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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溜縫兒

對於跨入燈罩的地盤,我是真的一點都不帶怕的,第一是我們四個人足以應對突發情況,第二是燈罩現在必須靠著我們才能應對阿旺的報復他也沒有對我們下手的理由,我唯一緊張的點是這是我人生第一次跨入酒吧——隨著我逐漸的往前走,我的很多第一次逐漸被重新整理拿下。

比如說第一次走進方怡的商品房大平層。

第一次跟方怡耳鬢廝磨繳械投降。

還有這一次人生第一次走入酒吧。

很多人甚至會覺得這很搞笑,可這就是事實,這些對於很多人來說唾手可得的東西對於我這種底層窮人來說卻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夢。

dj在臺上扭動著身子控制著整場的音樂和節奏。

那些衣著暴露的年輕人隨著霓虹燈的閃爍扭動著身子揮灑著青春氣息的荷爾蒙。

那修長的大腿那深邃的溝壑迷的人幾乎挪不開眼。

燈罩把我們安排在了一箇中間的卡座,他伸出手鼓了鼓掌,手下的小弟吹了一個口哨,接下來一群穿著兔女郎服裝的年輕女孩兒手捧著果盤和各種我從沒有見過的洋酒從舞池中間穿梭而來,桌子被鋪滿,女孩兒們則順勢的坐在了我們中間,這些兔女郎女孩兒的長相如何很難去判斷,在這樣的燈光環境下加上她們臉上的濃妝每個人看起來都是青春靚麗,身上那濃重的香水味更是直衝人的天靈蓋,雖然聞起來有些刺鼻,卻是能激發人的慾望。

“貴客,伺候好了。”燈罩交代道。

我還沒有動,兩個女孩兒就一人拉住了我的一隻手,右手邊上的女孩兒更是直接拉住我的手放在那修長而緊實的大腿上,順手到了一杯酒道:“哥,我叫麗麗,先敬您一杯。”

左手邊的女孩兒不甘示弱,拉著我的另一隻手從那胸前那剛剛能遮攔重要部位的布條裡面穿過,順手倒了一杯酒遞到了我的嘴邊道:“哥,我叫歡歡,喝了這杯,還有一杯哦。”

他媽的,這種炮彈,真的是很難抵擋啊。

燈罩的眼睛還在盯著我們,他現在不知道我們的真實底細,從進這間酒吧到現在用糖衣炮彈轟擊,其實都是在對我們進行試探,酒色是最能試探一個男人的東西,我自然不願意在他面前暴露我的拘謹,讓他看出來我是一個第一次來這種地方的雛兒,卻也不能表現的非常急色讓他看輕。

所以面對兩個女孩兒的誘惑,我不拒絕,也不主動,你讓我摸我就摸兩下,有便宜不佔那是王八蛋,你敬我酒,我也是淡淡的喝一口,一副泰山壓頂而面不改色的架勢。

麗麗對於我這樣喝酒很不滿意,她嘟著嘴巴咬著我的耳朵道:“哥,是不是看不上我倆?”

我輕輕的捏了捏手上的嫩滑道:“沒有。”

她順勢發出一聲嬌喘,身子貼我貼的更近,道:“那你也別光摸,喝兩杯哦。你不喝燈罩哥還以為我沒伺候好您呢,這樣,您喝了這杯,妹子我讓你溜個縫兒,很滑很水的那種哦。”

“嗯?什麼是溜縫兒?”我詫異道。

她嗔了我一眼道:“哥,你壞死了,裝!”

說完,她抓住了我的手。

讓我體驗這個我生平第一次聽到的名詞:溜縫兒。

我深吸了一口氣。

瞬間懂了意思。

真他媽的他媽的他媽的貼切啊!

裝模作樣逢場作戲我可以,但是面對這種東西,我身子立馬都僵直了。

哪個處男頂的住這樣的火辣啊?啊?

更誇張的是,我溜她,她也不會閒著,一隻小手順著我的腰帶就滑了下去,嘴裡叫道:“哇!哥!你這是驢的吧?”

她有幾分誇張幾分表演我不知道,但是聽了這話是真的受用啊,怪不得很多男人兜裡都倆閒錢愛往這個地方跑呢,花點小錢,情緒價值是真的往滿了拉。

我用眼睛瞟了瞟他們三個,吳大海坐的無比端正,身邊兩個女孩兒被他的氣勢嚇的都不知所措,李存孝跟我一樣,不拒絕也不反對。

倒是武三喜歡這裡面的氣氛,兩個兔女郎已經變出了四隻小白兔在他的雙手之間跳舞,有一個更是騎在了他的身上。

我掏出了麗麗的手,再這樣掏下去我是真的頂不住,方怡家裡我可以不拒絕,卻絕對不能在這種地方擦槍走火,掏出來後趕緊對著一直都站著的燈罩招了招手。

燈罩走了過來,麗麗跟歡歡立馬讓出了位置。

燈罩道:“跳一個。”

倆人立馬聽話的跳上了桌子開始熱舞。

舞姿迷人,眼花繚亂。

燈罩坐了下來,敬了我一杯酒,他一飲而盡,我依舊是輕抿一口,他愣了一下,卻也沒有發作,只是道:“喝不習慣?”

“不到喝酒慶祝的時候,我們今天晚上來,不是來混您一場酒喝的,我怕阿旺的兩紅一喜是表面,暗地裡卻有其他的活兒。”我道。

燈罩苦笑道:“我也怕,我聽說了,阿旺手底下那個叫成毅的猛的很,所以今天晚上我就住這兒了。”

“明天呢?”我問道。

“從市裡搖了點人過來,兄弟,說真的,他來百十號人我真不虛他,花錢請來的這種沒有幾個真的會為了兩百塊錢就拼命的,甚至不用搖人,我手底下的這幫兄弟真不怕事兒,我心裡虛的是那個暗花和善後,我總不能走到哪裡都叫弟兄們跟著,稍有不慎就有人跳出來給我一下子,死的才他媽的冤枉,至於善後,說真的,我背後也有人,可比起阿旺背後的人恐怕有點虛。”燈罩道。

這一點我早就算到了。

打架容易,花點錢也容易。

難是善後。

就像小文說的那樣,打架是在棋盤上,但是決定輸贏的是在棋盤後面。

“所以不管黑的白的,你這邊都不佔任何優勢對不對?”我輕聲道。

“哎,我背後最大的人,是古局,我的幾個場子,都有古局三成乾股,這件事兒出了之後我就跟古局彙報了,古局一開始沒有放在心上,說有人來鬧事兒該抓抓該拘拘。可沒過半小時,古局口風變了,他讓我出去避避風頭,都是出來混的人,這話裡啥意思咱還能聽不明白嗎?就是讓我滾,舍了產業保命唄,我是真捨不得這些東西,不是我小家子氣,在你眼裡這些東西或許不算什麼,可為了這些東西,我在這裡拼了十年,整整十年!阿旺要是真的能打我一頓出出氣我能忍,要我的產業和要我的命都忍不了。”燈罩苦笑道。

“你想讓我做點什麼呢?”我道。

燈罩喝了一杯酒道:“想讓兄弟給我指條活路,條件您來開。我知道規矩,這錢是請幾位兄弟過來保護我的錢,只要能把這件事兒給平了,我自有厚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