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兩個詞條，楊羽又繃不住了：
系統小子，你這是正經詞條嗎？魅魔聖體是什麼鬼？
世上真有這玩意？
【先天爐鼎聖體都有了，為何不能有魅魔聖體？】
楊羽：對啊，我連繫統都能遇到，還有什麼可驚訝的。
只是，最近各種聖體出現的頻率也太多了吧？
滄溟聖體、先天爐鼎聖體、旺妻聖體、魅魔聖體……
像批發一樣。
【只是湊巧了而已。】
系統的解釋很乾脆。
楊羽：行行，魅魔聖體我懂的，時日無多是什麼意思？
【蘇月嬋受功法反噬，氣海瀕臨崩潰，壽命只有半月。】
楊羽嘆道：可惜了，自古紅顏多薄命啊。那……她死的時候，我能去撿詞條嗎？
【不能，必須宿主親自擊殺，或完成攻略，才能提取。】
楊羽：她快死的時候，我去補刀，算嗎？
【……】
系統罕見陷入了沉默，似乎是卡了一下，才繼續發聲：
【你是真的狗。】
楊羽：你就說行不行嘛？單純好奇而已。
【可以。】
楊羽瞭然。
他確實只是好奇一問，沒打算真這麼幹。
儘管他不是聖母，但為了詞條去濫殺無辜，還是太陰暗了。
而且，蘇月嬋很強。
楊羽完全捕捉不到她的氣息。
雙方的差距，至少有一個大境界。
即便她剩下最後一口氣，恐怕也能跟楊羽一換一。
退一步說，就算楊羽想冒險一試，也得能抓住她“最後一口氣”的時間點。
這根本不現實。
總不能去她床前拿秒錶守著吧？
不過，楊羽跟提的這個問題，還是讓他更深刻了解了系統的機制。
以後說不定會有用。
與此同時，舞臺上。
蘇月嬋的舞蹈，已經達到了高潮。
不知何時，她從空間寶器中取出一把古琴。
此時正懷抱古琴，一邊彈奏，一邊舞動。
琴音時而悠揚、時而激昂，更加牽動每個看客的心。
而蘇月嬋的身姿，竟是環繞著古琴，如飛仙一般飄蕩，飛旋……
楊羽批判性地觀賞著。
這舞，似乎過於新潮、亮眼了。
如果把蘇月嬋手中的古琴，想象成鋼管，一下子就很面熟了。
但鋼管是固定的。
而蘇月嬋的古琴，是她親自彈的，就在她的懷中。
放在地球，那真是物理學不存在了。
也只有這個擁有玄氣的世界，才能實現這種動作。
而且，蘇月嬋的舞蹈水平，比地球那些老師強了太多。
再加上魅魔聖體的buff，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彷彿散發著情毒。
“這、這……”
“簡直仙女下凡啊。”
“蘇姑娘的腰，呼呼……不行了。”
“太美了。”
“今晚若能和她共度良宵，讓我死也願意。”
“好想當她的狗。”
“我……也想。”
場下傳來此起彼伏的讚揚和歡呼聲。
白成亮也是眼睛一眨不眨，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他跟芳菲樓的每個女子，都能成為摯交好友。
唯獨蘇月嬋，可望不可及……
突然，樂聲戛然而止。
蘇月嬋腰肢陡然向後一仰，單手撫琴、單手撐地。
騰空反轉半圈，舞出一個驚鴻照影般的動作，最後面向眾人，笑著道：“諸位，見笑了。”
\"好！\"
臺下爆發出熱烈的喝彩聲。
楊羽也沒有吝嗇自己的掌聲。
單純從觀賞性來說，這支舞，確實是絕了。
看到這場表演，不虛此行。
接著，他餘光瞥了一眼白盛。
果然。
老丈人也是一邊鼓掌，一邊意猶未盡地看著舞臺。
高大上的白家主，也有這一面啊。
還說是去外隔壁海城辦事了，晚點才能回家呢。
怪不得要晚點。
回家前先來來鑑賞歌舞了。
好巧不巧，白盛也看了過來。
二人視線對上。
楊羽倒也沒躲閃，而是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反正大家“互不認識”。
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可是，白盛心裡卻犯嘀咕了：
這小子居然敢直視我？還有臉笑！
剛才成亮叫他“姐夫”。
難道，他就是楊羽？
天賦不行就算了，還是個色鬼。
可惡……
我真是瞎了眼，允了這樁婚事。
這下害慘了女兒啊。
白盛想著想著，心裡不禁有些煩躁……
與此同時，季紅也來到了舞臺上，笑吟吟地道：
“按照慣例，每月十五，月嬋都會選擇一名貴賓，前往閨房，飲酒賞月。今天也不例外，諸位貴賓，可準備好了？”
此言一出，現場的歡呼更大了。
“好好好！”
“今天一定行！”
“選我！”
“蘇姑娘，選我！”
“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
許多賓客或是做出自以為很帥的動作，或是在瘋狂開出價碼。
楊羽問道：“成亮，不是說她不賣嘛？”
白成亮趕緊做出小聲的動作，道：“姐夫可別亂說，蘇姑娘當然不賣。但，店裡的賓客若是想一親芳澤，也不是完全沒機會。”
楊羽：“哦？”
白成亮解釋道：
“蘇姑娘只在每個月的月中出場一次，當天也是最熱鬧的時候。”
“每次表演結束，她都會選擇一名客人，邀請去閨房，共度良宵。現在，大家就是在爭奪這個名額的。”
“但，蘇姑娘選誰全看心情，與錢財無關，大家也只能儘量吸引她的注意。”
“嚯，不要錢就不算賣，沒毛病的。”
楊羽瞭然。
難怪眾人這麼激動。
免費進入蘇月嬋閨房的機會，誰不想要？
連老丈人都躍躍欲試呢。
不過，大概是因為兒子、女婿在場，他站起來一下又坐了回去。
老丈人還是要臉的。
“那麼接下來，月嬋會選誰呢？”
季紅繼續大聲道。
蘇月嬋微微一笑，道：“紅姐莫急，我再想想……”
“蘇姑娘，我是王家公子！”
“蘇姑娘，看我這張臉……不是我吹，在場之中，論英俊，沒人比得上我。”
“我實力超群，選我準沒錯。”
“鄙人也略懂琴技，想跟姑娘好好聊聊。”
“蘇姑娘，我文采斐然，我為你準備了一首詩，且聽我為你吟了……”
許多名流貴族，爭相刷存在感。
有的炫耀實力、有的表演才藝，有的秀文采，有的曬臉，一個個像開屏的孔雀。
“姐夫，你不試試？”白成亮問道。
卻在此時，樓梯處，傳來一個不合時宜的爆呵聲：
“楊羽，你對我做了什麼？我真的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