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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堵在洞口殺

趙國強踩著腐葉追蹤豺狼足跡,剛走沒有多遠,忽聞右側巖壁上方傳來“簌簌”聲。

抬頭剎那,一條五米多長的緬甸蟒吐著信子從山壁上的灌木叢中竄出,軀體如棕褐色巨石從上方飛竄而下,鱗片摩擦巖壁的刺耳聲響,似無數鋼針刮擦鐵板。

他瞳孔驟縮,側身飛躍的瞬間,蟒口險險擦過肩頭,腥熱的氣息裹著腐肉味撲面而來。

千鈞一髮之際,他心神一動,掌心一根尾小頭大的粗木棒赫然出現,怒火沖天的他用力一棒裹挾著風聲狠狠砸向蛇頭。

蟒蛇卻如靈動鬼魅,上半截身子猛地一縮,三角形頭顱靈巧避開。

緊接著,近三米長的粗大蛇尾如鋼鞭橫掃,破空聲撕裂空氣,恰似神龍擺尾,帶起的勁風將地上枯葉捲成旋渦。

原本在天空盤旋的金雕見到有大蟒蛇襲擊趙國強,它瞬間化作黑色流星,俯衝而下時羽翼撕裂空氣,發出尖銳的破風聲。

它利爪如鋼鉤突降,直取蟒眼。

蟒蛇感受到頭頂致命威脅,龐大身軀急忙後退,粗糙的鱗片在巖壁上刮出串串火星。

趙國強趁機欺身上前,暴喝聲震得林間飛鳥驚起。

手中木棒裹挾著開山裂石般的巨力,狠狠砸在蟒頭七寸部位。

“轟!”的悶響中,蟒蛇上半身被砸得離地斜飛兩米多遠,重重撞在石壁上,腥紅的血液如潑墨般濺在岩石上,順著溝壑蜿蜒成溪。

蟒蛇吃痛,龐大的身軀順著石壁翻滾落下,砸得地面塵土飛揚。

趙國強隨手丟掉木棒,如猛虎撲食般縱身上前。

此時蟒蛇被砸得頭昏目眩,還未緩過神,他雙手如鐵鉗般死死扣住蟒蛇佈滿鱗片的大尾巴。

青筋暴起的手臂猛地發力,大喝一聲,竟將這條巨蟒凌空掄起。蟒身在半空劃出巨大弧線,帶起呼嘯風聲。

連續旋轉兩圈後,他藉著慣性,將蟒頭狠狠砸向石壁!

“轟——!”

這一擊力道驚天,山壁劇烈震顫,碎石泥塊如雨點般簌簌掉落。

趙國強得勢不饒人,雙臂瘋狂擺動,將蟒蛇當作武器,“轟轟轟轟”連續砸向石壁。

一百多斤重的大蟒蛇在他手中彷彿沒有重量一般,被他快速的掄著呼呼作響。

旋轉一兩圈之後, 他就會藉著慣性將蟒蛇的頭顱部位狠狠砸向石壁。

每一次撞擊都震得崖壁上不少碎石滾落,金雕在半空興奮盤旋,發出尖銳的“唳”鳴,彷彿在為這場生死搏鬥吶喊助威。

幾番重擊後,蟒蛇的頭顱徹底變形,血肉模糊得辨不出形狀,鮮血如噴泉般湧出,染紅了大片岩壁。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趙國強冷哼一聲,將早已沒了氣息的蟒屍收入空間儲藏室。

這條蟒蛇相較昨日那條蟒蛇小了不少,約莫一百一二十斤。

解決了偷襲的緬甸蟒,他再度循著密集的豺狼腳印追蹤。

一路上,腐葉在腳下發出“咯吱”的碎裂聲,空氣中瀰漫著愈發濃重的野獸氣息。

一連走了十幾裡,出了峽谷後,他手腳並用,抓著山道上的一些樹枝,順著陡峭山坡向上攀爬。

終於,一處半山坡石壁下的隱蔽洞口映入眼簾。

洞口因常年有豺狼進出,邊緣被磨得異常光滑,還粘著幾撮暗紅的豺狼毛髮。

附近草叢中散落著新鮮的糞便,酸臭刺鼻,昭示著這裡正是豺狼群的老巢。

這個洞口僅容兩狼並行,還未靠近,洞內便傳來此起彼伏的嚎叫聲,陰森又暴戾。

顯然,他一路走來的動靜早已驚動了洞內休息的豺狼。

趙國強心中念頭一動,身影瞬間消失在原地,再出現時,已穩穩站在十幾米外的洞口前。

就在豺狼們怒吼著衝向洞口的剎那,他抄起兩根短木棒,如門神般已經搶先一步堵在了洞口。

被驚動的豺狼集體炸毛,豎起的鬃毛如鋼針,齜牙咧嘴間露出尖銳的犬齒,低沉的嘶吼聲中充滿殺意。

第一波豺狼如離弦之箭向洞口撲來,趙國強暴喝一聲,左棒橫掃,“砰!”當先豺狼的頭骨瞬間爆裂,腦漿混著鮮血飛濺;右棒緊隨其後,豎劈而下,第二隻豺狼也被砸得腦漿迸裂。

狹小的洞口成了天然的屏障,儘管豺狼們前仆後繼,但一次最多隻能兩隻並行衝出,根本無法對趙國強形成包圍之勢。

他一夫當關,手中短木棒揮舞如電,每一棒都帶著千斤巨力,只要豺狼露頭,便是一擊斃命,鮮血與碎骨不斷飛濺。

隨著戰鬥持續,豺狼的屍體很快堆積成牆,徹底堵住了洞口。

洞內的成年豺狼為了突圍,竟瘋狂撕咬同伴的屍體,試圖開闢通路。

趙國強見狀,迅速拖出幾具屍體收入空間,為後續的戰鬥騰出空間。

一時間,洞口血霧瀰漫,他如同一尊嗜血修羅,每一次揮棒都伴隨著淒厲的哀嚎。

當第三十七隻豺狼倒地時,洞內只剩下幼崽尖銳的尖叫。

趙國強先將洞口的屍體全部收進空間,這才踏入已成血泊的山洞。

昏暗的洞穴中,幾隻小豺狼蜷縮在角落,渾身顫抖,恐懼的眼神卻無法喚起他絲毫憐憫。

他大步上前,伸手拎起幼崽,雙手猛地一扭,“咔嚓”聲中,幼崽沒了氣息。

“沒了成年豺狼護佑,在這危機四伏的熱帶雨林中,你們根本活不了兩天。”

趙國強將最後一具屍體收入空間,環視山洞。

這個豺狼巢穴並不大,只有四五十平空間。

洞裡怪石嶙峋,洞壁上倒懸著形態各異的鐘乳石,高處還有幾個小洞,不知通向何處。

地面鋪著些野草與鳥類羽毛,石壁上到處散落著脫落的毛髮,角落堆著動物骨頭,濃郁的腥臭味幾乎讓人作嘔。

確認洞內沒有值得在意的東西后,他轉身走出石洞。

雲層縫隙間漏下的陽光灑在他身上,將他染血的側臉映襯得愈發冷硬,宛如一尊從地獄歸來的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