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知寒聽喬靜檸說單邊鶴在離開後出了意外,嘴上說著和他沒有半毛錢關係,但卻用實際行動去做了彌補。
單氏的專案一個接一個,且還是大的那種,單邊鶴的父母還以為是走運了。
祁知寒帶喬靜檸到飛機上時就有醫生在客廳候著,為的就是喬靜檸一到家就能看上扭傷的腳。
醫生走後祁知寒又打橫把喬靜檸抱去房間,但房間內多了鐵鏈。
“你又要用這種手段?我又不是畜牲!”喬靜檸見到鎖鏈後心徹底涼了。
“如果不用這種辦法的話你會離開我,不是嗎?”祁知寒握住喬靜檸的雙手,眼淚大滴大滴往下掉。
這在喬靜檸看來簡直就是鱷魚的眼淚。
“就算用這種方法留住我的身體又怎麼樣?”喬靜檸早就身心俱疲了。
“只要你還在我身邊,總有一天我是會感化你的吧。”祁知寒邊抹眼淚邊把喬靜檸用鐵鏈拴起來。
“那你總得讓我去把我的狗和其他東西安排妥當吧。”喬靜檸還是抱有一絲逃脫的希望的。
“我會讓人去把你養的狗接回來,其他的也都給你弄好,你就安心在這陪我就好。”祁知寒不會再給喬靜檸任何離開這座房子的機會。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公司處理些事情。你離開後一直都是顧特助在管理公司,我答應過他,你回來就讓他好好休息一段時間的。”
“現在我該兌現我的承諾了。”
祁知寒整理好儀容儀表後就出了門,在出門前他把喬靜檸的通訊裝置全都沒收了。
“要是無聊的話就收看電視節目,我晚上回來陪你一起吃飯。”祁知寒用像哄小朋友一樣的語氣對喬靜檸道。
喬靜檸被這樣對待怎麼可能還會有好心情,又送給了祁知寒一記響亮的耳光來洩憤。
祁知寒的臉上又爬上了喬靜檸的手指印。
“別這麼用力,手會疼的。”祁知寒被打還挺開心的感覺。
“滾!”喬靜檸聲嘶力竭。
祁知寒不再多說,只好耷拉著腦袋退出房間。
“你和江助理都帶薪休假兩個月,近段時間辛苦你們了。”祁知寒把顧清川和江棉叫到跟前,親口交代道。
“夫人回來了?”江棉心裡樂開了花。
“當然。”祁知寒還沉浸在找到喬靜檸的喜悅之中,對江棉的這種廢話也是樂於回答。
“那真是太好了!”江棉的情緒總是外露。
顧清川則一臉鎮定的站在江棉身邊,一句話也不多說。
他的確是想休息,但一想到喬靜檸逃走了又回來肯定不是自願的,心裡總感覺不是那麼得勁,他挺同情喬靜檸的。
“現在你們就可以回去休息了,接下來我來處理那些工作。”祁知寒其實就是想用工作來麻痺自已,他不願接受喬靜檸不愛他了的事實。
“好。”顧清川也不推辭,他辛苦了那麼長時間,這些也是他應得的。
“顧特助打算去幹些什麼?兩個月的時間可長了。”江棉一聽到放假就又激情四射了。
“回家睡覺。”顧清川此刻最想幹的事也是這個,他多久沒睡過安穩覺都不知道了。
“不可能兩個月都在睡覺吧?”江棉覺著顧清川的生活有些過於單調了。
“除了睡覺我也不知道還能做些什麼,旅行的話又太累了。”顧清川是想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的,但現在有些力不從心。
“那這樣的話不如你陪我回去看外婆怎麼樣?”江棉心生一計。
“你回去看家人為什麼要我陪你去?”顧清川滿臉問號。
“我外婆年紀大了,一直希望我能遇到那個照顧我的人。可是我一直都遇不到我喜歡的人。”
“我又不想將就,所以就拜託你配合我演一場戲唄。”
“事成之後我請你吃飯。”江棉眯笑著挑眉。
“一頓飯就想收買我?”顧清川一臉傲嬌樣。
“那兩頓?”江棉也不知道能給顧清川什麼。
錢的話她是沒有的。
“你還挺幽默的。”顧清川調侃道。
“求求你了嘛!”江棉拉住顧清川的衣角,一晃一晃的。
“看在你那麼誠懇的份上,我就勉強答應你了吧。”顧清川還在故作矜持。
“不要勉強,要真實一點。不然的話很容易露餡的。”江棉一臉認真,她還真以為顧清川不願陪她演戲。
“放心,以我的演技是不會穿幫的。”顧清川竟那麼輕易就打了包票。
“這可不好說。”江棉懸著的心總算是可以放下了,這就意味著顧清川答應了她的請求。
“放一百個心吧,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去?”顧清川就是不自覺的想和江棉待在一塊。
只要江棉需要幫助,顧清川就想要上前幫忙。
“三天後可以嗎?”江棉小心翼翼詢問著。
“可以。”顧清川一口答應。
“那今晚我請你吃飯吧。”江棉這是想感謝顧清川的救急。
“其實不用放在心上,有請我吃飯的錢你可以去買些你喜歡的衣服或包包。”顧清川不捨江棉為他花錢,他自已財富自由,可江棉才剛工作不久。
“不行,你解了我的燃眉之急,請你吃頓飯也是應該的。”江棉都沒想那麼多。
“那晚上見。”顧清川知道拗不過江棉這小姑娘,便有了自已的打算。
“好嘞!”江棉圍在顧清川身邊蹦跳著。
“明天你們一家人來家裡吃頓飯,阿檸回來了。”祁知寒打電話給白知遇。
“行,嫂子這次回來就不會走了吧?”白知遇的生活倒是過得如意。
“不會了。”祁知寒信誓旦旦的回答。
“那明天我帶小苒和小寶過來。”白知遇還以為是喬靜檸自已回來的。
“一定要讓小苒過來陪陪阿檸,讓她們敘敘舊。”祁知寒能想到的也就只有這樣了。
“行,我先去陪小寶了,她哭了。”白知遇現在是個合格的奶爸了。
“去吧。”祁知寒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的啼哭聲,恍了下神。
祁知寒按時下了班,一回到家就奔著房間去。
房間裡變成了一片狼藉的模樣,喬靜檸的腳也被磨破了皮,出了血不處理又凝固了起來。
“你不爽了可以拿我出氣,就是別傷害自已,可以嗎?”祁知寒拿來醫藥箱,心疼的為喬靜檸處理著傷口。
喬靜檸麻木的坐在床上,緊閉著雙唇。
“我知道我混蛋,但我在改了,我們可以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那樣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嗎?”祁知寒握著喬靜檸的腳踝,一臉無辜的道。
喬靜檸一腳就踢在祁知寒的胸口處,祁知寒往後倒去。
他本能的用雙手去撐在地上,可他撐的那片地板上到處都是玻璃碎片,他的著力點全在手上,玻璃渣就這樣嵌入了他的手掌。
喬靜檸絲毫不關心祁知寒的傷情,只是漠然的看著。
祁知寒也是個狠人,自已拿著鑷子把手中的玻璃渣取出,再進行簡單的消毒、包紮。
這整套流程下來祁知寒愣是沒吭一聲,只是額頭沁滿了冷汗。
“你別傷到自已就好。”祁知寒默默把碎片清掃掉。
他甚至把房間內的危險物品都撤了出去。
“明天阿遇和小苒帶孩子來咱家吃飯。”祁知寒通知喬靜檸一聲。
現在什麼都不能引起喬靜檸的注意了,除非放她離開這個房間。
“孩子是個小女孩,白知遇那小子滿意壞了。”
“他之前就唸叨著說要是個小女孩就好了,那樣的話他一定要把她捧在手心上養,免得以後被小黃毛給騙走了。”
祁知寒知道喬靜檸不會同他講話,他就一直自顧自的講著。
“小孩叫白向燭,大家都叫她小寶。她和阿遇相似度挺高的。”
“明天你見到就知道了,我去給你做飯。”祁知寒就沒停過講話。
在祁知寒出去後喬靜檸卸了身上的力,渾身癱軟的躺回床上。
“苒,明天我們帶小寶去阿寒那裡吃個飯。”白知遇現在說是讓溫舒苒好有所準備。
“他不是在外面找阿檸麼?怎麼會有閒心喊我們吃飯?難道是找到阿檸了?”溫舒苒不是很想去。
“他說嫂子回來了。”白知遇說明了原因。
“那去一趟吧。”溫舒苒也不好拒絕。
“阿寒想讓你陪陪嫂子。”白知遇真是一根筋,還以為是喬靜檸沒什麼朋友,祁知寒想讓溫舒苒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