,屋外就傳來了宮紫商的聲音,“宮子羽,宮子羽怎麼辦我完了,完了,我這下真的要被我爹揍成豬頭了,長老發現了我偷偷溜上後山了,說是要罰我跪地窖啊,怎麼辦啊。”
宮紫商一路乾嚎著走了進房間裡面,剛好看到了一個裸男,噢不,是宮喚羽裸露出了上半身,“哎惹。”
“哎,我說你這個宮紫商怎麼到現在了還是莽撞的闖進來了,萬一我突然洗澡怎麼辦,我可不像金繁那樣隨隨便便就讓你看光了。”
宮喚羽聞言緩緩扭頭看向了宮紫商,宮紫商一整個亞麻驚呆,因為她看到了那個熟悉的印記,她知道這一劫自己肯定是躲不過去了。
“而且,現在哥也回來羽宮住下來了,你以後記得敲門再進來。”宮子羽沒有留意到了宮紫商臉色都變得僵硬了起來。
宮紫商只好強撐起精氣神回應著宮子羽,“赫赫,對對,你說的都對,敲門敲門。”便神色緊張了僵硬著身子麻溜的快步離開羽宮。
心裡面的小人兒都想尖叫了,怎麼辦怎麼辦,宮喚羽就是那個刺客,他肯定也認出自己了,不行不行最近得老老實實待在商宮一段時間才行。
宮喚羽若有所思地看著宮紫商離開的背影。
宮子羽已經對宮紫商這種不正常行為,給看順眼了,“哥,你別管宮紫商,她還是一如既往地老樣子,都沒變過,大大咧咧的來大大咧咧的走,也就只有金繁能受得了她。”
宮喚羽聞言,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些什麼。
宮紫商離開了房間之後,想尖叫但捂嘴硬生生給憋了回去,眼神裡面閃爍著不安,眼淚也控制不住流了出來,剛剛他回頭看自己的眼神分明就是對自己起了殺心。
宮紫商不懂也理解不了,明明大家都是宮氏一族的族人,為什麼一定要趕盡殺絕,宮門以往都是祥和一片,也就偶爾打打鬧鬧,他…他怎麼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