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聖甲蟲的追趕下,歐康納誤打誤撞的找到了伊芙琳。
而伊莫頓還沉浸在懷念塞特一世的寵妾,他的情人安蘇娜的場景中。
那時的他和安蘇娜好不快活,每天都會在一起私會。
兩人為了能長久的在一起,在被發現偷情的情況下合夥殺了塞特一世。
最終安蘇娜被處死,伊莫頓也救安蘇娜失敗被處以“蟲噬”之刑。
總結下來就是伊莫頓和安蘇娜死有餘辜!
“找到你了伊芙琳,你在玩什麼捉迷藏,趕快走。”
“哇哦!”
歐康納看到復活的伊莫頓也是嚇了一跳,條件反射的舉起了噴子。
“伊芙琳。”
強納森的叫聲吸引了伊莫頓,他大吼一聲表示自已的不滿。
看著眼前的乾屍好像對伊芙琳有想法,歐康納叫的比伊莫頓還大聲。
“啊啊啊啊!”
歐康納抬手就給了伊莫頓兩發噴子,沒有完全復活的伊莫頓還是被稍微阻止了那麼一些時間。
“走,快走。”
幾人又開始逃命,丹尼爾斯甚至沒看地上的伯恩斯。
伊莫頓用手將打歪的下頜骨正了正,看著他們消失在自已眼前。
剛出虎口又入狼窩,幾人已經逃離地下,卻被等在這裡的守陵人逮個正著,十幾把槍已經對準他們。
跪在一旁沙地上,拿著亡靈黑經的是被他們救下的艾倫。
阿德斯·貝摘下自已的面巾,沉重的說道:
“我說過的,你們不走就死,你們不聽。現在好了,大家都活不成了。
你們已經將一頭三千年的怪物釋放了出來。”
舉著手的歐康納硬著頭皮說道:
“放輕鬆,我們會解決他的。”
阿德斯·貝嗤笑一聲,
“人類的武器對他沒有絲毫用處,殺不死他的,他不屬於這個世界。”
隨即他的手下將失去了眼睛和舌頭的伯恩斯還給了丹尼爾斯。
“damn!你們把他怎麼了?”
漢德森對阿德斯·貝怒目而視。
“你要搞清楚,是我們從怪物手上救了他。你們要是不想死,現在馬上離開這裡。”
“各位,我們走。我們必須進去,想辦法解決他。”
阿德斯·貝語氣決絕。
而歐康納還是不相信有東西可以從眾生平等器的兩發子彈下活著。
“我說過,他被我殺了。”
“聽著,這個怪物是死亡的使者,他不會餓,不會累,他更不會停止毀滅世界。”
阿德斯·貝說完便毅然踏進了前方的通道。
與此同時,獨自逃命的班尼也迎來了死亡陰影。
因為伊莫頓已經來到了他的身邊。
看著從陰影中出來的伊莫頓,班尼顫顫巍巍的拿起脖子上的十字架項鍊。
“願上帝保佑我,像牧者保護羊群一樣。”
眼見十字架不能保命,伊莫頓步步緊逼,班尼又掏出來真主、羽蛇神等等其他神明的標誌,可惜都對伊莫頓不起作用。
直到班尼拿起象徵光明與力量的六芒星,並說了幾句古埃及語,伊莫頓這才停下來。
“奴隸的語言。”
看著眼前瑟瑟發抖的“奴隸”,伊莫頓放下了現在殺他的想法。
“我可能用得到你,你現在需要侍奉我。”
說完手中憑空拿出一把黃金首飾。
“大大有賞。”
黃金散發出的光芒是那麼耀眼,以至於衝散了班尼內心的恐懼。
“Oh,看在黃金的份上,請殿下您吩咐。”
面目猙獰的伊莫頓拿出裝有他最愛之人五臟六腑的罐子,急切的問道:
“其他聖甕在哪?”
作為美國佬嚮導的班尼,自然是看到了丹尼爾斯幾人挖出的寶物,那些罐子與伊莫頓手中的聖甕一模一樣。
“尊敬的殿下,我知道那些聖甕在什麼地方。”
暫不提班尼這個見財忘義的小人後續發生的事,還是來看看顧鵬跟隨的主角團。
歐康納四人逃出哈姆納塔後,來到了開羅的拜頓堡,準備休整一番。
至於哈桑團隊的那些人,四人都表示和我沒關係。
隨著他們四人的到來,陰雲也開始籠罩著這座無辜的城市。
“你不是不相信那些老掉牙的故事嗎?”
“我遇到了會走路,會說話的,三千年前的木乃伊,讓我不得不信。”
“別在胡思亂想了,立刻收拾,我們退房走人。”
“走?不,我們不走。”
“必須要走。”
“不走,我們有責任阻止他。”
“什麼我們?我又沒有看那本書。我有沒有叫你不要碰那本書?”
“對,對,是我碰了那本書,所以我有責任阻止他。”
“怎麼阻止?那個黑衣服的傢伙說了尋常的武器根本殺不死他。”
“那我們就找尋一些不尋常的武器。”
“又是我們。”
“聽我說,我們不能不管,這個怪物一旦復活,他的詛咒會禍害人間。”
“那關我什麼事?”
“這關乎所有人。”
“伊芙琳,你救了我,我很感激,但是我當初只是答應帶你們來到哈姆納塔,我已經完成了我的承諾,履行了合約。”
“在你眼裡我就是合約?”
“要麼你跟我走,要麼自已留下來拯救世界!怎樣?”
“我留下來。”
“OK,OK,那隨你。”
“隨你!”
……
這一段對話用現在的思維解讀就是:我相信科學,而且我還要強迫他人相信科學,但是我親眼看到之後我不相信了,所以你們也不能相信。
我雖然做錯了事,但是拋開事實不談,你們就沒有責任嗎?當初為什麼不阻止我。現在我要彌補我的過錯,所以你們也需要陪我去彌補。
歐康納:我擔心你的安危,你要跟我走。
伊芙琳:你個冷血的傢伙,竟然不願意拯救世界!
歐康納:我這是在保護你!
伊芙琳:什麼?你不愛我了!
……
跑出房間的歐康納來到了大廳中,正巧看到了熟人在吹牛。
“你知道,我是駐紮在本地的最後一名皇家空軍。我的袍澤都戰死長空,長埋沙下,他們個個都是好漢。”
“嗨,溫斯頓。”
“哦,歐康納,你知道自從大戰結束之後我就變成了,英雄無用武之地。”
“是嗎,我們都有煩惱。”
“可恨我不能像其他戰友一樣光榮殉職,只能坐在這裡無聊的喝悶酒。”
“也許吧。”
“哈哈哈,該回機場了。”
溫斯頓搶先喝了強納森倒好的酒後,便揚長而去。
“那艘該死的船需要明天才能來到。”
丹尼爾斯和漢德森來到了三人身邊。
“你們準備夾著尾巴逃跑了?”
漢德森有些緊張。
“你說的輕鬆,現在被追殺的又不是你們。”
歐康納也向丹尼爾斯詢問:
“你的朋友還好嗎?”
丹尼爾斯喝了口悶酒,說:
“眼睛和舌頭都被挖了下來。你說會好嗎?”
說完頭也不回的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