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平安感覺無形中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在撕扯著他的身體,他的面板不斷的崩緊,最後被一點點撕裂開來。
緊接著被撕裂開的面板又緩緩恢復,在恢復的過程中,又是一陣陣劇烈的疼痛傳來,疼得佑平安面色都扭曲了起來。
這股撕裂他身體又恢復的疼痛,讓佑平安痛不欲生。
同時在心中大罵起來,那祖說雖然沒有副作用,但這其中的痛苦特麼的根本就不是人承受的。
伴隨著這股撕扯恢復的作用,一直持續了半個小時,佑平安才感覺身體那撕裂的疼痛漸漸消散。
痛感消散後,佑平安整個人癱坐在地上,被這麼折磨了一番,臉色發白的他現在連一根手指頭都抬不起來。
“怎麼樣,感覺可還行?”祖走了過來,笑了笑說道。
“我......行你妹!”佑平安用將所有的力氣朝著祖喊出了這句話。
話音剛落,佑平安直接昏死了過去。
見到這一幕,祖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旋即一揮手,佑平安的身形便消失在彼岸空間。
............
“平安,平安,你快點醒過來啊。”
聽到李洲遠擔心的聲音,佑平安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李洲遠正面容有些憔悴的陪在他身邊。
而他現在處在一個陌生的房間,並不是在之前的野外。
“平安,你終於醒過來了,你還有沒有事?”
當看到佑平安醒過來後,李洲遠心中一喜,焦急的將他扶坐了起來,旋即又衝著外面喊了一句。
“俞老大,平安他醒了!”
話音落下沒多久,俞非寧便從外面快速的走了進來。
見到清醒過來,正靜靜坐在床上的佑平安,不由得長舒了口氣,他三步並作兩步來到床邊。
“老大。”佑平安說道。
俞非寧點了點頭,又瞥了一眼李洲遠,說道:“平安,你沒事了就好,你之前在野外忽然暈倒,差點把這小子給嚇死。”
聞言,佑平安看向李洲遠,笑著說道:“謝了,狗蛋。”
李洲遠則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對了平安,你昏死過去是因為身上的傷勢感染以及中了毒,不過好在張亦符師已經幫你解掉毒了。”這時,俞非寧皺起眉頭開口說道。
“你為什麼會中了毒,並且身上有那麼嚴重的傷勢?”
佑平安搖了搖頭,隨後將自已遇到黑衣人的事情,然後又是如何中黑衣人的毒,一五一十都講了出來。
如果不是那無聲的環境突然消失,佑平安恐怕都不能保證能夠在黑衣人手下活著。
“這些人竟然敢明目張膽的襲擊我神捕司的人!”俞非寧聽完,臉色頓時就露出了驚色,他看向佑平安沉聲開口問道。
“平安,那你知不知道那黑衣人有沒有什麼特別能夠辨認身份的地方?”
佑平安搖了搖頭,苦笑一聲說道:“那黑衣人渾身上下都被黑衣包裹著,只留出兩雙能夠視物的眼睛,什麼都看不出來。”
佑平安想了想,將自已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
“老大我懷疑,刺殺我的那個黑衣人與攻擊巡邏隊員的邪穢有關係。”
聽到這話,俞非寧的臉色也變得有些不好看,佑平安的這個說法其實他也是有點認同的。
不過有一點令俞非寧不解的是,他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人類能夠操控邪穢的啊。
俞非寧摩挲著下巴,緩緩說道:“就是你說的有可能是真的,但我所好奇的是,這人是如何做到立即就安排邪穢襲擊的?”
佑平安聞言,也是陷入沉思中,過了一會後,說道:“也有可能不是瞬間安排的,或許是他提前準備好的也不一定,這樣哪怕就算是他的行終被洩露,他也可以更好的抽身退走。”
“有道理。”俞非寧微微頷首,顯然也是認可佑平安這個說法,著而他又是問道:“可是他為什麼要殺你,你難道在城中還有什麼仇人嗎?”
“我從來都沒有與任何人發生過沖突,所以不可能有什麼仇人。”佑平安皺眉搖了搖頭說道,他想不出自已得罪過誰。
俞非寧沉吟了一下說道:“那你確認他是修士嗎?”
佑平安聞言,用很肯定的聲音說道:“我肯定,而且他的修為我猜測是在喚星境後期到連星境初期上下。”
一個一刀就能夠將他這個喚星中期修士震退出去的人,不是修士的話那才是真的有鬼。
俞非寧冷聲開口,“那黑衣人是個修士,在刀中下毒,又使用了禁聲符籙,當真是好大的手筆。”
聽到這話,佑平安不由得好奇的開口問道:“你是說當時那個沒有聲音的狀態,是使用符籙弄出來的?”
俞非寧點頭,開口解釋道“這是一種能夠遮蔽小範圍聲音的符籙,不過並不能持續太長時間。”
“這種符籙常見嗎?”佑平安眉頭微微一蹙,要是不常見的話,或許可以當做一個線索追查。
“不算特別常見,但又沒有那麼難得。”俞非寧看向神捕司外面的方向,“平安,你說有沒有可能會是外來者乾的?”
佑平安想了想,說道:“我覺得不太可能,我做這個副隊長也不過兩天的時間,怎麼可能會有外人認識我。”
俞非寧嘆息一聲,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囑咐佑平安好好的休息,就轉身離開忙碌去了。
俞非寧離開後,房間內就只剩下佑平安和李洲遠兩人。
一邊的李洲遠一臉高興的說道:“平安,幸好你沒事了,你知不知道你暈倒的這幾天可擔心死我了。”
這幾天?
“狗蛋,我到底昏迷了多久?”佑平安問。
李洲遠想了想,說道:“從在野外把你帶回來時,你一共昏迷過去了三天。”
“三天啊......”佑平安揉了揉有些發脹的腦袋,沒想到他在彼岸空間,再醒過來時竟然已經過去了三天。
隨後,他又與李洲遠閒聊了一會兒,佑平安就讓李洲遠先去忙自已的事情去了。
而佑平安則是思索起上次的那個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