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穎一下子興奮了,知道田子墨厲害,沒想到這麼厲害,大師都不放在眼裡啊!
這就是實力,這就是底氣,跟對人了!撿漏了!
“大哥,你就是我的偶像呀!以後我就跟著大哥混了!”劉穎興奮的說道。
“嘿嘿……純屬意外!以後一塊努力吧!”
三個人吹牛打屁了一陣,點的飯就慢慢上來了。
這個天吃飯,天氣是隻有涼沒有熱,感覺剛剛好。
正吃著呢,過來了一個女的,特別壯碩,但是人非常漂亮,田子墨一個感覺這個女的倒拔垂楊柳是沒有問題的。
另外一個問題,覺得有點面熟,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結果她徑直的走到魏華旁邊坐下了。
魏華一愣,“你怎麼過來了?剛才不是說好了,我們吃完飯,我去找你嘛?”
“倫家想你嘛!”女人一開口居然是夾子音。
這讓田子墨差點沒吐了,一個五大三粗的女人,居然是夾子音,反差略微嚴重。
“那個……老田,老劉,給你們介紹一下,這個是我新交的女朋友小蔓,這個是老田,這個是老劉,都是我的好兄弟!”
魏華分別跟雙方介紹了一下。
新交的女朋友?
田子墨想起來了,這個就是那天在一品豆撈火鍋店吃飯見到的那位,居然是田子墨新交的女朋友?
“嗨!你們好!”小蔓直接跟他們打了一個招呼。
跟小美分了?咋沒有聽老魏說過?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帶著這些疑問田子墨跟劉穎還是跟她打了一個招呼。
小蔓坐下之後就拿了一張紙巾給魏華擦擦嘴角。
動作比較誇張,田子墨立即就想到了一句話:秀恩愛,死得快!
魏華一個粗獷型的選手,是不注意這些細節的,這就是小蔓故意的。
結果她也不吃東西,就看著魏華,魏華吃東西,她擦嘴,魏華端杯子,她倒水,魏華咳兩聲,她找垃圾桶。
總之她的眼裡都是魏華,從坐下的時候看了一眼他們倆,就再也沒有正眼看他們倆一眼。
田子墨頓時覺得今天的飯不香了,太做作了讓人想吐。
也不說話了,趕快吃東西,平時十分鐘能吃完的飯,今天兩分鐘就吃完了。
“那啥,老魏,你慢慢吃!我想起來了,我鍋裡還燉著老母雞湯呢,我就先走了。”不等魏華說啥,田子墨就趕快跑了。
“對了,我也想起來了,我七舅姥爺今天晚上要結婚,我要去參加他的婚禮!”劉穎趕快也跑了。
“你們……”等魏華想說啥的時候,就看不見兩人了,“太陽!”
自從杭琴的車修好之後,田子墨基本上就不再去送她們娘倆了,姚芊芊也是自己去上班,一切都是照舊。
而田子墨好像又閒下來了,每天就是去釣釣魚,然後開始養精蓄銳,重點是保持一個好的體力,因為比賽明天就開始了。
今天早上,大家都去忙了,就剩下田子墨,覺得挺無聊的,就想去找個地方隨便甩幾竿,要保持一個火熱的手感。
就像一個專業的寫手一樣,每天不寫點東西,渾身感覺不舒服一樣。
田子墨跟往常一樣開著車出去了,剛出小區大門口,就看到一個人頭上裹著繃帶,胳膊上打著石膏纏著繃帶掛在脖子上,另外一隻胳膊拄著一根柺杖。
突然就倒在了他車前。
嚇得田子墨一個急剎把車停穩了,幸虧是車速不快,沒有滑行,穩穩的停住了。
田子墨立即就下車了,立即破口大罵,“你大爺的,想碰瓷也不找個地方,這周圍都是攝像頭,我要是剎不住車,裝撞死你了,我冤不冤?……”
這種情況放在誰身上,誰不生氣,出門就遇到了,晦氣!
田子墨一陣臭罵,結果他趴在地上半天都沒有起來,而周圍就開始有人圍觀了。
“額……田……的……#%#&%”
他嘴裡烏拉烏拉的,人太多了,田子墨也聽不清他嘴裡是啥,就蹲下了。
這個回聽清楚了,“大哥,我不是碰瓷的,我是等你的!”只聽那人說道。
“你找我幹啥?”田子墨疑惑道,半天了自己都沒有瞅清楚他是誰!
“那個……大哥,你能不能扶我起來?”
田子墨只好站起來幫忙把他扶起來了,他貼著路燈杆站好了。
“大哥,是我呀!我是柳輝呀!”那人趕快做了一個自我介紹。
“柳輝?”田子墨一愣神,沒有想到柳輝是誰?
“我,柳輝,新水河釣魚,打賭,姚芊芊的追求者……我!”他用包著的那個手指指著自己的鼻子。
“哦!輝少呀?這是咋啦?夜裡偷人被抓現行了?”田子墨一聽就知道是誰了,柳輝。
“大哥,能不能借一步說話?”周圍這麼多人,他也不好貿然開口。
“咋啦?在這裡說不行嘛?”
“人太多了,我怕對你的聲譽有影響!”
“哦?還對我的聲譽有影響?好了,好了,大家都散了吧!這個是我朋友,找我來說點事情,剛才看見我太激動了,我也沒有認出他!好了,都三散了吧!”田子墨立即把人驅散。
眾人一聽這是有關係的,吃不到瓜了,立即做鳥獸散了。
田子墨說完就站在他身邊,等人都走完了,說道,“說吧!我的聲譽咋了?”
“大哥呀!求您高抬貴手!我再也不追求芊芊了!求您放我一馬!”柳輝立即說道,面帶哭腔。
“我放你一馬?不是,我怎麼著你了?飯可以亂吃,但是話不能亂說呀!”田子墨一臉懵逼,自己什麼都沒有幹!
柳輝一聽,這是不承認呀?
一咬牙,“大哥,您就跟您的小弟說,不要再揍我了,我真的不追求姚芊芊了!我明天就回新義,海城以後再也不來了!
方總也跟我說了,讓我不要打擾姚芊芊,我都不敢打擾她了,不過我們工作中是有交集的,說了句話,我就成這樣了,您的小弟帶人揍了我幾次,我的胳膊都折了,他們說我要是敢報警,他們就把我沉了,大哥,饒命呀!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柳輝哭了,真哭了,這是害怕了!
“我的小弟?我就自己一個人,哪裡來的小弟?你怎麼能確定他們是我的小弟的?”田子墨一聽,這是要把自己說成某些性質不良的社會團伙呀!
這個鍋,自己堅決不背!
“不是,你的話我越來越不明白了,還有你不要跟給我扣帽子,我就自己一個人,從來沒有任何小弟,另外你受傷了,就該報警,不要害怕壞人的威脅,助長他們的囂張氣焰。
如果你這麼說,我也是要報警證明自己的清白的!”
“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