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篤大哥,那我們趕緊走吧!”有他的加入,勝算就更大了。
……
白纖魅走在回宮殿的路上,那麼久沒回來,不知道魔宮怎麼樣了?一條岔路的拐角處,感覺前面出現了不少人,她靠在石牆上,附耳一聽。
“你們給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趕緊跟上,嗜護法交待的事,萬不可有差錯,否則就只有死路一條。”上次就被上官靈擺了一道,這次要是再把事情搞砸了,小命就不保了。
那些魔兵聽到他的話,趕緊跟了上來。
白纖魅十分疑惑,難道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魔界發生了什麼大事?她裝作若無其事地走了出去。
“白護法!”他一臉震驚,白護法消失了很長時間了,宮主命人找了很久都沒找到,想不到自己回來了,也好,也省了找她的功夫,可以專心的辦好嗜護法交待的事。
“怎麼,我不能回來嗎?”
“能,當然能!”
“魔界是發生了什麼事嗎?”白纖魅瞟了瞟後面那些整裝待戈的魔兵一眼。
“沒有,只是不久前,宮主受了重傷,在閉關修煉,嗜護法要我們加緊巡邏,以防小人來犯。”可不能讓她知道他們抓了個凡人,要是她插手,自己無法跟嗜護法交待,她暴厲成性,心狠手辣,只要惹她不高興,動動手指,自己和身後這些小蝦米就得灰飛煙滅。
“噢,是嗎?”白纖魅左手橫放於腹部,撐著右手,右手託著下巴,睜著一雙亮晶晶的狐眼,審視著面前的冷風,宮主受傷他是知道的,只是這麼大的陣仗,不可能如他所輕描淡寫的那麼簡單。
她在冷風面前轉了一圈,然後眼神凌厲的掃向那些魔兵,那些魔兵心虛的低下了頭,她把目光再次放到了冷風的身上。
“是!”他眼神閃躲。
到這裡,白纖魅心裡已經有底,“你們走吧,我相信你們!”自己的妖丹給了凡人,被打回了原型,所以一直未回來,幸得他人相救,才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再次化形,可要重聚內丹,談何容易,失了內丹的身體,靈力低微,和凡人也沒什麼區別,不可大動干戈,想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只能暗中查一查了。
那些魔兵聽到白纖魅的話,也如得到特赦一樣,早就跑得沒影了。
……
魔界天牢內:
哥哥被死死的綁在十字鐵架上,雙手被鐵鏈牢牢的拷住,動彈不得,不知道妹妹他們怎麼樣了,可千萬別被抓住啊。
“說,和你一起的那個妖女去哪裡了?”
“她不是妖女,她是我妹妹!”
“對,妹妹,我說的就是她,快告訴我她在哪裡?”
“我不知道,你想知道的話不會自己去問她嗎?”
“我要是知道她在哪裡,你早就變成屍體了。”
“說,只要你告訴我,我饒你不死。”
“啪!”她一巴掌打在了哥哥的臉上,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宮主交待自己保護慕漣漪,本來自己打算趁保護她之際,找機會殺了她,然後再嫁禍給別人,沒想到等她去的時候,她已經不知所蹤,她調查過,他們可是一起消失的,怎麼可能不知道,她一口氣堵在了心口,笑咪咪地看著哥哥,“這回知道了吧!”
“不知道!”哥哥別過臉。
“看來你還挺硬氣的,如你這幫硬氣的我見得多了!”她小心翼翼地吹著哥哥紅紅的臉,用手輕輕地摸了摸哥哥的臉,“喲,對不起啊,打疼了吧,你說,這麼英俊的臉,要是毀了,我可是會很心疼的,咯咯咯……”那淒厲的笑聲,讓人毛骨悚然,她雙眼迷離地看著哥哥,“硬氣的男人我真的很欣賞!”她臉色一變,眼睛血紅,射出道道寒芒,盯住哥哥,像在欣賞藝術品,也像在看一個死人。“可是你知道他們的下場嗎?只有兩個,要麼死,要麼像哈巴狗一樣跪地求饒,被我玩弄於鼓掌之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想選哪種?”
“如果我說我兩種都不選呢?”哥哥直視著她。
“真的是好得很啊!給我狠狠地打,打到他說為止。”她陰測測地看著哥哥,“我到要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你的皮子更硬。”
一個魔兵一臉興奮地拿著鞭子朝哥哥走了過來,錨足力氣,一鞭子抽打在了哥哥身上,哥哥瞬間就皮開肉綻,疼得牙齒哆嗦,倒吸了一口涼氣,可他仍然不吭一聲,他可不會長他人志氣,滅了自己的威風。
“對,就是這個味道,”嗜雪一臉的興奮,她撅起鼻子陶醉地用她的狗鼻子嗅了嗅周圍的血腥味。
“看來你的皮子也沒有多硬,怎麼樣,現在肯說了吧?”
“你過來我就告訴你!”聽到這句話,嗜雪立馬變臉,“哎喲,小帥哥,你還是比較識時務的嘛?”她用手捧著哥哥的臉,“早這樣不就完了嗎?現在搞成這樣,我可是心疼死了!”她看著哥哥胸前的傷口,那一抹抹血紅,真的讓她很上頭,她俯身下來,張開幾百年沒刷過牙的臭嘴,伸出黑白無常的舌頭,不停的舔食著哥哥胸前的血跡。
哥哥想退,卻無路可避,任由她拿捏。
“怎麼樣,小帥哥,這一鞭子是不是很舒服啊!”
“你湊近點,我就告訴你!”嗜雪站了起來,踮起腳尖,把耳朵附了過去,“你再過來點!”
嗜血又靠近了些,耳朵幾乎貼在了哥哥的嘴上,哥哥給她吹了口氣,她心猿意馬了起來,臉紅到了脖子根,正當她放鬆之際,哥哥突然咬住了她的耳朵。
那鑽心的疼痛感,讓她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聲,那聲音足可以穿透魔界的任何一個角落。
“你竟敢耍我!”她一掌就打在了哥哥的心口,哥哥悶哼一聲,暈了過去。
她的兇殺之氣一下子就串了上來,從魔兵手裡搶過鞭子,一鞭接一鞭地抽打在了哥哥身上。“我叫你耍我,我打死你,叫你耍我,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