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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考驗之地,突發異變

那靈石礦脈是輪不到自己了,第二真傳盧奕斌的實力太強,還有多件二階法器在身。

更重要的是遁速不下於自己,若是真的想和我做過一場,自己還不好逃脫。

魏鍾明白不是自己練騰雲術不夠勤奮,而是其原始等級太低,僅僅是一階術法而已。

那盧奕斌施展的如同鬼影般的步法,依魏鍾觀察,至少是二階遁法。

論起基礎強度比魏鐘好了不知多少,但熟練程度不如魏鐘的騰雲術,這才不相上下。

‘唉,算了。貪心不得,風險太大。自己生性平穩,做不得此等風險之事。

若真是冒險成功搶了青木宗的靈石礦。秘境一結束,恐怕所有散修就要被青木宗強行羈押拿下。魏鍾可是沒有忘了出入‘晴川秘境’的通道在青木宗山門之內。

那時候魏鍾才真的是插翅難飛。’

收拾了一番心情,魏鍾開始在宮殿群中搜尋起來。

這坐落於靈石礦脈上的宮殿,左右都是仙家住所一級吧,總會有些好東西。

可是搜尋了一圈,魏鍾終於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過於樂觀,別說靈物,就連亭臺樓閣之上的靈材都被搜刮的一乾二淨。

‘感情不只是歲月侵蝕,更有人禍。這青木宗的傢伙們也太狠了些,前輩們的洞府都被其拆的破破爛爛。’

不過轉念一想,與其在外界尋找些不確定的靈藥,還真不若在這拆家,好歹也是靈物一級,起碼一趟秘境之行不至於全無收穫。

一代接一代,就這把這仙家住所禍害了。

魏鍾一通尋寶就給青木宗定了一個不尊先輩的罪名。

外圍是沒有收穫了,魏鍾朝著最中心的高塔走去。

方才擔心盧奕斌殺個回馬槍,這才選擇在周邊遊蕩。

不過這一會倒也確定了其不會追上來。

走上高塔前的廣場,發現腳下的地磚都被人掀起,亂七八糟的橫陳在高塔之前。

‘真夠過分的。’

走近高塔,發現塔上牌匾殘破,缺了一半,剩下一半也是破破爛爛,看不清文字。

從中央殘破的大門走進,其內是一處寬闊的殿堂,圓形的殿堂內部由數不盡的壁畫構成。

其上既繪有風景,又畫有人文;有仙家景象,也有凡間煙火。

春夏秋冬,日起日落,好似繪盡了這人間之事。

魏鍾拾步靠近,撫摸著四周壁畫。質感粗糙,乃普通岩石,只是雕刻在這座建築高塔內才得以儲存。

其中部分壁畫還有不少人為損壞的痕跡,想必又是青木宗的手筆。

大殿中央是一處極高的高臺。約有幾十丈高度,其上方穹頂天光墜落,灑在石臺之上留下點點星光,煞是美麗。

正欲飛上那高臺上方看看究竟,但是魏鍾一施展騰雲之術就發現術法乏力異常,約摸只能騰空一丈。

施展其他術法同樣是一丈之上威力漸消。

又拿出法劍打算御劍飛行,也是一丈高度,再往上就會受到極大的阻力。

“這是禁空、禁法之類的禁制?”

魏鐘有在坊間聽聞,部分秘境中各種奇怪的禁制,比如此處的禁止飛行、禁止鬥法,還有諸如隔絕靈氣等等。

想不到會此次秘境之行遇到。

此類禁制的形成原因各種各樣,有的是高人設陣,有的是天地自然成陣。想要突破禁制的限制,往往需要打破這方地域平衡,使得陣法失效。

個人之力難以做到,而且破壞禁制的後果也是未知,大概就是如此青木宗才會放過這處大殿吧。

那麼飛行不得,只能爬了嗎?看著那頭頂閃爍白色耀眼光芒的高臺,魏鍾覺得有些苦澀。

如此高度,以自己的體魄摔下來只怕不死都要重傷。

《養身功》,畢竟帶的是個‘養’字,體魄強度還是無法與體修相比。

好在高空之中無人能夠攻擊,不然來個敵人自己就會飲恨當場。

說做就做,魏鍾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一根繩子,由特殊靈草編制而成,堅韌異常,非法器不可砍斷。

將繩子纏在腰上,又尋找臺上的凸起掛上。

一步又一步的往上,那支在一丈之上,掛在高臺上的繩子突然斷裂。

魏鍾用手抹去則是毫髮無損。

‘好吧,連這等外力都借不得。’

魏鍾只好舍了這一繩子,雙手雙腳往上爬。

越往上身上的壓力越是大,背後像是背了什麼重物,隨著不斷升高而加大重量。

回頭一看,卻是什麼都沒有。

這考驗也太折磨人了些,魏鍾額頭流下汗水,還是穿越以來第一次這麼疲憊。

仙人自有術法,哪須使此等蠻力?

偏偏此地禁絕法力,真是苦了魏鍾。

步至三丈之高,魏鍾發現了一處凹陷,其內一塊石制劍架,似乎以前還放著什麼寶劍,只是早已被人取走。

這架子倒是穩固,像是從這石質高臺之中雕刻出來的,魏鍾索性一手抓著劍架休息了片刻。

抬頭看向更高處,魏鍾心中頓感不妙,不會上面的寶物都被人取完了吧。

再度前進,第六丈,又是一處凹陷,同樣的空空如也。

第九丈,第十二丈······一直到最頂峰的三十六丈,全部如此。

魏鍾再也忍不住想要破口大罵,但身軀的疲憊竟讓其有些說不出話來。

只能在心中怒吼:“青木宗,不幹人事也!”

憤怒的拍擊著身前實質高臺,軟綿綿的胳膊沒能使出多少力氣。

“你這考驗之地,怎麼不懂得補充獎勵?”

魏鍾幾乎鬱悶的就要哭出來。

最終化作滿臉苦笑,終於明白了此間宮殿,為何沒有青木宗弟子前來。

至於散修,只怕一靠近下方靈脈,就被那盧奕斌擊殺了吧。

“算了,機緣不在我,還是就此離去吧,不如去尋些靈藥,為築基做準備。”

正當魏鍾打算離去之時,腦海之中似有某物發出了一道白光,這高塔之上照下的日光也有了變化。

一瞬之間,塔內通明,四周的壁畫都在此照射之下有了些許浮動。

“怎麼回事?”

魏鍾尚不明白髮生了何事,自己的身軀就此離開高臺,在空中懸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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