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是不是最近要給司馬家介紹一個生意啊?”
初棠和楚父楚母聊完家常忽然切換了一個話題。
楚父疑惑的點了點頭,因為平時女兒是不怎麼理會公司事情的,怎麼今天忽然又提起來了,是不是因為司馬空這個臭小子。
“怎麼了我的寶貝女兒,爸爸確實最近準備給司馬家介紹一個生意。”
初棠調皮地眨了眨眼睛“爸爸,這個生意你不要介紹給他們家了,我們家自己做吧,主要是我過一段時間就要回國了,我也想學著做點生意。”
原劇情司馬空自從做了這個生意一下就進入了上流社會,就連楚家都開始慢慢不放在眼裡了,她可一定要阻止這件事。
但是楚父肯定不會輕易就同意這件事,所以她只能用說她想學做生意,原劇情放在那裡,楚家也有背景,這個生意其實對於楚家是很輕鬆就能做成的。
“寶貝女兒,做生意太費精力了,你如果沒有生活費了你就問爸爸要,爸爸肯定要多少給你多少。”
楚父心疼自己的女兒,他知道自己的女兒很優秀,可是女兒的心臟病醫生說了不能過多的操勞。
“對啊,姐,你幹嘛要學做生意呢?你就好好享受生活就好了,賺錢的事情交給我和爸爸。”
楚陽也不想讓自己的姐姐過多勞累,從小他就知道姐姐身體不好,所以他要保護姐姐,賺多多的錢給姐姐花。
初棠看著父母弟弟都輪番勸自己,不由的苦笑了一下,這家人其實不是不讓原主做生意,而是害怕原主的身體受到勞累,不過她有系統,身體原因可以買一點丹藥所以不用太擔心。
“你們是不是嫌棄我有心臟病,我知道我從小就讓你們操心,可是現在這是我唯一想做的事情,你們都不能滿足我嗎?”
說完初棠還假裝擠出了幾滴眼淚,沒辦法,現如今她只能用苦肉計了。
楚家人一看見影片裡面的初棠流眼淚,頓時幾個人都慌了,楚母背後掐了一下楚父的大腿,楚父忍著疼痛趕緊答應了下來。
“好好好,我的寶貝女兒,你別哭,這個生意我讓你做,不給司馬家了。”
初棠見狀趕緊把自己那幾滴眼淚擦了,然後笑盈盈地看著影片裡的楚父“爸,你放心,我肯定做得不比任何人差,你相信我。”
楚父也是內心充滿感慨的點了點頭“我相信我的女兒一定是全世界最棒的。”
影片裡的楚陽也開始大聲喊著“我姐是最棒的!”
“你這個臭小子,別說這麼多話了,趕緊讓你姐去休息。”
楚母輕拍了一下楚陽的後腦勺,然後對著初棠說讓她趕緊去休息。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初棠讓管家給自己準備一點吃的,因為她有點餓了,吃飽喝好才好幹活嗎!
初棠第二天就收到了楚父發給自己的生意檔案,以及這個生意的對接人。
這個生意主要就是做醫療器械,正好初棠之前有一個任務對這方面還算有點了解,收到檔案後立馬就能上手。
而在國內的司馬一家人此時心情可就不是那麼好了,司馬空的父親司馬雲本來高高興興準備去接手這個醫療器械的生意,可是對方忽然傳來訊息說和別人合作了。
他一打聽發現竟然是和楚家合作了,這個生意當初不就是楚家分給自己的嗎?怎麼現在又自己開始做了。
司馬雲趕緊提著禮物去楚家準備探探虛實。
到了楚家之後楚家的僕人說楚家人都去旅遊了,現在不在家,司馬雲吃了個個閉門羹趕緊又給楚父打去了電話。
“老楚啊,那個生意之前不是說給我們司馬家做嗎?現在是出了什麼事情嗎?”
電話裡楚父的聲音很大聲“司馬老弟啊,那個生意我打算讓瀟瀟練練手,她也應該學點東西了,你心裡別擱事,過幾天我有個比那個更好的專案讓秘書給你帶過去。”
司馬雲沒有想到這個生意最後會被楚家這個老傢伙給自己的女兒,這個生意他準備了多少資源,現在卻讓這麼打發了,他不甘心。
“老楚,瀟瀟身體不好,這個生意太費心了,不合適吧。”
司馬雲打算是時候讓自己那個臭小子換個聯姻物件了,這個楚家丫頭身體不好就算了還愛插手閒事,他非常不滿意。
楚父一聽有人說自己女兒身體不好,頓時就火大了,而且說的這人還是自己女兒以後的公公“瀟瀟怎麼身體不好了,我家瀟瀟身體倍棒,以後還要繼承我的公司呢,現在不過是接手個生意又有何不可。”
說完之後沒等司馬空再說幾句楚父就生氣地掛了電話,其實要不是因為瀟瀟和司馬家那個小子訂婚了這件事,楚父剛才真想電話裡罵這個司馬空。
司馬空聽見手機裡傳出來的結束通話聲,直接將手機憤怒地扔了出去,楚家不過是仗著自己有錢就把他們家當成一塊抹布。
總有一天他會把楚家踩在腳底下,報今日之辱。
初棠這邊沒有辜負楚父,她一邊去醫院做治療,另外一邊則是很利索地完成了醫療器械的生意,而且對方很滿意,表示要跟楚氏企業簽訂十年合同。
楚氏本就是海市屈指可數的大家族,這個生意直接讓楚氏在海市的地位變成了老大,誰都不敢輕易撼動。
楚家人也沒想到自己的女兒竟然這麼會做生意,於是將一部分生意交給了初棠管理,但前提是初棠必須照顧好自己的身體。
海格斯學院裡大一新生已經陸續進了校門準備迎接自己美好的大學生活。
安意跟著爸爸媽媽打出租來到海格斯學院的門前就驚呆了,海格斯的大門修得比之前他們見過的任何學校都豪華,門口停的都是豪車,這就顯得安意家打出租非常獨特,有很多人都看向這個女生,而安意一家卻完全沒有注意到。
等到安意帶著自己爸媽去教務處問自己住哪的時候,教務處的人沒有說話直接甩給了安意一張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