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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請開始你的精彩表演2

葉朝朝說完,便打算溜之大吉。

慕容景眼眸微眯,然後伸出了一隻腳,好巧不巧的攔在了葉朝朝的面前。

葉朝朝身手多厲害啊,怎麼可能會被他絆倒。

但是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以慕容景的性格可不會做這種無聊的事情,絕對不可能無緣無故做出這麼幼稚的事情。

那就只有一種解釋,慕容景想試探她,想試探她的身手!

慕容景為何要試探她的身手?

肯定還是懷疑到那天的事情上了!

葉朝朝沒有躲,沒有避,她原本想著就那麼直接摔倒的。

但是看到橫在她面前的那隻腳,她忍了又忍,最後終究是沒忍住,她的鞋跟踩在了慕容景的腳上,然後身子向前撲,摔倒在了地上。

她這一下是真摔,沒有做出任何防備的真摔,所以摔的實實在在,砰的一聲,聽著就痛。

當然也是真的痛,痛的葉朝朝都想罵人了。

她不能暴露,所以她必須摔倒,但是她摔倒也要拉一個墊背的。

傷己一千,至少要傷敵八百。

慕容景臉上表情失控,痛的面部都有些扭曲。

他沒有想到她會真的摔倒,他剛剛伸出腳,就是想要試探一下,想看看她的反應。

正常情況下,即便是一般人,也就是被絆的踉蹌一下,不可能摔倒,他還想著若她真要摔倒,他會出手拉住她。

若身手厲害的人,自然會本能的做出應對反應,他在心中想了好幾種她可能會有的反應。

但是他怎麼都沒有想到,她會直接踩在他的腳背上,然後她吧唧摔地上了。

那一下,他聽著都痛。

當然,他此刻也痛,腳痛!

她穿著高跟鞋,用又細又長的高跟鞋就那麼踩在了他的腳背上。

葉朝朝沒有立刻起身,而是趴在地上,又開始了她的表演:“皇上,你怎麼能故意絆哀家,你對哀家到底有多大的不滿?”

“皇上夜夜爬哀家的床,哀家縱使再不滿,再不願,也忍了,皇上怎能如此對哀家。”

“咳咳……”秦墨驚的咳嗽不止,臉都漲紅了。

這資訊量是不是太大了?!

秦墨望了望慕容景,又轉向趴在地上哭訴的葉朝朝,他用力吞了口口水:“他是皇上?他還爬太后的床?”

葉朝朝點頭,神情認真的不能再認真:“是。”

她沒有說謊,這是實話,千真萬確的事情。

既然不是說謊,自然不會有說謊的痕跡。

秦墨身為警局大隊長,硬是沒有從她臉上看出任何破綻。

此時此刻,秦墨真的要相信了:“他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就算他是皇上也不能強迫太后,不是,他是皇上,更不應該跟太后……”

慕容景有些咬牙切齒的開口:“大清都亡了多少年了。”

秦墨立刻回神,對啊,大清都亡了多少年了,哪兒來的皇上?

神特麼的皇上,神特麼的太后?

她這演的也太像,太真實了!

秦墨清醒了過來:“小姑娘,你這故事編的過分了……過分離譜了?”

葉朝朝也知道此情此景她說這些太過離譜,太過荒謬,但是她說的是實情:“哎,哀家真是命苦,早知如此,先皇走的時候,哀家就該……去尼姑庵。”

“既然皇上如此絕情,如此厭惡哀家,哀家現在就去尼姑庵,這一次誰都別想攔著哀家。”葉朝朝悽悽婉婉的爬起來,自顧自地的向著房門外走。

慕容景輕笑一聲:“還演……”

葉朝朝快速轉身,瞪向他,直接打斷了慕容景的話,憤憤出聲:“皇上是想逼死我嗎?當初皇上殺了先皇登上皇位,我怕死,不想殉葬,皇上明明答應了要封我為太后。”

“當天晚上,皇上便爬上我的床,皇上口裡倒是喊著太后,但是皇上是把我當太后嗎?”

“我想出宮,皇上不許,我想落髮,皇上不準。”

“皇上跟我說難民可憐,騙我拿出所有的銀兩去救濟難民。”葉朝朝這指控略有那麼一點底氣不足,當時也不算是慕容景騙她,慕容景不說,她也會去救那些難民的。

但是想到後來的事情,葉朝朝是真的想哭:“從此之後,我手中的銀兩就從來沒有超過十兩。”

“誰家太后窮成這樣?”

“我就想出宮散散心,還沒摸著二宮門就被皇上抓了回來……”

葉朝朝全是真情實意的控訴,這些都是上一世真真切切發生的,都是上一世的慕容景對她做的。

葉朝朝越說越氣:“後來皇上要封后,就想要我暴斃。”

“皇上夜夜入我房間,睡了我三年,要封后了,便要我暴斃。”

“皇上要封后,我又沒攔著,我都自請離開皇宮了,皇上憑什麼要讓我暴斃。”

葉朝朝的話語微頓了一下,這件事情都過去那麼多年了,她以為她已經忘記了,原來並沒有忘記啊!

有些事,只要發生了,就永遠無法磨滅。

心照不宣的避而不談多年,並不代表沒有發生過。

如今重新提起,她發現自己的情緒有些不能平靜。

有那麼一瞬間,她都不知道是在演戲,還是真正情緒的宣洩。

葉朝朝掩去眸中那不應該存的一些情緒,繼續:“皇上不如直接殺了我吧,就讓我暴斃吧。”

“皇上不是藥都準備好了嗎?”

“這些年,我一顆心早已被皇上傷的透透的了。”

戲已經演到這個份上了,肯定是不能停。

不管怎麼樣,只要能離開就行。

秦墨完全被震住了,完全被她的情緒傳染,只感覺慕容景真過分,真不是人!

慕容景望著她,一時間也沒有說話,不知為何,明明她那些話很離譜,很荒謬。

但是聽著她的控訴,對上她的眸子,他竟說不出一個反駁的字,甚至覺的連有反駁的心思都是罪孽。

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覺的那一切好像真是他做的,都是他對她做的。

所以她此刻的指控才會這般的情真意切!

但是若是他真睡了她三年……咳,他肯定不會再娶別人,更不可能讓她暴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