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尚角正在像個老年人一樣慈祥的看著傲嬌瘋批的宮遠徵,另外一個便是情緒傲嬌且不一定穩定的姜梨,心裡湧起了一股暖流,原來這便是有家人的感覺。
“公子,我們已查明上元節當晚那小偷的身份了,那小偷是受了那位紫衣姑娘的指使,她的原名叫葉曉,她的家人死於朲場,而她卻被輾轉買到了萬花樓。”
宮尚角拂了拂手讓侍衛退下,但卻在思索著那日自己所見的紫衣姑娘雲淡風輕,那樣子可不像是在萬花樓裡面的姑娘。
姜梨一聽到這名就在吐槽,“我嘞個豆,可別太搞笑了, 還葉曉,我還是她爸爸呢,她最愛的顏色可是紅色,紫色可跟她一點都不搭呢。”
眾人聞言,“喜歡紅色?無鋒刺客?該不會是南方之魍司徒紅吧?”
“她可不叫這名,至於她的真名後面你們就知道了。”
另一邊~~~
“月公子,這第二關的內容究竟是什麼?”宮子羽看到這船還在河上漫無目的遊著不禁開口問道。
“不急,現在的年輕人怎麼都心肝這麼旺盛,可得去醫館好好讓大夫看看了。”月公子讓宮子羽先別急,看著船慢慢的靠上岸。
剛一靠上岸,月公子的隨從便直衝宮子羽打了起來,而月公子便是跟云為衫打鬥了起來。宮子羽使著自己剛學會不久的拂雪三式三兩下便制服了月公子的隨從。
而云為衫這邊,月公子看出來了云為衫所使的是無鋒的招式,於是便使出了跟霧姬夫人和寒鴉肆相同的招式擒住了云為衫,便捂住了云為衫的嘴巴,喂她吃下了蝕心之月,“吞下去。”
“你幹什麼!你喂她吃了什麼”宮子羽看到月公子餵給了不知名的東西給阿雲,心下著急便持劍指向了月公子。
“毒藥已吃。”說完便慢慢鬆開了,擒住云為衫的手。
隨即云為衫便微閉著眼睛,嘴角流出了血。
“你為什麼要害她,月公子。”宮子羽紅著眼眶朝著月公子大聲喊著。
“云為衫服下的是宮門的毒藥蝕心之月,至於試煉的第二關的內容便是你自己配製出解藥救活她了,那就算你透過了第二關的試煉。蝕心之毒也叫半月之蠅。”
隨即月公子便把宮子羽和云為衫二人帶到了一個滿是藥籍醫書的地方,便離開了。
離開時,還給了一些提示給宮子羽,“這裡的醫書這麼多,我怕等我找到了解藥的配製方法 ,阿雲…阿雲可能就毒發身亡了。”
“你且靜下心來,憑你的聰明才智,總會找到解決的辦法的。”月公子勸慰讓宮子羽別太過於杞人憂天了。
宮子羽聞言定了定心,靜靜地分析起了月公子給自己的提示,月公子所說的蝕心之毒毒發需要半月之久,那麼定是一種慢性的毒藥,順著這個思路繼續想下去。
宮子羽便開心耐心的翻找著醫書,忽然間抬頭一看去,云為衫已經暈倒在了地上,便連忙走過去扶了起來,“阿雲,來,我扶你去旁邊的床上休息會。”
不久後,云為衫便醒了過來,撐著身子把自己毒發後的症狀告訴給了宮子羽。
就在這次,月公子走了進來詢問,“月公子 ,我明白了,這蝕心之毒並非這毒藥的真名。這毒藥正確的名字應該是叫做半月之蠅才對。”
云為衫在旁邊聽著,心下一驚,這無鋒折磨的人生不如死的半月之蠅,竟然是出自宮門。難道宮門跟無鋒是出自一家?
月公子聞言,只是笑了笑,便跟宮子羽假裝不經意之間透露出瞭解藥裡面的其中兩種,蕪姜和解矛兩種藥。“至於,這裡面最關鍵的一味藥,還需要執刃能找到。”因為醫書上面所記載的解藥,最關鍵的一頁早已被月公子給撕了下來。
這也是考驗宮子羽能力的一環節。
等到月公子走後,宮子羽便獨自一人苦惱琢磨著這最關鍵的一味藥究竟是什麼的時候,就在這時聽到了云為衫在半睡夢間說的夢話,“這半月之蠅最關鍵的藥引,是…是…蟲卵。”
宮子羽聽到阿雲說的夢話,也是懷著半信半疑的態度。
另一邊~~~~
寒鴉肆和寒鴉柒在萬花樓碰了碰面。寒鴉肆把云為衫帶出來的東西交給了寒鴉柒,看到寒鴉柒兩手空空的樣子,便出言嘲笑著,“你訓練出來的那個魅,能力出眾才貌雙全,連個訊息都送不出去,最後 居然還得靠我最低階的魑幫忙。”說完便伸手把東西遞給了寒鴉柒。
寒鴉柒出言反駁著,“遊戲才剛剛開始,等時間長了,你著急什麼。”
“這是什麼?”寒鴉柒擺了擺這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資訊。
“這是宮遠徵暗器殘片的樣本。”
“你那個神通廣大的魑給你送來了什麼。”寒鴉柒秉著你既然知道了我的資訊,那我也要知道你的的原則,問著寒鴉肆。
“你不用知道。”
“不公平。”
寒鴉肆跟寒鴉柒二人想小孩子一樣幼稚又有一種無理取鬧。
“你可都知道我的資訊了,怎麼我還不能知道你的資訊了嗎?”寒鴉柒雙手一攤,身體放輕鬆的往後靠了靠。
“誰讓你的手下技不如人呢,下次,如果她需要我的魑幫忙帶東西出來的話,你就知道我拿的是什麼寶貝了。”寒鴉肆炫耀而又赤裸裸的挑釁著寒鴉柒。
“云為衫不僅一無所獲,還暴露了身份,目前還被軟禁在羽宮之中,現在連訊息都送不出來了,還要靠我的魅來拿解藥。”
寒鴉肆表示,知道會被打臉,但是不知道原來笑也會被轉移的。
二人繼續在拌起了嘴架,“你的魅之前不也是一樣出不來嗎?大家都彼此彼此。”
“你得意什麼。”寒鴉柒表示受不了這人在自己面前瘋狂嘚瑟了。
“那你又怎麼知道云為衫不是故意暴露呢,另有打算呢。如今宮門新上任的執刃都已經對她死心塌地了,撕裂宮門早晚的事。”寒鴉肆自我安慰地說著,企圖說著說著就能給自己洗腦成功。
只見寒鴉柒看著寒鴉肆的表情似乎在問,你說的可是尊嘟假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