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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解釋

“這麼嚴重嗎?”勇叔問道。

“不是這件事有多嚴重,而是你看上了這孩子,我冒不得險,既然出手了,就要把麻煩解決了,不用驚擾眾人,請一炷香便是。”老七說道。

勇叔沒再說什麼,直接繞過了這個小場地,後面則是宗祠的祠堂正殿。

我此刻也被這種氣氛搞的緊張了起來,在遇到劉青山前輩之前我其實還是一個玄學迷。

遇到之後他那本書裡告訴我很多東西是江湖術,搞到現在,這種真亦假來假亦真的感覺讓我都有些神志不清了。

他們二人並沒有讓我進祠堂,開了門我也是站在門外,只能看到裡面的莊嚴肅穆。

過了有十分鐘左右,倆人從祠堂裡面走了出來,七叔手中託了一個青花茶杯,他用手蘸水在我周身彈了三下,隨後道:“阿成,跪下接茶。”

我沒有這經歷,卻也從書裡知道一些請神茶的規矩,我立馬跪了下來,雙手舉過頭頂,接過茶杯一飲而盡。

我甚至沒有看這是什麼水,也沒有去品味道,他們倆加起來百十來歲不會哄我玩,更不至於給我下藥。

喝下了茶之後,我沒有任何的感覺,沒感覺自然就不會有任何的反應,我真怕七叔來一句阿成有沒有感覺髒東西從你身上離開?

那我該如何回答?

是不是就會陷入皇帝的新裝那樣的尷尬?

大概過了有兩分鐘,我跪的膝蓋都有些麻了,卻看到七叔忽然張開了嘴巴,嘩的一下吐了出來,吐的是一灘黑水!

漆黑如墨,腥臭難聞!

我趕緊站起來去扶住他,七叔卻擺了擺手道:“不礙事,那個盲派的小傢伙沒有撒謊,這個東西邪性的很,還挺不好搞,它對我管這事兒還不太願意,阿成,你沒有任何感應?”

我茫然的搖了搖頭道:“沒有,什麼都沒有。”

七叔擦了擦嘴角笑道:“這事兒真有意思,你還是個處男呢?”

“啊?是。。。這跟我是處男有啥關係嗎?”我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道。

七叔點頭道:“當然有關係,你有純陽護著,所以對這種陰邪的感覺沒有那麼濃烈,當然這還不是最重要的原因,最重要的原因,是你的命格很重,非常之重。”

“七叔,我不是很明白。”我道。

“三元聚頂,七魄歸一,按照玄門的一些說法,你這簡直就是一塊璞玉,擱在以往要有老道士見了你怕是要求著你當弟子。”七叔道。

三元聚頂這個詞我聽的太多次。

這還是第一次聽到關於這個面相的解釋。

我根骨奇佳是個修道的奇才?

哥們兒還是個天生的道士命?

這多少讓我對一直抱有很大希望的這個面相解釋有些失望。

我對修煉可沒興趣,我喜歡的是搞錢!

七叔這時候繼續說道:“阿成,你家裡的祖上一定有通曉玄門的大能,三元聚頂是命相,七魄歸一卻是完全靠陰陽滋養,要靠你家的陰宅聚陰,憑你家的陽宅養氣,不是絕頂高手做不出來這樣的局。而且這個局不是三五十年能做出來的,有可能謀劃了百年幾百年,所以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因為這個人可能是你爺爺,祖爺爺甚至太祖那樣輩分兒的人。”

“我家真的是八代貧農。。。”我道。

“貧農不代表著沒有本事,道門中人多犯五弊三缺,自古也有大隱隱於市的說法,這個東西的答案,回去翻下族譜,或許就能找到答案。”七叔說道。

說完,他嘆了口氣雙眼放光的道:“可惜了,你被五個看上了,不然我真有把你收到身邊的想法,三元聚頂,七魄歸一,這樣的天生地養太難求了。阿成,方便把你的八字告訴我嗎?我準備回去好好研究一下。”

我正準備說。

勇叔卻乾咳了一聲道:“老七,我今天晚上帶阿成過來介紹給你,多少有點想讓你看看的想法,不是我小氣不想讓你繼續盤問,而是引他入門的人不簡單,我不入你們的那一道不在乎他們,想栽培他就栽培他了,你在那道門裡,可別沾染上不必要的因果。”

勇叔這句話的意思,我能聽明白。

他在忌憚神調門。

勇叔是江湖中人,不會在意神調門。

可這個七叔,是玄門出生,就不得不在意這些東西了。

七叔也在瞬間就反應了過來。

他點頭道:“五哥說的是,別人辛苦百年養出來的坯子,我自然不敢染指,話都說到了這個份兒上了,他的引路人能讓五哥你都忌憚成這樣,唯有神調二字了,神乎其技,調令領門,沒錯吧?”

勇叔點了點頭道:“對。”

隨即他白了一眼七叔道:“你這贏的可真是不光彩,讓你猜,反而還是讓你套話摸出來了,不過我這人願賭服輸,看在你都願意請祖宗高香幫阿成的份兒上,明天讓你家那小子把資料準備好給我送過來吧。”

“那我叫替我家桂生謝謝他五伯了。”七叔笑道。

說完,七叔拍了拍我的肩膀道:“這事兒你別擔心,你能壓住它,它就傷不了你,這兩天你跟五哥一起來我家喝茶,也算是認認門兒,以後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可以來問我,算起來這個批文還算是因為你才成的,我會讓我家桂生好好謝謝你的。”

此刻,我有一種人脈網忽然開啟的感覺。

就好像是修煉,一下子開啟了任督二脈。

我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心道哥們兒這也算是靠臉吃飯了,不是這什麼三元聚頂,我現在可能還在當一個滿腔野心卻無處發洩的保安。

我還未說話,勇叔就白了他一眼道:“省省吧,過早的讓他跟桂生這樣的人一起玩,多半會把他廢了,等合適的時候他們自然也就能混到一起去玩,那個滄州的練家子,也是這小子半個月時間混到的朋友,說拿三十萬買的交情有些俗了,只能說是錢來開路,拿真情通神,咱們天天在這村子裡轉悠,誰能想到一個天天當個酒蒙子的保安竟然有這樣的來歷?”

七叔笑道:“不奇怪,阿成的身上掛著大運呢。走吧,去看看到底是脫槍化拳的形意厲害,還是你這把老刀鋒利,來而不往非禮也,我也下個賭注,那小子今天晚上只要輸的別那麼難看,他家閨女的病這次治不好,我親自帶那個丫頭上一趟山求一個人!”

我瞬間目瞪口呆的問道:“七叔。。您怎麼知道大海哥。。。您是算出來的?”

“眉宮裡帶的,這一關對他來說不是很好過。”七叔笑道。

“阿成,給你七叔磕個頭,道個謝。”勇叔這時候忽然厲聲說道。

我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道:“謝謝七叔!”

七叔把我攙了起來道:“鬧呢?別給七叔我也磕的雙眼流血了,那千手佛眼都頂不住,我這把老骨頭更經不起折騰了,走吧,十年了,十年沒看過五哥跟人打了。五哥,我沒記錯吧,上一次跟人打是十年前四九城裡那個姓謝的吧?”

勇叔擺手道:“別提了,那姓謝的未必就比這個叫吳大海的強到哪裡去!”

說完,勇叔走在前面,七叔緊跟其後,我默默的跟在兩位老者身邊,消化著今天晚上所有的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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