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好嗎?”霧姬夫人站在祠堂門口處,遠遠的看著裡面。
另一邊後山雪宮~~~~
雪宮裡,雪公子在看書籍,雪重子坐著像是在烹茶,突然外面“嘭”的一聲響起,二人便同步扭頭看向了門外。
只見云為衫的手上沾著血,虛弱無力地扶住了細細的柱子上,強撐著抬起頭剛想開口說話時,毒藥在體內執行著,體力不支便往地上一倒,雪公子見狀連忙扶住了云為衫。
雪重子蹲在了地上,看著云為衫鎮靜道,“你中毒了,你還能撐著來到雪宮也是個能人了。你中的是什麼毒?”
“我中了宮遠徵的暗器。”話音剛落就蒼白無力的暈倒過去了。
二人相對一視。
而長老院一邊~~~~
宮遠徵兩兄弟,宮子羽和金繁,還有月公子都跪在了地上,至於姜梨嘛當然是不能跪地上,花長老心疼女孩子家家的跪地上幹嘛,便讓她隨便找個地方坐著就行。
“你們今夜屬實太過於胡鬧了,這讓人見著了指不定就在傳宮門內部不和諧,還發生了鬥毆打群架。”長老坐在上位訓斥著眾人。
“堂堂宮子羽身為宮門的執刃,居然還會被美色所惑,還勾結上了無鋒的細作來殘害同族的至親,確確實實是宮門之恥辱,也是宮門之禍,還會讓宮門給蒙羞,被外面的人取笑。”宮尚角沉聲道,在長老面前指責著宮子羽的所作所為。
“不,我沒有,宮尚角你竟然還在長老們面前顛倒著黑白,為人心胸狹窄,容易嫉妒生恨,主觀臆斷,還在胡亂栽贓我;今夜還對著執刃刀刃相見,你說我是宮門之恥,我說你才是呢。”宮子羽斜視看著宮尚角怫然道。
“你們都給我停下這嘴,夠了,月公子,你雖然年輕但也是日後要身居長老之位的人,理應是要深謀遠慮,顧全宮門內外的大局,你怎麼要跟一群晚輩一起胡鬧打鬥起來。”花長老像豌豆機關槍一樣“突突突”的罵了個遍。
“尚角啊,你一向做事都是沉穩冷靜的,可是你這次私自帶著兵器去羽宮,打傷了羽宮十幾名侍衛還刺傷了執刃,失去了往日的分寸,今夜之事你無論如何,你都要給我們給大家一個說法才行,否則……”雪長老也不敢保證要怎麼懲罰尚角夜闖羽宮還刺傷執刃。
“長老,我當然有理由的,因為我闖入了羽宮的一所屋子裡,便聽到了遠徵弟弟發出自己的響箭向我求救,便立刻往羽宮方向趕去,還發現了遠徵弟弟被他們給傷了,還給點了穴,把他藏在木櫃裡面,不想讓我知道。”
“我便想出手救出遠徵弟弟,沒想到宮子羽他們四人出手多番阻攔著我,不讓我找到遠徵弟弟,不得已之際,才跟他們兵刃相向,至於阿梨是看到了我一打二,所以才出手幫我。”宮尚角想著就算這次要懲罰自己,自己也毫無怨言接受,但夫人不可,夫人身形纖細,給人看著稍稍一用力就給折斷一樣。
宮遠徵也是同感,不能讓嫂子也跟著一塊受罰,“沒錯,嫂子只是看不過去才出手的。”
姜梨在旁邊坐著,冷不丁地聽到了宮遠徵跟宮尚角都出言護著自己,心暖和的很,心花怒放的說道,“就是就是,我看金繁不介意我那一拳的吧,我也沒出全力呢。”
金繁一聽到姜梨這話,原本沒這麼痛的胸口,不知怎麼聽到這話又在隱隱作痛起來,而且宮尚角這兄弟倆對自己人由為的看重,只好嚥下了這個啞巴虧,“金繁不敢,也正因為今夜這事,讓金繁明白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姜梨聞言捂著嘴嬌羞地笑了起來,後面那條狐狸尾巴都得意洋洋了起來。
花長老看著自己的小棉襖又在不合時宜的捂嘴笑,眼睛瘋狂往姜梨方向眨著,讓她安分一點,不然還真的得抄家規了。
姜梨給花長老做了個明白的手勢便一秒變得嚴肅了起來。
“執刃大人,我想問問你為何要把徵公子給囚禁起來,還關進了木櫃子裡面?”雪長老也是不懂為何子羽要把遠徵給藏起來不想讓尚角知道,還是說遠徵知道了一些不可宣揚的秘密?
“長老,那是因為我發現了宮子羽居然和無鋒的細作云為衫在屋裡密謀勾結起來的事,沒想到被我發現了,於是他們就想著殺我滅口,沒想到我幸運躲過一劫。”
“月公子…你。”
“長老,我懷疑雲為衫是無鋒的細作,因此,我想前往後山本意想把她帶回來審問一番的,只不過月公子阻止了我,當時月公子用了他新研製出來的名叫試言草,說服用者知無不言地和盤托出,我相信月公子的為人,從未懷疑過他。”
“只不過遠徵弟弟卻跟著金繁帶著一群侍衛暗夜包圍著羽宮,還撞見了他們在屋子裡密謀。”
“這不過是你角公子的隨意猜測而已,我自小便在宮門後山出生長大,此生都只醉心於醫術,鮮少出山,我根本就沒有理由跟機會出去與無鋒的細作合謀。我也絕對不會去謀害宮門之心。”月公子心知自己幫云為衫只不過是看在雲雀的面上,否則自己也不會私自出山。
“哦?是嗎?那便請月公子交出審問云為衫所服用下的試言草出來,這試言草有沒有功效,一試便知。”
“遠徵弟弟也是宮門前山之中眾人皆知的天才,同樣也擅長百草藥理,便可幫助長老們分辨這試言草是真是假。”
宮遠徵跪在了後面,聽到哥哥在誇獎自己,就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笑。
“試言草研製難,所用到的藥材都是極為的稀有,所以,所有的試言草都已經在雲姑娘身上用完了,目前暫時沒有了。”雖然月公子還有這試言草,但絕對不能拿出來,不然誰也保不住云為衫。
月長老還在休養著 ,只留下了雪長老跟花長老面面相覷,也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