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我們這裡什麼人都沒有,這裡不歡迎你,趕緊走!”
就在這時,陳凡的聲音從房間裡傳了出來。
“咳咳咳……哇!”
外面幾人同時一驚,小翠更是如獲至寶般大喜。
“還說沒有,這裡面怎麼有男人的聲音?”
說著話,小翠抬腳就向房間走去,小蓮嚇得花容失色,她趕緊閃身攔在前面,擋住小翠的去路。
“哪裡有什麼男人聲音,再敢胡說八道,敗壞我家小姐名聲,看我不撕爛你的臭嘴。”
“就憑你?”
小翠鄙夷的看著她,臉上滿是不屑之色。
她們兩人都是鍛體境中期修為,以前也打過架,半斤八兩,誰也贏不了誰。
小翠朝後面的男子使了個眼色:“山豬,快去告訴你家公子,要他趕緊過來,就說這裡面有野男人。”
“好咧!”
山豬飛快的向外面跑去。
這下小蓮慌了,她立馬尖起嗓子,語帶雙關的大聲向裡面提醒道。
“小翠,你你你敢汙衊我家小姐,我跟你拼了!”
她現在要撒潑打滾,趁機攪渾水。
話罷!她對著小翠猛撲過去,同時,雙爪齊出,左手抓向小翠的臉,右手抓向她前胸的衣服。
小翠沒想到她會突然出手,一時反應不及,眼看著手爪到了自己面門,她趕緊一偏頭,躲過手爪,可是胸口那裡沒有躲開。
就聽到刺啦一聲!
她前面的衣服被撕的乾乾淨淨。
涼風習習,她不禁打了個寒顫,低頭一看,啊!前面身無寸縷,她頓時勃然大怒。
“小賤人,你敢撕我衣服,你拿命來!”
兩人也不管什麼招式,就在這瘋狂的撕扯起來。
刺啦刺啦!
一時之間,院中到處散落著衣服碎片。
“住手!”
隨著一聲女子的歷喝聲,一群人走了進來。
走在最前面的就是山豬,他的後面跟著一男一女。
男的正是林墨,他身穿紫色錦袍,面容俊朗,身材挺拔,嘴角泛起一絲陰森的笑意,渾身散發著駭人的寒意。
這女子名叫火鳳,她一襲紅裙,肌膚勝雪,容貌絕美,眼角微微揚起,不自覺的流露出絲絲媚意。
她身材前凸後翹,非常誘人,前面那高聳入雲的大雪山,走起路來輕輕顫動。
在他們的身後,還跟著好幾人。
小翠看到女子後,趕緊跳出戰圈,她不顧自己身無寸縷,指著閨房大聲道。
“小姐,這裡面有男人的聲音!”
火鳳心中暗喜,她和林墨迅速對視一眼,兩人的眼底都露出興奮之色。
小蓮雙手抱胸,大聲怒斥道。
“你瞎說,我家小姐在裡面沐浴更衣!她現在還沒有洗完,你們快走吧!”
“沐浴更衣?”
林墨陰冷的笑了起來,他眼睛微閉,把自己神識散發開來,對著閨房裡面探查進去。
很快,他臉色一沉。
“裡面果然有人,這個賤人!”
他咻的睜開眼,快步向閨房木門走去。
“啊!三公子不可,我家小姐在沐浴,你不能汙了她的清名!”
小蓮張開雙手,飛快的跑過去,攔在林墨前面。
“找死!給我滾開!”
林墨抬手就是一巴掌,對著小蓮的臉頰就扇過去。
啪!
小蓮的身體像斷線風箏般,重重的飛了出去。
嘭!
她撞在牆上,再掉了下來,人已經暈死過去。
林墨急步向前,抬起右腳,對著房門一腳飛踹。
嘣!
木門碎屑紛飛,整個門框灰飛煙滅,裡面的景色一覽無餘,大家看的目瞪口呆。
只見姚雨汐左手託著陳凡的後背,右手拿著一粒丹藥,塞進他那又厚又大的臭嘴裡。
姚雨汐衣裙凌亂,而陳凡則渾身赤裸,只有一塊布巾遮在下面,他們在裡面發生了什麼,傻子也猜得到。
“這!這是人是鬼?”
“哎呀!這也太難看了吧?”
“不要臉,丟人現眼。”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白日宣淫。”
林墨看到這一幕,心裡醋意翻滾,頓時暴跳如雷。
也就在此時,從他頭頂升起一絲醋氣,這絲醋氣極速的向陳凡飛去,飛到他頭頂的時候,鑽入了他的腦海裡。
突然,在陳凡的腦海中,響起一道蒼涼與遠古的女子聲音。
“嗯!哈!魔族的醋氣,哈哈哈,魔族的醋氣,我復活了,我復活了!”
嗯!誰?我腦海裡怎麼有人在說話?
陳凡嚇得渾身一顫,他趕緊用神識向自己腦海裡看去。
啊!這是?
只見自己的腦海中,靜靜的放著一具棺材。
這是具青銅棺槨,外表古樸厚重,棺身鐫刻著各種原始的圖案,整具棺槨充滿了滄桑感。
在棺槨的四周,貼滿了黃色符籙,剛才那女子的聲音,就是從這棺槨裡飄出來的。
我腦海裡怎麼會有具棺材?是誰放在裡面的?
就在這時候,林墨大吼一聲。
“你這個賤人,他是誰?”
姚雨汐看了他一眼,淡定從容的低聲道。
“他從天上掉下來,身受重傷,上天有好生之德,我要救他一命。”
林墨彷彿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般,他怒極而笑。
“哈哈哈!從天上掉下來?你就這樣敷衍我嗎?連理由也不找個好點的?我們馬上就要訂婚了,你卻在這時候給我戴綠帽子,你以為我魔王府就這麼好欺負嗎?”
姚雨汐臉色平淡,只是輕輕說了句。
“我說的句句屬實,你愛信不信!”
“好一個句句屬實,山豬,你去把我娘請來,我讓她好好看看,她口口聲聲說的好媳婦,到底是個什麼貨色。”
“是!”
山豬快步離去!
林墨緊接著又吩咐道。
“小翠,你去把她師傅請來,我想問問她師傅,她是怎麼管教徒兒的。”
“是!三公子!”
小翠轉身欲走,馬上又被林墨叫住了。
“等等,你再去把鳳兒的師傅也請來,還有你們魔花宗的太上大長老,都請來!我看看今天這事如何收場。”
“是!”
姚雨汐對外面這一切,仿若未聞,她臉色淡定從容,伸手按在陳凡胸口上,幫他輕輕推宮活血。
“好舒服啊,可惜太少了。”
陳凡腦海中又傳來那女子的聲音。
“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