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伍身後的男人聽到這幾個字的時候,嘴角上揚,朝著小伍說了一句:“回營”,轉身就向營地走去,芳怡也馬不停蹄的叫馬伕跟上。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此時已經卸下了沉重的盔甲,身著一身黑衣,目光凌厲;這個時候小伍從帳外端來了屬於漠北才有的沙棘茶,“這位小姐請用茶,咱這漠北之地不像京都那樣富餘,所以希望小姐莫要心生嫌棄”裴知音道謝過後轉念一想,這漠北之地常年冰天雪地,百姓更是有的時候連飯都吃不上,便沒有說什麼。
這時主位上的男人開了口“姑娘,這次來漠北身邊也沒有帶什麼侍衛以防止什麼意外發生嗎?”裴知音聞聲望向主位,道:“有的,只是他一直在暗處保護,所以我們才敢來這人跡稀少的漠北之地的”。
男人眉頭一皺,心想是不是自已常年在邊塞,然後皇上又給音音安排什麼武功高強的人了,不過轉念一想哪有什麼人保護得了音音,更何況現在音音都來到了漠北;裴知音看著主位的男人眉頭緊皺,心想“父皇讓我來找的這是什麼人啊,一臉兇巴巴的”小手緊緊抓著手帕,不敢輕舉妄動。
謝銜舟也想不到皇上居然會讓音音來這裡,在他看來這裡常年嚴冬飛雪並且氣候是非常的乾燥,完全不適合嬌生慣養的音音生活;但是看著眼前每夜心心念唸的人,心中也是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在下還不知道這位小姐叫什麼名字,可否告知在下,以後有什麼事也方便”謝銜舟朝著裴知音說道,裴知音心想這男人不是知道我是誰嗎,幹嘛還故意裝作不認識。也是懶得理他,就說了句:“裴知音,京都公主殿下。”
一旁的謝伍咂舌,原來是公主殿下,還好剛剛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要不然我這腦袋就保不住了,還沒等謝伍感慨完,謝銜舟就叫他領著公主殿下去歇息了。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裴知音就醒了,不知道是換了一個地方睡覺還是睡不慣這軍營,這一夜睡得並不安穩,朝帳外喊了一聲“現在是何時了?”芳怡聽到了公主的喊聲,便立馬起身並且說了句“公主,已經卯時了,是不是要起來了?”
裴知音想了想也就才卯時,要不再睡一會吧,然後倒頭就睡了;結果這一睡就睡到了午時,夢中的裴知音條件反射的彈坐起來“完了,完了,怎麼這個時候了,我這完美公主形象不保了”嘴上唸叨著,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芳怡,芳怡,趕緊來給我更衣!”,帳外的芳怡會心一笑,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的場景,她家公主雖說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但就是改不了愛睡懶覺的這個毛病;手裡還端著一盆溫水,伺候公主開始洗漱。
“公主,今早謝將軍派人來說等您醒了就直接去將軍的營帳用膳,已經備好飯菜了”裴知音聽到這就已經知道自已的結局了,就連謝銜舟都知道自已愛懶覺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