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是瞧不起誰,我只是從小沒有機會練武修仙,不然像你這樣的,十個都不可能是我的對手”我冷哼道。
“嘴巴都快爛掉了,還能講得出大話,而且還這麼會吹牛逼,不錯嘛,倒是我小瞧你了。”馬鳳兒擺弄著鬢前的一縷青絲,一臉的嫵媚樣。
你還別說,這個馬妖精,長得還不賴,不似大氣端莊的那種,不似丰神俊朗的那種,也不似小家碧玉那種,而是風韻猶存的那種,反正該長的地方都長了,我估計色狼看了口水會流一地,容易犯錯誤,試問哪個男人能夠抵抗得了這樣的人間尤物呢?
我看了看上官靈,他的眼睛如一彎甘甜的清泉一樣澄澈透明,看不出有半點雜念,我提到嗓子眼的心瞬間就落了下來。
我晃了晃自己的腦袋,謝清音,一天天的是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我用手使勁掐了掐自己,一股鑽心的疼痛感傳遍我的全身,我瞬間便清醒了過來。
“還好,還好。”我捂著自己火辣辣的臉龐。
“還好什麼?”
“還好,還好,你也不看看我是誰,哎喲。”我用力過猛,扯動了傷口,還真是疼得冷汗直冒。
剛剛的想法要是讓別人知道就羞死人了,不過還好,臉被馬鳳兒叮得又紅又腫的,怕是沒人能夠看得出來我的囧樣。
“上官公子,快幫我看看!”我轉移了注意力,湊到了他的面前,努力睜開我的卡芝蘭大眼睛,可無論我如何努力都只能勉強睜開一條縫,整個臉腫脹得厲害,要是哥哥醒來看到我這個鬼樣子,會不會認不出我,一腳就把我踢飛,我瞬間就沮喪了起來,像個落水的公雞,垂下了頭。
“抬臉”上官靈說道。
這時候我正好對上了他那雙清澈的眼眸,我的臉瞬間就紅得像打雞血一樣,直接蔓延到了脖子根。
我立馬跳到一米開外,用手扇了扇臉,給自己降降火。此刻,我真的想打一個鳳凰蛋套到頭上,哎喲,心為什麼跳得這麼厲害啊,我的心臟不會是因為被馬鳳兒叮到出問題了吧?
怎麼辦?怎麼辦?
經過這麼一觀察,他還真是能迷死人。
他面若冠玉,鼻樑高挺,眼睛深邃而炯炯有神,彷彿能看透世間的一切,而別人卻看不透他。他的身體散發著一種古老的神秘氣息,讓我有了想要進一步瞭解他的衝動。
此刻,它雖為人身,可是我卻彷彿看到了它被金色的鱗片鑲嵌著,散發著縷縷金光,他威風凜凜,騰雲駕霧,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為人間行雲布雨,化雨點藥,救助世人的帥氣模樣已經在我的心中活靈活現。
“姑娘你沒事吧?”
“我沒事,沒事,我只是害怕,自己現在這個樣子真的是沒臉見人了。”我故意沮喪的說道。
他搖了搖頭。
“不會是毀容了吧,你可別嚇唬我啊。”我提高了嗓音,一臉的焦急。
“哈哈哈……”馬鳳兒在旁邊笑得前俯後仰,用手指著我,你看你那慫樣,看到我就想笑。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生火把你油炸了。”我跑過去揪著她的衣領,一臉的怒氣。
“來呀,來呀,誰怕誰啊,你要是把姑奶奶惹毛了,我就讓你如同此魔。”她用手指著那幾個慘不忍睹的魔頭。
我瞬間老實了。
“有話好好說,姑娘,剛才馬姑娘只是想嚇唬你的,她叮你的時候只是放了少量的毒素,不然你看!”他把我們拉開,擋在了我們中間,用手指著那幾個魔頭。
我再次順著他的手指看了過去,我的乖乖,那些魔兵四仰八叉的倒在了地上,還真是慘。
我感激地看了馬鳳兒一眼,還別說,這個馬鳳兒跟壞一點兒也不沾邊,就是這個脾氣暴躁得像頭母獅子一樣,幾頭牛都拉不回來。
“對了,趁現在,我們趕緊走,不然待會兒冷風來了可不好對付。”馬鳳兒提議道。
“你那麼厲害,怎麼就不好對付了?”我甚是疑惑。
“姑娘有所不知,那個冷風法力高強,再加上他會一種火系法術,威力無窮,火可是馬姑娘的剋星。”上官靈解釋道。
“那你全盛時期也打不過他嗎?”我期待的看著上官靈。
“我自然不是他的對手,我只有一縷龍魂,他之所以對我客氣,完全是因為我還有利用價值。”
“你其他龍魂呢?為什麼不找回來。”
“我也不知道在哪裡,只是有一種直覺,那兩縷龍魂也和我一樣,分散在不同的地方,化成了不同的個體,想要找回恐怕不容易,而且就算找回,如果他們不願意融合,我也不能強迫他們,最重要的是能不能融合也是一個問題。”
“此話怎講?”我好奇地問道。
“人有七情六慾,有貪嗔痴,同樣龍也不例外,那兩縷龍魂我根本不敢保證它們就是善念所化,勉強融合有可能被惡念侵蝕,到時候一念成魔,足以顛覆這世間。”他的眼神裡有落寞,有擔心,也有些許的不甘。
也難怪,作為神龍一族,本就是至高無上的存在,可如今少了兩縷龍魂,連馬蜂都可以欺負到他的頭上,還真是“落難的鳳凰不如雞,丟魂的龍神不敵馬蜂”啊!
我憋了一眼馬鳳兒。
他為了天下蒼生,卻甘願放棄志高無尚的法力,還當真是至善至純,實屬難得,換作是我,未必比他做得好。
我佩服的看著手持龍淵劍的上官靈,若有所思起來。
龍淵劍認他為主,難道就是因為他至善至純嗎?還是說他與……又或者是說還藏著我所不知的隱秘。
不管了,先不想它了,我搖了搖頭。
“這麼說來,你就是那縷善念所化。”我說出了我心中的猜想。
“不錯。”他坦然的承認,好像這一切與他無關一樣。
他竟然把這麼隱秘的事告訴我這個陌生人。
“這些事還是等以後再說吧,你的哥哥還未醒,不如到我那裡去避一避。”他提議道。
“如今之計也只能這樣了。”我們走過去扶起了昏迷的哥哥。
“馬姑娘,勞煩了!”上官靈突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