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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重傷

“好了,恐嚇遊戲到此結束,準備受死吧。”煞血魔君輕掐指訣黑色巨劍帶著無邊兇威向柳翔元斬去。

面對金丹真人的一擊,即使柳翔元是半步金丹也不敢有絲毫大意,控制金色飛劍對轟而去,一旁寧柯瑤也祭出本命飛劍迎著黑色巨劍斬去。

“小娘皮,二打一算什麼本事。”煞血魔君身後一個壯碩的身影飛身上前,壯漢手持長鐧,作勢就要打殺寧柯瑤。

“黃昱康,原來是你這廝,什麼時候你成魔道走狗了!”功德殿一道白光閃過,一個英氣女子持長劍擋住壯漢的攻擊。

“田奉玲!你怎麼也在天劍門!”黃昱康驚訝道,這個田奉玲也是神劍宗的內門弟子,曾經黃昱康混跡坊市的時候,坊市正是神劍宗的,輪值弟子就是田奉玲,兩人可以說是老相識了。

“沒看出來啊,曾經的‘西狂’黃昱康也會加入魔道。”田奉玲諷刺道。

“別說那些沒用的,看在曾經相識一場的份上,我勸你現在就離開,否則只能跟著陪葬。”兩人交情並沒有多深,黃昱康如此說也僅是忌憚田奉玲築基後期的戰力,如果能和平勸離是最好的結果。

“滅我門派勸我離開?黃昱康我看你真是狗膽包天,就你們這小貓兩三隻不怕被神劍宗的報復?”田奉玲是真的好奇,煞血老魔就算了他原本就是魔道修士,到底有多大的利益讓這個黃昱康敢惹神劍宗。

“我孤家..”

“哼,不要廢話了,我們一起上,等下主人發怒可不要拉上我。”一道冷哼聲直接打斷黃昱康的話。

黃昱康的話被打斷臉上不好看,哪知說話人根本沒給其他人反應時間,一尊大鼎憑空瘋漲。

大鼎漲到十丈高猛的朝田奉玲砸去,從冷哼傳來到大鼎砸下只用了兩息時間,田奉玲面色凝重,因為這又是一位築基後期的修士。

“哼!”黃昱康也是一聲冷哼,顯然他很是不服,手上動作卻頗為老實,長鐧揮動出萬千殘影封鎖下方,讓田奉玲無法閃躲。

“小輩,你的對手是我。”聲音落下,一把銀色長劍閃著寒芒擋住長鐧,一時間不分高下。

咣!~大鼎砸在白色長劍上。

“這是什麼?啊!”田奉玲的慘叫聲傳來。

“哼,小輩,爺爺築基的時候你還沒踏入仙途呢。”大鼎縮小回到道人手中。

田奉玲神魂震顫搖搖欲墜,剛剛大鼎砸下來的時候附帶神魂攻擊,神魂這個東西必須要比對方強才能展現出威力。

比如說一個人的神魂是橘子,一個人的神魂是西瓜,兩者相撞受傷的必然是橘子,而且事後西瓜完好無損,如果主動拿橘子撞西瓜就是找死。

柳翔元和田奉玲都是神劍宗出來的,主修劍道,一身本事大部分都在劍上,如果有防範還好,有防禦神魂攻擊的法器,田奉玲對道人一無所知,第一次交鋒吃了大虧。

“田師姐,我來助你。”執事殿乾執事御劍升空,手中一把青色長劍向道人斬去。

“富道友,這兩個人交給你了。”黃昱康眼睛死死盯著擋住他長鐧的老者,此老者白髮白鬚手持一把銀色長劍。

老者不是別人,正是林瀟去傳功殿時擺高人架子的白髮老者。

“丘九前輩?”黃昱康疑問道。

“這麼多年過去了,沒想到還有小輩記得老夫的名號。”丘九手中銀劍嗡鳴,隨時準備出鞘。

“丘九前輩的大名,我在雲海坊市可是如雷貫耳,只不過沒想到前輩這麼多年還沒坐化。”黃昱康神色越發凝重,他真沒想到小小天劍門裡居然有如此多高手。

“少說廢話,既然有膽來犯我天劍門,就做好把命留下的覺悟吧。”丘九兩眼一道冷芒閃過,完全不似平時高高在上,懶得說話的模樣。

“幻影劍!”丘九一分為九,從各個方位朝黃昱康攻去。

黃昱康用神識掃過,駭然的他分不清九個丘九哪個是真的,每個身上散發的靈力波動都一樣,來不及多想長鐧揮出。

唰~唰~唰

長鐧只擋住六道攻擊,還有三道命中,黃昱康左臉,右肩,左腰出現三個深可及骨的傷口。

黃昱康連忙用靈氣封住穴竅又吞入一顆丹藥,丘九的劍帶著他自身的劍意,擊中後劍意在傷口亂竄,如果不治療傷口會更加嚴重。

此時,天劍門內,所有的弟子驚慌失措,無論幹什麼的全都來到廣場上,江如辭臉色陰沉,上方的戰鬥根本不是他能插手的。

大師姐柳甄羽粉拳緊握,心中不停祈禱,她是煉氣巔峰修為,能看到和她爹孃對戰的是一位金丹強者,穆婧雪在一旁安慰她,讓她不要擔心。

那令人心悸的氣息,如果不是爹孃刻意引導遠離天劍門,恐怕現在天劍門只剩一堆廢墟了吧。

“老匹夫,大膽!”江如辭突然一聲暴喝,御劍飛向空中,法器長劍出現在手中,向手拿陣盤的老者刺去。

原來剛剛眾位強者激戰正酣時,董正林偷偷打出四十九道陣旗,一摸儲物袋一個白玉陣盤出現在手中,剛要催動下方江如辭已攻來。

感受到江如辭的氣息,董正林不慌不忙左手出現一個陣旗,陣旗一揮在江如辭眼中此陣旗變得鋪天蓋地。

“炎陽劍!”江如辭手中的劍變得熾熱無比,照著陣旗刺去,攻擊卻彷彿泥流入海,陣旗不受一點損傷。

“乳臭未乾的孩童,也敢大言不慚!”董正林又丟擲一個青玉大印,靈力灌輸下大印變成三尺大小,一下敲在江如辭腦門上。

江如辭被陣旗阻擋住視線,沒看到大印來襲,被大印拍的如流星墜落,砸在門派廣場上激起一陣飛灰亂石。

“師兄。”

“師兄。”..

柳甄羽撲到江如辭身邊,看到身受重傷的江如辭,慌慌忙忙的從儲物袋中掏出一個玉瓶,把一枚丹藥塞到他的嘴中。

“沒事,沒事,一會兒就好了。”柳甄羽淚水止不住的流,她從小被父母和江如辭保護在門派中,從沒出去歷練過,就算聽父母說外面的世界有多危險,卻也沒有親身經歷過,突如其來的打擊讓柳甄羽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