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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 章 三域試煉5

云為衫看著宮子羽,一心只想著怎麼能幫他透過三域試煉的第一關,可能這寒池便是金繁曾與自己說的考驗闖關者內力的原因了,這寒池非內力深厚的人無法能忍受著刺骨的寒冷。

“我從小都在練融雪心經,可我生性畏寒,所以這心法我只練了半桶水的內力,父親從小便讓我在冰天雪地的屋外練功,現在回想起來,想必也是為自己好的,可惜當初的我一心都覺得父親太過於嚴厲。”宮子羽突然很是懷念起了老執刃。

云為衫在旁邊靜靜地聽著宮子羽在跟自己說他小時候的事,便想到了自己小時候便在無鋒生活著,由於寒鴉肆的身份不好這麼直白說出來 ,便用了另外一種說法,“我的母親從小便跟我說父母對孩子的愛會用不同的方式態度去表達出來,但裡面包含的親情是隱藏不了的。”

宮子羽發現云為衫所說的經歷與自己的很相似,也慢慢能理解到了父親當年想讓自己勤練功的原因了。

“子羽,我突然想到了一個方法可以讓你的內力突飛猛進一個階段,服用至寒之毒用來以毒攻毒。”

“可是這至寒之毒很難能弄到的,阿雲,畢竟這宮門之中的所有毒藥都被宮遠徵管著,。”宮子羽很相信阿雲跟自己說的話,不過這毒藥被宮遠徵掌管著,旁人也沒有絲毫機會拿到手。

“子羽若是你相信我的話,我能偷偷潛入醫館為你配製好至寒之毒,這是拙梅那裡她教會我的。”雖然云為衫一心向著宮子羽,不過還是有點私心在的,因為她曾聽到過,龍膽草可以壓制住半月之蠅。

宮子羽在房間內拿出了一張圖紙給云為衫看,“我擔心宮門的暗哨會把你給誤傷了,這是去往醫館路上的暗衛圖,你儘量避開他們的視線。”

云為衫看著直挺挺躺在自己手上的圖紙,心裡有一股暖流流淌著,沒想到宮子羽絲毫沒有懷疑過自己,反而選擇了無條件的相信。

深夜,云為衫提著個稍微微光的燈籠走去醫館,走到半路被暗衛攔了下來,“雲姑娘你來醫館有何事?”

“執刃大人最近心神不寧導致失眠睡不好,所以我來醫館想配製一些能安神的藥。”

暗衛看著云為衫一臉為執刃大人擔憂的樣子 也不好說些什麼,只好乾巴巴的說著,“這雲姑娘你進去吧,不過要快去快回。”

云為衫快步走進醫館裡面找到了研製至寒之毒的藥物,然後就在醫館內熬煮起來。

沒想到宮遠徵也在醫館內翻找著宮子羽出生的醫術記錄,結果開啟一看就發現了內容不實,剛想轉身離開之際,突然聞到了一絲若有若無的藥味傳了過來。

便起身順著藥味追了過去,就看到了云為衫在熬藥,便手心裡藏著利刃制住了云為衫的動作,“說你在醫館熬煮毒藥是來幹什麼的?難不成是給人下毒?”

“我只是在為執刃大人熬煮安神的藥湯而已。”云為衫她輕輕咬著嘴唇,努力剋制住情緒,眼睛蓄著淚看著宮遠徵解釋著。

不過宮遠徵不受這種的影響,面無表情地在衣裳裡面拿出了一隻蠱蟲想用來試探云為衫,不過云為衫卻一眼識破了這不過是宮遠徵想擊退敵人心理的一種手段罷了。

宮遠徵拿起云為衫煮好的一碗藥湯,“你喝下這碗藥湯證明自己的清白,我就相信你說的是真話。”

這剛好正中了云為衫的下懷,因為這藥湯能剋制半月之蠅的毒性,想也不想便一碗喝淨。

云為衫喝完便轉身離開,可是宮遠徵並不想放她離開,想出手襲擊云為衫逼她動身的時候,宮子羽帶著金繁趕了過來,伸手一把抱住了云為衫,“阿雲,我看你在醫館待了這麼久還沒出來,擔心你被誰給攔住了,所以就進來找你了。”

云為衫有些感動的看著宮子羽,“我已經給你煮好了,不過份量有點少了一點,因為我剛剛被宮遠徵讓我喝了一半試藥。”

聞言,宮子羽緊張的上下打量的看著云為衫喝了這藥之後有沒有事,“阿雲,我身上有百草萃,你要不要喝一口。”

云為衫在宮子羽的手裡接過了百草萃,但沒有服用,而且把它放在了袖口裡面。

宮子羽走在路上,主動牽起了云為衫的手,聲稱著,“阿雲,夜深路滑我怕你會摔倒,所以便斗膽牽住你的手我們一起回羽宮。”

云為衫低頭看著被牽住的手,覺得此時此刻無比的溫暖。

“阿雲,我很依戀你的體溫,我從小就體寒,手腳都是冰冷的,唯獨牽住了你的手,我便感覺到了自己無比的暖和。”

“那就證明你是個面冷心熱的人,恰巧跟我相反。”

宮遠徵一路跑去了角宮,看到哥哥跟姜梨你儂我儂的黏糊樣子,麻木的看著宮尚角 “哥哥,我方才在醫館看到了云為衫在熬製毒藥一事,我懷疑她並不是黎溪鎮長女云為衫。”

“我也懷疑雲為衫的真實身份,只不過現在還找不到證據,而且宮子羽也一心護著云為衫,我們還需要等待一個時機。”宮尚角也是對云為衫的身份產生了懷疑,礙於找不到她的破綻。

姜梨不鹹不淡的說著,“云為衫的身份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只不過是取決於你們是不是相信她罷了,我只能說她不是壞人。”說完便回房睡覺。

宮遠徵看著突然說變臉的變臉的姜梨,感嘆著,“哥哥幸虧姜梨一眼就看上你了,這麼陰晴不定的女人,也就只有哥哥你能受得了。”

宮尚角聽著宮遠徵的吐槽,“遠徵弟弟說話注意點,她是你的嫂子,別動不動就喊她大名,不然她哪天暴躁了把你往死裡揍就不好了。”

宮遠徵一聽到哥哥出言維護著姜梨,臉就皺巴了起來,心想著,“沒愛了沒愛了,哥哥出口幫著她了。”

“好了,遠徵弟弟天色已晚,你也早點回去徵宮睡吧,我也要去睡了。”說完,便大步流星地走進了姜梨的房間吵鬧了起來。

“啊……你…你怎麼進我屋裡了。”

“怎麼?夫君跟娘子一起睡有什麼不妥嗎?”

宮遠徵一聽到這倆已經在打情罵俏了,也不好意思再待在角宮了,連忙回去徵宮這個單身狗之窩躺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