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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別揉了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我連著唸了三十遍才平復心情。

隨後叫上了李存孝去了方怡的小區,到了那裡之後跟我表哥會了面,表哥為了監視方怡,在小區對面的飯館和咖啡館報亭已經混跡了多天混成了熟客,我們見面的地方是個咖啡館,裡面的服務員都跟表哥混熟了,給他起了兩個外號。

第一個是續杯哥,因為這個咖啡館可以無限續杯,表哥一坐就是半天無限續杯的那種,第二個是貪吃蛇哥,因為他每天都在抱著手機玩貪吃蛇。

我給方怡打了一個電話,表哥沒有參加白天的事情,只知道我白天安排了英雄救美的戲碼,現在能跟方怡通電話也就代表著計劃的成功,對我豎起了大拇指道:“阿成,服,我真的服了。先是勇叔,再是小文,還有這個方怡,你竟然都能以這麼快的時間認識,我以前何嘗沒有結交貴人的想法?可五年了,倒是收到過小費,卻沒有認識一個肯給我機會的貴人出現,告訴我你們是怎麼拿下方怡的。”

“跟預想的差不多。”我道。

“下次這種英雄救美裝逼的事兒,能不能讓我上?我可不想當這個盯梢的無名英雄了。”表哥說道。

又閒聊了幾句,一輛車在咖啡館面前停了下來,不是白天的那輛寶馬,而是一輛甲殼蟲。

方怡下車之後並沒有引起什麼轟動,首先她並非是讓人一眼就驚豔的女人,其次就是她不高調,她下了車之後隔著玻璃對我招了招手,我心裡也舒出了一口氣,幸虧這娘們兒在有外人在的時候還知道收斂一下繼續端著她那兩家少婦的高傲樣子,不然我在李存孝和表哥心裡英明神武的形象必然會轟然倒塌。

她進屋之後直接在我們的桌子上坐了下來,點了一杯咖啡之後看了一眼我表哥。

陳建軍有點緊張,畢竟這是他曾經的老闆娘。

“我就說看你很面熟,你在酒樓當過服務員。”方怡說道。

陳建軍心虛的點了點頭道:“嗯,我叫陳建軍。”

“走吧,上車。”方怡站起身道。

我趕緊把剛點的咖啡一口氣悶了,苦的我喉嚨都在亂顫。

方怡輕車熟路的把車開進了小區,小區保安看了看車牌號直接放行。

最後車停在了一棟低層小樓門口的車位上。

方怡從包裡拿出了車鑰匙丟給了我,又順手掏出了一萬塊錢出來道:“我不喜歡欠別人的,這是保護費,這輛車你們先拿去開,如果覺得這輛女士車開著不舒服的話,等明天那輛寶馬換好玻璃你們再拿去用。”

拿著車鑰匙,我有點尷尬。

車給我用,我也不會開。

我表哥陳建軍自然也是不會。

“李哥,你會開嗎?”我問道。

李存孝點了點頭道:“嗯,之前給人當過司機。”

我心裡再次對李存孝加了分!

關鍵時刻還得是他!

不然我就在這娘們兒面前丟面子了,吹牛吹的自己好像無所不能的江湖大手子,三個人裡沒有一個會開車的?

我把鑰匙丟給了李存孝道:“今天晚上你先守在這裡,明天早上大海哥過來接班。”

他點了點頭。

“你可以回去了。”我對錶哥陳建軍說道。

“沒做過這麼好的車,我多待會行嗎?”陳建軍道。

“成。”我道。

這時候,方怡拉開了車門,高貴且又冷豔的上了樓。

十分鐘後,她發來了簡訊道:“快來嘛弟弟。三樓哦。”

我沒有回覆她,一直等到陳建軍把整輛車都摸了一個遍戀戀不捨的離開之後,我這才交代了一下李存孝,心裡激動又忐忑的上了樓。

我深吸了一口氣,敲了敲門。

門在開啟的一瞬間,方怡直接就朝我撲來,她本身就嬌小,整個人那麼一掛就掛在了我的身上,那光著的小腳一踢便把門帶上,她穿著一身米色的真絲睡袍,胸前一片雪白,看的我有點眼暈。

此刻的她雙手勾著我的脖子,兩條腿盤在我的腰間,她媚眼如絲的看著我,腰還有意無意故意的扭動跟我的身體產生互動。

我身上的火焰幾乎在瞬間就被她給點燃。

她換成單手勾住我的脖子,另一隻手往下一探。

再看我的時候,臉上的媚態更盛,抬起頭就要上來親我。

我伸出手擋住了她。

饒是我知道她肯定會來這麼一出,卻也沒有想到會這麼的直接大膽,空即是色和色即是空已經無力壓制我的燥熱,我只能在心裡告誡自己,她有艾滋病!沾她必死!

還真別說,這麼說了兩遍之後我還真的冷靜了下來,她黏膩的道:“都這樣了,你忍得住?”

“姐,別揉了,再揉走火了。”我道。

“那你也可以揉我啊。”她道。

事到如今,我也只能是祭出殺手鐧了,我乾咳了一聲道:“姐,說實話,我怕有病。”

她臉上的紅暈和慾望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退,那眼神裡的媚意更是在短短几秒鐘的時間裡變成了冰冷。

她從我身上跳了下來,指著大門道:“滾!現在給我滾!我的死活跟你沒有關係!”

“姐,就非得那個啥嗎?太快了,真的是太快了,快的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心理準備。”我苦笑道。

“對,就是這麼快。你真的覺得我是第一次見你嗎?張志成?住在金桔村,跟金桔村的黃勇關係匪淺,之前在酒樓當保安,結果被龍輝盯上,因為亂團江湖春典把龍輝嚇了一跳,甚至龍輝自己都不敢做主,把事情彙報給了鄭天旺,被鄭天旺暴打一頓趕出了酒樓,我說錯了嗎?”方怡冷笑的盯著我。

“嗯?”我的眉頭微微皺起。

冷汗卻瞬間出了一後背。

“姐,您是在逗我玩呢?還是說你剛才已經把我調查了個底兒朝天?”我道。

我的手,已經悄悄的摸向了腰間別著的刀。

“摸刀做什麼?想砍死我?放心,屋子裡就我一個人,倆孩子已經送走了,現在一刀把我的脖子抹了,保險櫃的密碼想知道嗎?裡面的現金和珠寶也足夠你吃喝半輩子了,起碼你去碼頭扛水泥,半輩子都賺不到這麼多錢。”方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