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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洞房花燭夜(一)

今天能來參加婚宴的都不是等閒之輩,不過能讓傅藺舟挨個敬酒,說出去也可以載入史冊了。

敬完一圈酒後,傅藺舟攬著阮柚回到了主桌。

“來來來,阿舟,今天是你的大喜之日,兄弟什麼話都不說,幹了。”楚越早就喝得醉醺醺的,看到阮柚二人前來,還是搖搖晃晃地站起來,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被酒氣熏天的楚越將胳膊搭在身上,傅藺舟的臉黑了一瞬,“你們就看著他喝成這鬼樣子。”

旁邊的柯廷樺也大差不差,暈暈乎乎地趴在桌子上,唯二清醒的就是秦覺年和柯暮。

秦覺年推了推鼻樑上架著的金邊眼鏡,“你還不知道他們兩個嘛,典型的人來瘋,今天你結婚,他們比自己結婚還高興,早就喝麻了,勸都勸不住。”

傅藺舟無奈地捏了捏眉心,吩咐身旁的侍應生,待會兒去外面找司機把他們送回家。

柯暮在旁邊說道,“傅哥,我哥這邊有我,你安排人送楚哥就好。”

總算還有那麼個省心的,傅藺舟點頭,“嗯。”

隨後他低頭,摸了摸阮柚的腦袋,“寶寶,累了吧,等會我們就回去了。”

阮柚確實有點累,從早上開始就沒停過,不過她剛才敬酒的時候抿了些酒,就酒辣得清醒了些許。

“我還好,我們把舅舅和許姨他們送回去吧。”

“好。”

敬酒過後,眾位賓客陸續離開。

阮柚先把許清清和姜承軒送上回去的車,並叮囑她們路上小心,隨後找到舅舅一家三口。

“舅舅,舅媽,今天不早了,舅媽的身體還需要休息,您們和嬌嬌一起回去吧。”

在傅藺舟的幫助下,穆兆華和崔雅直接離了婚,前段時間已經和舒秋補上了結婚證,所以這聲舅媽也算是名正言順。

舒秋目前還在接受治療,今天基本是強撐著來參加婚禮,看著她蒼白的面色,阮柚有些擔心。

舒秋語氣歉疚,“柚柚,真是不好意思,都怪我這個身體不爭氣……”

“舅媽,別這麼說,您現在身體最重要。”阮柚給她攏了攏披肩,和穆兆華扶著她朝外走去。

穆兆華說道,“柚柚,那我們就先回去了,改天你和藺舟來家裡,我們好好聚一聚。”

阮柚朝著車窗裡的幾人揮揮手,“嗯嗯,路上小心,嬌嬌,舅媽再見!”

看著穆兆華的車消失在夜色中,阮柚長舒一口氣,終於忙完了。

這一天真是累死她了,尤其是那個鳳冠,重得彷彿頂了個秤砣在頭上,果然美麗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她脖子酸得不行。

突然她感覺身體陡然一起,整個人被傅藺舟打橫抱起。

“走吧,老婆,我們也該回去幹我們的事了……”

阮柚心漏跳了半拍,她嚥了咽口水,極力保持冷靜,“嗯。”

————

御瀾灣。

剛10點過,別墅內格外靜謐,夜風徐徐吹來,院內枝葉隨著微風婆娑起舞,灑下滿地斑駁的月影。

寧管家讓所有的傭人都放假了,所以整個別墅內只有他們兩人。

阮柚明顯能感覺到傅藺舟的肌肉緊繃,腳步越來越急促。

肌膚相觸之間,她圈住傅藺舟脖頸的手臂也被熱意灼燙,忍不住往後面躲了躲,頭上的流蘇步搖叮叮作響。

不過她轉念一想,自從她出車禍到現在也個多月了,阿舟一直老老實實的,今天洞房…… 怎麼也得補償他一番。

於是她又重新摟緊了他的脖頸,視線正好落在他性感的喉結處,內心湧起一個從未有過的念頭,想……舔一口。

阮柚舔了舔乾澀的紅唇,忍不住在內心譴責自己,怎麼現在自己變得這麼澀了。

不過……人不好色能好什麼,how are you嗎?

美色當前,阮柚遵從內心的選擇,用手摸了上去,下一秒她感覺手下的喉結滾動了下,男人粗重的呼吸如同立體聲在耳邊放大。

還沒等阮柚回過神來,整個人就已經被拋在柔軟的婚床上。

傅藺舟幽深的眼眸染上了一層濃烈的情愫,他伸手解下床邊的帷帳,整個人覆了上去。

為了配合唐制的漢服,阮柚的妝容格外穠豔,龍鳳花燭的微光透過帷帳隱隱約約地照進來,更顯得靡豔嫵媚。

他修長的手指撫過阮柚的臉頰,然後順著雪白的脖頸向下,層層疊疊的紅色漢服滑落至腰間,露出她瑩白如玉、細膩嬌嫩的肌膚。

傅藺舟的喉間發緊,目光灼灼地盯著眼前的美景,體內熱血沸騰不息,“寶寶,你好白,好美……”

阮柚鴉羽似的長睫輕輕顫動,心砰砰直跳,即使已經不是第一次,但是今天的氛圍格外讓人悸動緊張。

“老公~”她主動抬起身子,吻住傅藺舟薄淡的唇,剛開始只是唇瓣相觸,隨即越發深入,唇舌交纏,“唔——”

男人的吻急切而又火熱,不一會兒他就不滿足於此,骨節修長的大掌扣住她的纖腰,吻由上而下,落在……

阮柚內心的渴望也被撩撥,她不自覺地扭動著身體,內心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感。

“寶寶,叫我。”男人的聲音喑啞而低沉,莫名帶著一絲誘哄的意味。

阮柚茫然地看著他,嗓音嬌軟,“阿舟……”

“不對,寶寶叫錯了,該罰。”傅藺舟的綠眸幽深難辨。

阮柚敏銳地察覺到危險,她急忙改口,“老公~”

“還是不對,寶寶再想想。”

阮柚的貓眸蒙上一層霧氣,她用迷迷糊糊的腦袋仔細思索,突然靈光一現,試探著開口,“夫君?”

傅藺舟揚起滿足的笑意,“寶寶真乖,再叫一次。”

他灼熱的大掌徐徐往下,指腹摩挲……

“夫君~”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如同激流讓傅藺舟心神震盪,他心中愛意與欲(和諧)望交織,幾乎要衝破胸膛噴湧而出。

傅藺舟拂過阮柚額間溼潤的髮絲,聲音低沉喑啞,“寶寶,等下如果疼,就咬我肩膀。”

男人顯然已是忍耐到極致,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隻字不提停下的事情。

阮柚眸間氤氳,不解地眨眨眼睛,又不是第一次,怎麼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