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雌性出逃之後,諾爾和亞爾曼沒日沒夜地尋找小雌性。
他們走訪了大量的部落,詢問了很多的獸人。
“你有沒有看到矮矮的瘦瘦的雌性從這裡路過?”
“最近你們部落有新加入的雌性嗎?她長什麼樣子,叫什麼?”
“沒有啊。”
他們打聽了好幾天,也沒有發現小雌性的一點點蹤跡。
按理說,小雌性不管從哪條路線逃跑,總會有人看到過她。
可事實卻是並沒有任何獸人見到過他們的小雌性。
小雌性就像是憑空消失了,失去了所有的蹤跡。
沒有找到小雌性,他們開始互相埋怨起來。
諾爾:“家裡兩個雄性都管不住小雌性,要你有什麼用?”
亞爾曼:“小雌性第二次逃跑了?難道你不長記性嗎?”
諾爾:“我...”
他鬱悶地踢飛一塊石頭。早知道他就不應該相信小雌性的鬼話。
誰能想到小雌性還想著逃跑呢?
說什麼願意給他生崽,願意好好過日子,都是騙人的。
小雌性那張嘴就沒有一點實話!
亞爾曼內心也焦躁無比,他以為小雌性穿漂亮裙子是為了給他看,沒想到是為了逃跑。
漂亮裙子只是一個藉口!
他當時毫無定力,被迷惑了心智,完全沒有多想。
諾爾心中覺得不妙,上次小雌性逃跑就找了一個伴侶。
這次她又逃跑了,肯定又找新的伴侶去了!
“小雌性肯定又去找新的伴侶去了!”諾爾恨得咬牙切齒!
亞爾曼握緊拳頭,“不行!必須趕緊把洛洛找回來!時間長了,指不定她都給別的雄性生崽了!”
兩人一商量,又踏上了找雌性的旅程。
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他們終於在海邊聞到了小雌性的味道。
一塊獸皮,隨意地扔在樹下。
諾爾拿起來嗅了嗅,驚喜地說道:“小雌性!”
亞爾曼也聞到了,只不過還有另外一種氣味,“雄性?”
諾爾把自己的手指掰得咔咔作響,道:“該死!”
沒有廢話,他們立刻開始在四周尋找小雌性。
但是,小雌性竟然不在這兒?
正當他們困惑的時候,在海邊發現一個雄性。
亞爾曼立刻上前詢問:“你有沒有見到一個矮矮的小小的雌性,她是我們的雌性。”
“她叫洛洛,她走丟了,我們正在找她!”
喬一的心情很差,因為洛根跟他的雌性告狀,說他勾引別的雌性。
他的雌性狠狠毆打了他,所以他才來到沙灘鬱悶地散步。
他現在完全沒有心情幫別的雄性找雌性。
但是,他突然想起,洛根的雌性不是叫洛洛嗎?
他問了一句,“是兔子小雌性嗎?”
諾爾著急道:“是!你見過她?她在哪兒?快帶我們去找她!”
喬一已經確定了,洛根的雌性一定是偷來的!
他憑什麼一人獨佔漂亮溫柔的小雌性呢!
他恨死洛根了!
如果讓面前兩個強大的雄性知道,他們的雌性被偷走了,想必洛根的下場一定很慘。
喬一立馬說道:“對!沒錯!我見過你們的雌性!”
諾爾和亞爾曼激動不已,找了這麼久終於找到了!
喬一帶著他們潛入海底。
幸好他們都是三紋獸,就算不是海獸人,也可以在海洋短時間地呼吸。
喬一指引著他們來到洞穴外,說道:“你們的雌性就住在那兒。”
他故意加了一把火,“她現在跟另一個雄性在一起。”
諾爾和亞爾曼一聽,怒火被瞬間點燃。
他們直接一腳踹開門,就看到難以接受的一幕。
陌生的雄性壓著小雌性的身體,舔著柔軟白嫩的巴比,嘴巴嘬著不停吮吸。
小雌性纖細修長的腿纏在他的腰上,抱著他的頭很是沉醉。
諾爾捂住胸口,脆弱的心臟第二次被痛擊。
第二次了,他仍然無法接受!
臉色變得鐵青,手指攥拳,指節微微泛白。
亞爾曼的表情就更糟糕了,因為他是第一次經歷這樣的場面!
他找了好多天的小雌性,竟然在一個雄性的身下婉轉承歡!
口口聲聲說願意給他生崽,願意跟他一起過日子的小雌性,轉頭就跟別的雄性在一起了。
這讓他如何能接受!
此時的洛根壓著小雌性不管不顧的要跟她結侶!
把她掙扎的雙手按在頭頂,他不停地含著,吃著,吸著。
不管小雌性說什麼做什麼,他今天必須吃掉她!
他沉醉在美好之中,完全沒有發現家門口站了兩個雄性。
唐洛洛震驚的看著他們倆!
這麼快就找來了!
她又看了看趴在自己胸口的洛根!
完了!又出大事兒了!又被捉姦了!
唐洛洛使勁推他:“你快起來,來人了!”
洛根認為小雌性騙他,故意找藉口讓他不要吃了。
所以,他繼續我行我素地吃著巴比!
直到他被一股極大的力氣掀翻了!
洛根看著家裡突然出現的雄性,如臨大敵,立馬把光溜溜的小雌性擋在身後。
他自己也是光的,不過這不重要!
“你們是誰!為什麼來我家!”
諾爾看了看他天賦異稟的下半身,冷笑了一聲說道:“我們是小雌性的伴侶!”
洛根是一個氣質方剛的年輕雄性,毫不示弱道:“小雌性是我的!”
唐洛洛躲在洛根的身後,用獸皮裹住自己的身體。
她把頭也藏進去,不願意面對如此複雜的情況。
為什麼每次都被捉姦在床啊!
亞爾曼看著躲在後面的小雌性,道:“洛洛,你來解釋一下?”
唐洛洛把臉埋得更深了,她要當一個縮頭烏龜。
諾爾盯著小雌性露在外面的小腳,抓住她的腳腕,直接拖了出來。
洛根剛要保護自己的小雌性,粗壯的藤蔓就纏住了他的手臂!
他不得不迎戰!
亞爾曼和洛根開始了一場激烈的戰鬥!
而諾爾把小雌性拖出來之後,將她緊緊地按在懷裡。
“我說過,小雌性要是再敢跑,就把腿打斷,鎖在床上,一直生崽。”
他緊緊地攥住小雌性的腳腕,緩緩增加手指的力量,彷彿要把她的骨頭捏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