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是在宮子羽在試煉第二域的時候闖進了月宮,但是從後山回來之後,依舊還在懷疑著云為衫的真實身份,我把發現到云為衫可以抵抗蝕心之月的毒性稟告給了長老們。”
“所以我才派遠徵弟弟去羽宮私下暗中觀察著云為衫的一舉一動,就算她再怎麼做的滴水不漏,也會有出岔子的時候,當我在角宮休息的時候,聽到了遠徵弟弟發出的響箭之後,便是知道了他肯定有發現了。”
姜梨則是坐在一旁,聽著自家男人在滔滔不絕地說話,還不用喘口大氣,嘖真迷人。
“於是我與阿梨便一同前去羽宮找人;其次,金繁他是否服用了百草萃這個問題,只要他在大家面前掀開衣服讓大家檢視便知道一清二楚,如果是被遠徵弟弟暗器所傷的,肯定是要用到百草萃的。”
“而且遠徵弟弟的暗器都是宮門上上下下都知道的,暗器上面都是沾滿了見血封喉的劇毒,即便是金繁他武功再怎麼高強,身體再怎麼強壯,還能夠抵擋住迷香。”
“再加上遠徵弟弟藏有劇毒的暗器加持之下,那肯定是提前服用了百草萃,不然怎麼被暗器所傷還能毫髮無損的站在長老們面前。”
金繁看著宮子羽找不到狡辯的話,便出言,“我身上這傷是跟角公子打鬥的時候被他的刀尖給刺傷了。”
宮尚角聽到金繁的這番話輕蔑地笑了,“是刀傷還是暗器傷,掀開衣服給長老們一看便知是真是假了。你沒必要在宮子羽提出的這麼一個低階的問題上繼續抵賴死活不應。”
“如果你還想繼續抵賴的話,要不我與你金繁賭一把,我便讓遠徵弟弟現在就用暗器傷你一次,如果你中毒身亡了,就證明你說的是真話;那當然瞭如果你沒中毒還和好端端的站著的話,你就別怪我無情了。”宮尚角還是第一回見到宮門史上最年輕的紅玉侍衛居然跟主子一樣,滿嘴的胡言亂語,都在抓了個正著的情況下還要抵賴。
“金繁,你敢跟我賭一把嗎?”
金繁眼神四處飄忽著,沒說話,輕聲地嘆了一口氣。
“不過呢,我倒是很好奇一件事,金繁是怎麼能拿到百草萃的?是偷?是搶?還是有別的方法拿到?又或者是子羽弟弟也有一份呢?”
“不過金繁這事,就交給長老們商討怎麼定奪金繁了。本來今夜這百草萃不是這場矛盾的焦點,但是是子羽弟弟提出來的,所以作為哥哥的,我就要出面反駁一下你的問題了。”宮尚角本無意揪出金繁服用百草萃一事,只不過…要怪就怪一個好侍衛沒搭配到個好執刃。
“另外一個問題便是,月公子所說的試言草是真是假也很好驗證的,藥用完了沒關係,你把藥方給抄寫下來給遠徵弟弟一睹,他也在醫術方面也略有造詣,醫術不會輸於你一籌的。”
“你若是不介意的話,我可以讓遠徵弟弟現場調製一份出來。”
宮遠徵聽到哥哥在誇讚自己的醫術不比月公子的差,心比吃了蜜糖還要甜。
“如果試言草是真的能問出別人藏於心底的話的話,那我便和遠徵弟弟自願服下試言草,任由長老們的審問;但是如果此藥是假的話,那麼月公子可能我們的身份就要互調一下了,輪到是我跟遠徵弟弟審問你為何合夥起來騙人了。”宮尚角看不起他們一個個為何都要維護起云為衫,她明明就是帶著目的去接近宮子羽的,宮子羽還一頭撞向南牆不願意回頭。
“那試言草乃是耗費了我不少的心血所研製,角公子,你突然一開口就要讓我把試藥草的藥方轉交給徵公子研製,說實話,我多多少少也會有些不捨得把藥方交給旁人。”月公子則是想著一方面試言草的藥方不能讓太多的人所知道,其次便是使用試言草就讓長老們知道今晚這事的真偽。
“就是就是,想必宮遠徵也不願意把製毒的藥方跟解藥老老實實的交出來吧。”宮子羽雄起像護崽子一樣護好月公子的藥方。
“按照月公子所說的話,怕是稍微有些逾矩了,月公子雖是後山之人,但是藥方研製成功的成果便是宮門的成果,理應前山和後山一同一起共享成果才是。哪裡談得上私有一說?”花長老出口也想讓月公子把試言草的藥方共享出來,讓宮遠徵也研製成功的話,豈不是雙喜臨門之兆。
“而且,宮遠徵的毒藥配方在長老院裡面都有著完整的給儲存起來。再說了宮遠徵的製毒配方也不需要向宮門的所有人公開,而且越少人知道就越好,避免有異心之人要竊取。”雪長老私心並不想這麼多人知道宮遠徵的製毒,防人之心不可無,害人之心不可有。
“沒錯,月公子,你就在長老院裡面立刻提筆寫下試言草的配方給宮遠徵研製。”
月公子聞言不敢不從,畢竟長老們乃是僅次於執刃。
另一邊後山雪宮~~~~
雪重子拿著一個鑷子式的夾子起來了陷入在了云為衫身體的暗器給拔了出來,看著自己拔出來的一根針說,“宮遠徵的暗器發射後,經過了爆炸和撞針產生的分裂後,已經是讓人看不出來這暗器原來是長什麼樣子的了。想要知道這暗器原來的形狀的話,可能就知道它的主人宮遠徵知道了。”
隨後便把那根不知名的針,放在了雪公子準備好的托盤上面。
雪公子看了一眼,“這確實是宮遠徵的暗器。”
雪重子思索了一下,“你去把這一根殘針用油紙給包起來 。”
另一邊長老院~~~~
月公子坐了下面,看著面前已經為自己鋪好的筆墨紙硯,也只好寫下試言草的配方出來。
宮尚角看著事情已經不在宮子羽的能掌控的範圍內,眼神便已經閃耀起了勝利的光芒。
即使你宮子羽有多能會扮豬吃老虎,也一樣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