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云為衫便回到了房間,推開門便看到了上官淺正坐等著自己,“你來這裡有事?”
“我想讓你幫我取走金繁在宮遠徵手上搶走的剩下一半的醫案。”上官淺開門見山的說道。
“不可能,金繁不像表面上看著這麼簡單,之前贏了他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了他根本沒使出他原有的內力出來,更何況你要我在他手裡取回蘭夫人的半本醫案?”云為衫不想答應上官淺的要求,只因為金繁隱藏了實力起來。
上官淺也在云為衫的這番話裡面才明白了過來,宮遠徵讓她完成的任務是有多難完成了,不過就算是這樣也很不甘心,因為只要拿到了那一半的醫案,自己才有機會跟宮遠徵接觸。
“哦?我明白了,這是事關宮子羽的執刃之位吧?我本來一直不知道這醫案的內容,謝謝你為我答解疑惑了。這樣看來我更要得到手了。”上官淺看著云為衫在推託自己的要求,也明白瞭如果她得手了,那她的任務就失敗了。
“站住,你拿到手了,那我不就輸了?”云為衫叫住了準備離開的上官淺。
“我的任務比你優先順序高,魑階刺客輸了輸了吧。”
“無鋒任務不分高低。”
上官淺聞言,“呵”了一聲便跟云為衫動手打鬥了起來,一把扣住了云為衫的細頸,“和我同樣等級,不分高低?魑階本來就是棋子可要可不要,能幫到我是你的福氣。”說完便突然鬆開了手,讓云為衫呼吸新鮮空氣。
上官淺看著云為衫忿忿的樣子,突然微笑著雙手碰了碰云為衫的脖子順勢撥了一下頭髮,“雲姐姐,你若助我成事,我再助宮遠徵他們成事,取得他們的信任,就離成功更近一步了。 ”
上官淺的手突然挑著雲雀留給云為衫的遺物時,一把拽緊在手裡。
云為衫看著上官淺悠閒的離開,只好被迫在糕點裡面下了藥,“金侍衛最近勞累得很,拿幾個糕點送過去吧。”
便把糕點給了給了下人拿過去,“是。”
云為衫看著下人把糕點拿著離開之後,臉色突然沉了下來。
云為衫一聽到金繁吃了糕點之後上吐下瀉就連忙跑過去找宮紫商。
“怎麼回事,金繁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突然就上吐下瀉了。”宮紫商跟云為衫著急的邊走邊詢問著。
“是啊,我也覺得事出蹊蹺,會不會是之前和羽公子交手中毒而不自知呢?”云為衫順著宮紫商的話說下去。
“氣死我了,金繁若是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我就把羽宮…不不不我就把徵宮給他炸了。”
云為衫看著宮紫商剛走到門口便一個箭步地衝到了金繁的床榻,“金繁,你有沒有被那個毒物的毒蟲給咬壞了。”說罷便想扒了金繁的衣服看看裡面有沒有被咬傷。
“你這是在幹什麼?”金繁像個清白不保的少男緊緊揪住自己的衣裳不放。便把宮紫商扒拉自己的手給推開了。
“你分明就是別有用心,我沒有事。”
宮紫商重新把金繁的手摁住在了枕頭兩邊,“瞎說,你怎麼會沒事呢小繁繁~,你都吐了,我認識了你這麼久你連噴嚏都沒有打過。”
“你才是被宮遠徵的毒蟲給毒傻了吧。”金繁一直掙扎想逃離宮紫商的鹹豬手。
云為衫看著二人還在糾纏不放著,於是便趁二人沒有留意到自己時,在掛起來的衣服裡面看到了剩下半份的醫案,順勢把醫案揣兜裡,面不改容地離開了。
剛想把醫案放在花盆底下壓著做記號的時候。
姜梨出現了。
“剩下的那半份醫案交出來,你為什麼要聽上官淺的話,在宮門裡面可不是說誰的等階高就要聽誰的。”姜梨朝著云為衫伸出了手示意把醫案給自己。
正當云為衫還在猶豫不決之時,姜梨把假的把半份給了云為衫。
“上官淺想拿半份醫案幫助宮遠徵他們,而你卻想讓宮子羽當上執刃?”云為衫有些看不懂眼前的少女。
“你只要相信宮子羽能當上執刃管理好宮門就行,他是最適合的人選。”講真,姜梨感覺這宮門需要有個有情有義的執刃。
“她快來了,你趕緊把這份假的醫案給藏好讓她來取就行。”
云為衫看了看姜梨又低頭看了看手上假的醫案,只好聽取姜梨的話,藏好讓上官淺取走。
二人便一同去了云為衫的房間等候。
上官淺隨即便來到了做了標記的花盆底下取走醫案,轉頭便送給了宮遠徵他們,宮尚角好奇的問道,“我們都難以做到的事,你區區一個女子竟然做到了,我倒是很好奇你用了什麼手段?”
“我只不過手中有云為衫的把柄,用來要挾她偷偷取走剩下的半份醫案。”上官淺自然是不會跟他們說真話。
上官淺留意到了他們的神色應該是有事要討論,自己便佯裝有點頭暈要回去休息。
宮遠徵看到上官淺離開了,便開啟了醫案一看,“哥!這醫案是假的。”
宮尚角聞言接過來一看,“看來這云為衫也並不怕上官淺,我還以為這上官淺有多聰慧,這麼看來也不過如此。”
“哥這麼看來,想必云為衫有另外一個幫手,你說這人該不會是嫂子吧?”宮遠徵放眼看宮門,有這能耐估計也只有嫂子了,只不過看嫂子的樣子好像不同意哥當上執刃,難道是另有隱情?
另一邊~~
金繁剛掙脫了宮紫商的魔爪之後,突然想起了那半份醫案,結果一看醫案不見了,剛剛也就宮紫商跟云為衫來過,想來也是被她給拿走了,“宮紫商你別玩了,醫案被她順走了。”
“赫!金繁我們趕緊去找云為衫問個明白,走。”說罷二人便一同前往去找云為衫。
推開門就發現,姜梨跟云為衫的姿勢像是等了他們許久,正所謂敵不動我不動。
姜梨看著他們互相無言,“你們可是想來找剩下那半份醫案?”
金繁警惕地看著姜梨,心想她怎麼會知道醫案的事。
“喏,這是你想找的那半份醫案,我也不想知道你想問我什麼,我只想你相信我不會危害宮門就行,好了時候也不早了,我要回去了。希望下次再見你可不要這麼粗心了。”
金繁看著姜梨離開的背影,覺得她的來歷很神秘,似笑非笑地時候感覺她就在隱藏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