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我們的美女還有什麼事是需要我的幫忙啊?不過你要答應我的一個要求,怎麼樣?”上官淺突然想到了自己想玩的東西。
“好,你的要求是什麼?”
“這個的話,我先不告訴你。”
“行,該跟你說正事了,這件事你小心一點,宮喚羽會找你合作,因為他看上了你是孤山派的遺孤,想要跟你合作搞垮宮氏一族。”姜梨也不拖拖拉拉了,簡潔廖明地一筆帶過。
上官淺也聽出了姜梨的意思,“我明白了,你是想我假意跟宮喚羽合作,讓他的真面目暴露出來嗎?”
“沒錯,我家的上官姐姐可真聰明,一點就通,雖說他看似武功盡失,但是這內力別有洞天,你還是要小心為上。”
上官淺聞言淡淡的勾唇一笑,心裡竊喜著,小梨妹妹果然最關心自己了,叫自己行動也話裡話外的讓自己千萬注意小心行事,別讓宮喚羽抓到了破綻,真好。
清晨,上官淺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了羽宮找云為衫。
上官淺身穿一襲站在了云為衫面前,“我今日來看看你怎麼樣了,怎麼不歡迎我過來坐坐呢。”
云為衫看著像是過來試探自己的上官淺,看著她坐了下來,一臉真誠的開口,“我看你過來是想看看我死了沒有吧。”
“姐姐可真會說笑,現在宮門上下誰還都不知道,你都是執刃夫人了,而且後山的花雪月三大家族都在為你撐腰,只為保護你,虧我還以為你此行的身份肯定暴露無疑了,沒想到宮子羽力排眾議保下了你,姐姐的手段比我這個當魅的還要好呢。”上官淺看著云為衫這個魑的手段比我的還要深藏不露,還是說寒鴉教的更勝一籌呢?
寒鴉柒:???我教你的可都是我的畢生絕學呢,怎麼就被你說的我比不過寒鴉肆這小子呢。
“你偷偷摸摸的過來羽宮找我,看起來應該不是單純過來誇我幾句的吧?你想要什麼,就公開坦誠的說出來吧。”云為衫看著又在自己面前嬌聲嬌氣說話的上官淺想,用頭髮絲想想就知道過來找自己,肯定沒有好事發生了。
上官淺聞言,眉目肅然,說話的語氣之中隱約有嚴厲,“我想要怎麼出宮門的方法,畢竟你現在都已經被囚禁在了羽宮,被侍衛們日夜監視著了,我和你之間總得有個人要出宮門傳遞資訊的吧?畢竟半月之期也快到時間了。”
云為衫聽後,頓住了好幾秒,昨夜宮子羽便跟自己商量了一下要不要把半月之蠅的秘密昭告天下讓眾人知道,讓無鋒的眾人都不會再替無鋒賣命,不過云為衫拒絕了這個。
她深知無鋒最高強的手段可不是這個,而是手裡緊握著的各大門派的隱秘作為要挾,而且公子也不想讓自己告訴上官淺的半月之蠅是假的之事,因為他覺得上官淺心思過於縝密讓人猜不透。
殊不知,姜梨早已經告訴給了上官淺知道。
云為衫在一旁拿出了一張圖紙遞給了上官淺,“這張圖紙標註了怎麼出宮門,上面也標註瞭如何關閉密道里面的機關所在的位置。”
上官淺面不露色地看著云為衫,接過來開啟圖紙一看,“我記得上次上元節宮子羽帶你下山的時候,你記下來的吧,這次真的謝謝姐姐了,我出門一定幫你把解藥給帶回來的。”
出宮門拿解藥是假的,自己更想知道半月之蠅。
另一邊~~~~
宮子羽跟金繁相對而坐,就衝著金繁委屈的說,“阿雲,我這幾日怎麼都見不到她的,搞得我整天眼巴巴的等著,都快成望妻石了。”
金繁表示我也無能為力,自己的心上人整天黏著你的心上人,剩下我們兩個孤家寡人在一起了。
“那是因為大小姐近幾日一直來羽宮找執刃夫人,所以她們兩個最近都是整天在一起。”
宮子羽聞言,心裡面“嘖”了一聲,好傢伙,合成自家阿雲被人纏上了,“這宮紫商該不會是想打什麼鬼主意想整蠱我吧?金繁你快點去管管她不要作妖了。”
金繁聽到宮子羽這番話瞪大了眼睛,“我…我…”
宮子羽看著金繁頭回說話這麼吞吞吐吐,疑惑,“金繁你怎麼了?”
金繁嘆氣之下嘆了好幾口氣,“沒什麼,只不過我是有一件事情翻來覆去都想不明白。”
“你說來聽聽,好讓我替你分析分析一番,免得你整天愁眉苦臉的想著,萬一哪天多了好幾條魚尾紋出來的話,宮紫商看到了這不得心疼死了。”宮子羽看著又在皺眉的金繁,好生出言提出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原則。
“哎,你說無名都已經死了,這喚羽少主,哦不對是前少主,他都已經被侍衛成功從後山祠堂給救出來了,也可以說是事情暫時的告一段落了。”
金繁繼續說著自己的疑惑之處,“可是,執刃你有沒有覺得有一點很奇怪的就是,我們違反了宮門的家規用火藥炸掉了地牢,可是長老們都沒有來追究我們炸了地牢這件事,偷摸去救了疑似無鋒細作云為衫這件事呢;在一方面來說,如果是長老們顧忌這事是自家後人也參與進來的話,不四處張揚,可是為何宮尚角兩兄弟也完全對這件事隻字不提呢?”
“如果是按照宮尚角平日裡的性格的,抓住了我們這件事的,肯定會在長老們面前鬧個天翻地覆,勢必要鬧出個結果出來的,我懷疑宮尚角他這次可能想在背後打什麼鬼主意想陰我們一把。”
“金繁,你的想象力未免太過於豐富了,如果你有這麼多時間來糾結這個問題的話,怎麼不在宮紫商身邊保護她,她可是另外一個見過那黑衣男子的人,而且她不會武功毫無內力。”抬頭未見姜梨本人,但是她的聲音便在老遠就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