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姬夫人雖然不知道這丫頭在暗示些什麼,不過信她肯定沒錯的。
云為衫剛想起身出去,上官淺就在這時出聲了,“等等,你想我幫你可以,但是我有個條件,你可以先聽聽我開出來的條件再去決定。”
霧姬夫人波瀾不驚地坐著。
云為衫聞言重新坐了回去,“你說來聽聽。”
“條件很簡單,只要你告訴我,你是怎麼解掉了宮遠徵暗器上的劇毒的,當初我只拿到了宮遠徵四個不同暗器的結構圖,如果我還能知道暗器上面分別是什麼毒的,又是靠哪些藥材去解毒的話,那我就可以有上好幾個月都不用受半月之蠅的徹夜折磨了。”上官淺不單單是想知道宮遠徵暗器上面是哪些劇毒,更想知道解藥是什麼。
“因為宮子羽把他的百草萃都給我服用了。”云為衫發現了上官淺意不在暗器跟解藥,而是想在自己身上找出有利的情報,傳送出去。
“就這麼簡單?”上官淺半信半疑地看著云為衫,顯然是云為衫沒說出真話了。
“就是這麼簡單,而且宮尚角已經猜到了,難道不是嗎?”云為衫反問了上官淺。
“那你給我說說為什麼宮子羽會把他自己的百草萃給你服用下了?他自己怎麼不吃。”上官淺對云為衫的話很是質疑究竟是真是假。
“因為試煉的第一關,需要試煉者在極短的時間內把自身的內力給提升到一個境界,所以我要讓宮子羽服下能激發內力的毒藥才行,若是他有百草萃在,毒藥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所以他就把在試煉時候的百草萃都給了我。”云為衫的話一環扣一環,讓上官淺知道明明這裡面肯定有發生了什麼,但就是找不到漏洞。
上官淺聽了云為衫給自己的解釋後,輕抿一笑,“云為衫你的運氣可真好,真是讓人望而卻步了。”
“你的運氣也是。”能去了地牢審問後還能活著出來,還洗脫了自己的嫌疑。
“你們可別掉以輕心了,在宮門之中,無論你們的運氣有多好,運氣也總會有花光的一天,你們兩個好自為之吧,除了你丫頭。”霧姬夫人作為過來人,用著老油條的口吻敲打了上官淺跟云為衫。
姜梨看著她們倆,感嘆著,果真是四個女子都能湊成一桌打麻將了,真妙啊,四個無鋒都坐在裡面閒聊,外面就全是宮門的人。
宮紫商:卒!扎心了妹妹,我原以為頂多三個而已,在你嘴裡溜了一圈變成了4個。不過沒關係問題不大,我性別女愛好男,我這個無敵青春美少女只跟金繁最般配。
宮遠徵:我就知道!一個兩個個個都是戀愛腦,哪裡有我看的這麼清楚,一個個就像是鬼日迷人眼一樣。
宮尚角,宮子羽:沒關係,只要你不說我不說大家都不說,誰會知道我們選中的新娘都是無鋒細作呢。
隨後四人便不緊不慢地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三人在屋裡商量了一番,說的人就是上官淺,上官淺:??好好好,原來我成了你們的工具人。
“回長老,我們剛剛檢查了雲姑娘的後肩,確實沒有傷口………”只不過上官淺說著說著便被人給打斷了。
上官淺疑惑又帶著一絲不解的眼神看著霧姬夫人,“徵公子的確沒有說謊,云為衫的後肩有明顯的暗器傷口,但至於這傷口是不是徵公子特有的暗器所傷,這我還看不出來。 ”
云為衫聞言眼神閃爍著驚訝,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霧姬夫人,再默默扭頭跟上官淺對視了一下。
“來人!將云為衫抓起來,關入地牢裡面,云為衫便交給角公子審問。”長老話音未落侍衛便站在了云為衫兩邊把她的手反剪壓著去地牢。
宮紫商跟宮子羽一臉的吃驚又擔憂的看著云為衫,月公子跟宮尚角同款面無表情,唯獨宮遠徵笑出了聲。
宮遠徵心想著,我可真的是大聰明一個,果真是智者不入愛河,這不你看看我贏了。
宮子羽嘴唇緊抿定定地看著霧姬夫人。
姜梨心下了然,看來這霧姬夫人果然是安然無恙地活在宮門這麼多年,許是取其精華去其糟粕,學了個精啊。不過上官淺還挺容易相信跟云為衫合作的,沒想到吧被霧姬夫人這一下給打翻了友誼的小船。
另一邊地牢~~~~
云為衫坐在了受刑的椅子上,宮尚角的毒舌發作了,“云為衫,你看看宮子羽在長老面前為你費了不少的口舌,不過在滿足以上的三種情況的同時,讓你痛苦不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看到你旁邊的那些酒了嗎?”
云為衫順著宮尚角的話,低頭看著擺放在了自己旁邊的酒。
“遠徵弟弟研製的每一杯的毒酒裡面,但凡你喝了哪一杯,都足以讓你後悔你這輩子為什麼要做人,而不是做肉眼看得見卻摸不著的雲。”宮尚角壓著嗓子低沉地說。
云為衫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只不過是想著用這些話被恐嚇自己,那麼就會合盤托出,眼神凝視著地上,帶著讓人看不清的目光思索著,“不知,角公子你想問些什麼?”
另一邊地牢外~~~~
金繁提著一個小食盒遊蕩似的走進來,“我奉了執刃大人的吩咐,來給雲姑娘送餐。”
守在地牢外的倆侍衛,聞言對金繁的話都不為所動。
“難道你們現在連執刃大人的命令都斗膽不聽了嗎?”金繁看著現如今地牢自己都走不進去了。
某侍衛朝著金繁揖禮,連忙說著,“金侍衛,把東西給我吧,我這就去通報一聲。”便接過了金繁遞給自己的食盒,就離開前去通報。
地牢內~~~~
宮尚角居高臨下的看著云為衫,云為衫也順勢抬頭雲淡風輕地看著宮尚角,“你,是無鋒之人嗎?”
“我是。”
這下輪到了宮尚角眉頭緊鎖看著云為衫,便上前一把掐住了云為衫的脖子慢慢收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