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誇張還是馬勇山的儲物袋,四塊中品靈石,將近兩千塊下品靈石,也不知道他們搶了誰的存這麼多。
這些都不重要,林瀟在馬勇山儲物袋裡仔細翻找,從一個木盒中發現兩塊玉簡,一本名叫《潤靈訣》的修煉功法,一本《血元功》。
《血元功》記載此功法會透過燃燒壽元來激發血元之力,讓血液中的力量超越極限,從而提升身體強度、力量和速度,但是血元一旦被激發,會不斷消耗壽元,導致修煉者快速衰老,並且強調壽元消耗是不可逆的,事後無論吃什麼天材地寶都無法彌補。
“臥槽臥槽,神書啊,不知道這個功法會不會改變我的資料...”林瀟本以為馬勇山施展的是燃燒精血的功法,沒想到是壽元。
還說沒有老登在暗處規劃他的成長軌跡,反正他不信,林瀟撇撇嘴不想這讓腦子宕機的事。
‘這個名字有點不太對勁吶。’林瀟嘀咕道,血元功,這名字怎麼聽都不像正派的功法。
隨後一想也對,誰家的正經功法燃燒壽元啊,聽到最多的還是燃燒精血,那玩意兒事後雖然虛弱點卻能恢復,不像這種是一次性的。
不過付出的越多得到的越好,燃燒精血獲得的戰力加成絕對沒有壽元多。
...
林瀟一邊清點儲物袋一邊用神識查探山寨內情況,他把小頭目都擊斃後,剩下的土匪根本擋不住武宗的怒火,抵抗一會兒紛紛投降。
平巡檢使殺了一些人後把剩下人丹田全廢了,用繩子把所有人捆起來準備帶回青陽縣城。
平巡檢使的處理讓林瀟大為滿意,如果換一個脾氣暴躁的人說不定把這些人全宰了。
而平巡檢使卻把他們帶回去受審,林瀟估計也就走個過場回去肯定還是要殺的。
這裡殺沒人看的見,帶回去殺那些奸細或者有壞心思的傢伙全都看在眼裡,對他們來說是一個警告,老百姓還會對治安恢復信心。
就這樣,林瀟遠遠跟在眾人身後,把大牛安全護送回城,反正他已經出手就不在乎售後了,不然真的讓其他土匪截胡豈不是顯得他很呆。
...
“大牛,這次託雷前輩的服,我們不僅安全回來還立了大功,想來透過這件事城守十有八九會把我調到城守軍,到時候巡檢司就拜託你了。”青陽縣城就在眼前平巡檢使也放鬆下來,對身側的大牛吩咐道。
“平哥放心吧,俺絕對會維護好城內治安的!”大牛拍胸脯保證。
“就是因為是你我才不放心,你性格穩重處理事情果斷心細,只有一個缺點,受不得激容易上頭。”平巡檢使擔心道。
“嘿嘿,俺以後會注意的,不讓平哥操心。”大牛憨厚一笑。
“唉,你現在雖是大武師也不能自滿,要知道那些高階修士殺我們武者如屠雞宰狗,萬事三思而後行...”平巡檢使耐心對大牛交代。
“嗯嗯...”
‘這個平巡檢使對大牛哥真的沒話說啊,不過大牛怎麼回事?這麼快就大武師了?不會也有金手指吧!’兩人之間的對話林瀟透過神識聽的清清楚楚,很驚訝大牛的進階速度。
他還在做賬房時大牛找他喝酒,不止一次說過練武艱難,那些大武師誰不是最少修煉十幾二十年的天才。
這才幾年他就大武師了,不會最後真來個以武入道吧!
帶著土匪回到縣城已至深夜,此時已經趕了一天一夜的路,確定大牛已經安全林瀟不再管他,回到中城一家豪華酒樓頂層,林瀟感慨他就是奔波命,放出母兔和小白倒頭就睡。
...
第二天清晨,林瀟來到二樓包間點了一桌子菜,好好犒勞一番自己的肚子。
他收了老變態和兩個土匪頭子的儲物袋,獲得的金銀之物加起來有小百萬兩白銀,怎麼瀟灑都夠了。
再說,金銀之物對修士幾乎無用,也只有低階修士和那些貪戀凡塵的修士能用到。
吃完飯回到頂樓客房打坐修煉,今天大牛他們肯定特別忙,等過幾天再去找他。
...
三天後,春風樓。
‘靠,我還以為這小子忙的不可開交,誰知道在這快活。’林瀟神識看到在二樓美滋滋觀看清倌人表演的大牛暗暗磨牙。
“張公子,您終於來了,歡歡天天唸叨著您那。”老鴇見到林瀟喜笑顏開。
“喲,沒想到你還記得我。”林瀟詫異道。
“您可是貴客,哪能忘了您那。歡歡,張公子來啦!”老鴇對著樓上喊道,她對林瀟印象深刻。
不僅因為林瀟又帥又奶,而且出手大方,啥也沒幹給了四十兩銀子。
要知道平日裡可是一兩銀子一個姑娘,由此可見林瀟給她留下多深的印象,這可是大客戶!
“誒,來了。”樓上傳來一道嬌滴滴的聲音。
“張公子,媛媛正在接客我再給您叫一個?”老鴇問道。
“不必了。”林瀟刷的開啟摺扇扔給老鴇二兩銀子。
“誒誒,好,您有需要隨時叫我。”啥也不說見面先扔錢,老鴇笑的見牙不見眼。
此時歡歡也跑下來了,上前挽著林瀟的胳膊:“張公子,奴家在樓上給您留了一個好位置。”
“哈哈,走著!”
來到二樓,林瀟並沒有坐歡歡準備的位置,而是挨著大牛旁邊的位置坐下對歡歡問道:“有沒有五十年以上的好酒?”
“當然有,即使沒有,張公子要喝奴家也讓媽媽給您找來。”歡歡嬌聲道。
“懂事!來兩壇。”林瀟捏了捏歡歡的鼻子,該說不說春風樓的姑娘真會伺候人。
“媽媽,給張公子上兩壇五十年以上的羅芙春。”歡歡趴在二樓欄杆處對一樓的老鴇喊道。
“誒,好嘞,馬上來啊。”老鴇心中激動無比,這都是錢啊,而且這一喊會引起很多人注意,能促進消費。
龜公把兩壇看著就有歲月感的酒罈搬來,林瀟用神識一掃暗暗撇嘴,這酒最多十來年誆他是五十年份。
但他也沒有點破,不管地球還是異界,酒水都是最難說清的,不然哪來那麼多酒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