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宇沉默的喘息著,柔媚的聲音勾的姜遇在綠色布料的黑暗之下不斷的紅著臉、舔著唇。
本想求得姜遇的安撫、也許還能被親吻的江宇,手下不由得捏緊了原本還乾淨的褲子,滿是潮紅的臉上還帶著點懊惱和不甘。
明明想好了最少也要被摸摸才能服軟的,可是……只是看著……就徹底輸了!
對於自己如此差的控制能力,江宇都忍不住在心裡開始琢磨著是不是他身體出問題了。
“我去洗澡了。”
話音落下,姜遇的視線也恢復了正常,可是,房間中已經沒了江宇的身影。
姜遇訝然的笑了笑,回想著他告別時那帶著點慌張的顫音,狡黠的眯了眯眼。
江宇離開沒一會兒,紀明煜就回了房間。
房間中殘留的哨兵資訊素讓他不爽的皺了皺鼻子,輕哼了一聲,熟練的拿著毛巾蹲在椅子後面給姜遇擦著還滴水的黑髮。
姜遇閉上眼享受著他的服務也不說話。
沉默了好一會兒,紀明煜先忍不住了,墊高了身體,仔細的貼著姜遇的耳根往臉頰的方向嗅聞著,語氣沉悶又委屈的問道:“小嚮導,這裡,好濃的味道!真討厭!”說著,他伸出熾熱的舌尖,輕輕舔了舔她的臉頰和鼻尖。
微帶著倒刺的舌面輕輕刮過柔嫩的臉頰,讓紀明煜滿足的眯了眯眼。
好在雖有江宇的讓人討厭的味道殘留,但是貼近了嗅聞,卻沒有那種直接的潮意,否則……紀明煜眯了眯眼,遮住了眼裡瘋狂的嫉恨。
姜遇縱容著他在她臉上留下一片溼痕之後,才微皺著眉推開他的腦袋:“好了!現在都是你的口水了!”
姜遇站起身,順手抽走了紀明煜手中被長髮浸溼的毛巾,擦了擦臉。
紀明煜見她擦臉也不失望,反倒是興沖沖的摁開了錄音機:“小嚮導,我們……”
姜遇斜著眼睨他,冷聲道:“把錄音機關上!”
紀明煜臉上的失望難過毫不掩飾,抿著唇倔強的望著姜遇,希望她改變主意。
姜遇也不說話,只是挑著眉睨了他一眼就收回了視線,慢慢走到了床邊坐下。
“艹!”紀明煜低聲怒罵,臉上滿是委屈和不甘,伸手將錄音機關掉了:“我去關燈。”
“關燈幹什麼?”姜遇輕笑著拍了拍身邊的位置,“過來,乖乖躺好!”
嗯?
紀明煜雙眼一亮,滿臉驚喜的看著姜遇嘴角的壞笑,下意識的脫掉了自己的短褲,手腳麻利的上了床,躺到了她的身邊。
在聽到關錄音機的要求的時候,紀明煜本以為她今晚拒絕和他親密,以為謝亦鐸在騙他,以為早上的話只是她安慰江宇的,而他,依舊會被教訓。
沒想到,現在卻又被她邀請。
心情大起大落,身體上也控制不住的變得更激動。
姜遇笑著看了一眼他倔強的指著天花板的身體,上了床,跪坐在他小腹上,半俯身將他的手腕一左一右壓在身體兩側,鼻尖虛虛的抵著他的鼻尖,和他四目相對。
“今晚,你就這樣躺好,乖乖的,不要亂動!”
溫柔的嗓音帶著一點點刻意引誘的沙啞,讓紀明煜不斷的滾動著喉結,耳尖到胸膛都變得緋紅一片。
“當然,作為你聽話的獎勵,你這張能說會道的嘴,可以盡情的說你想說的!”
話落,姜遇側了側頭,吻上了紀明煜的唇。
即使有著上位優勢,對於哨兵的超絕體能來說還是不夠看。
躺在床上的紀明煜繃著脖頸,以下犯上的侵入了姜遇的口腔,毫不費力的掠奪著她的香甜氣息。
被一個吻奪走了全身力氣的姜遇軟軟的壓在了他的身上,隔著單薄的睡衣,被身下軟韌熾熱的身體烘烤的口乾舌燥。
好一會兒後,在紀明煜好心的停下侵略的行為之後,姜遇才艱難的移開了腦袋,埋在他的肩窩處急促的喘息著。
“小嚮導,這就不行啦?”
“小嚮導,讓我來抱你好不好?我的體力很好的!”滾燙有力的舌尖曖昧的舔著她的耳朵,勾引意味十足的顛了顛腰腹,帶動著姜遇飽滿的臀部彈了又彈。
姜遇晃了晃腦袋,直接咬上了他的耳尖:“乖乖躺好!要是不聽話,那就關燈睡覺!”
“嘖!”紀明煜身體一緊,而後重重一喘,無奈的道,“行吧,我聽話!”
“小嚮導,你想怎麼玩兒我啊?”
“小嚮導,你快點起來啊!你都不讓我動,那你就動作快一點嘛!我現在好難受的!”
“小嚮導……”
“叫的真騷!不愧是你啊!”姜遇讚賞的舔了舔他的耳尖,撐著他緋紅的胸膛坐起了身,居高臨下的直視著他的雙眼,指尖從緩到急的揉捏著手下的胸肌,“你的經驗那麼豐富,那就請你教教我吧!”
“你希望我怎麼玩兒弄你,就說出來!”
姜遇這直白的挑逗讓紀明煜瞬間咬緊了牙關,滿臉通紅的閉上了眼,一副不堪受辱的模樣。
姜遇看著他難得的逃避模樣,手上不停的揉捏著外軟內硬的胸肌,惡劣的開口催促道:“快點啊!小狼崽兒,告訴主人你想要主人怎麼玩兒你?”
最後的尾音帶著軟甜的呼吸噴灑在紀明煜敏感的脖頸,不斷滾動的喉結被姜遇堅硬的牙齒精準的咬住,恰到好處的力道帶給紀明煜明顯的被控制的感覺,身體都因為緊張而汗毛倒豎,但又清楚的能分辨出,這個力道絕對不會咬傷他。
姜遇粘糊而寵溺的叫他小狼崽兒,現在還牢牢的扼住了他的咽喉,讓他心裡下意識的就產生了被主人套上項圈的錯覺。
突然的歸屬感讓他身上的青筋越發明顯,胸膛中滿溢的渴望讓他咬緊了牙關,猩紅著眼,不管不顧的反手扣住了姜遇的腰臀,彷彿身上的重量不存在一般,極速而狂熱的向內收緊腹部,不斷的屈膝挺腰。
“主人?嗯?”
“小嚮導……主人……你的小狼崽兒棒不棒?”
短短的一句話已經是紀明煜的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