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爾聽到小雌性嬌柔的聲音,立馬鬆開了手,有些懊悔剛才的粗魯。
他是一個脾氣暴躁的雄性,特別是佔有慾很強,一聽到小雌性不想跟他結侶,便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
站在原地,他抑制住內心的憤怒。
“為什麼不願意跟我結侶?”
唐洛洛心中吐槽:就算我想跟你結侶,你也不行啊。
不過,她可不能直接把心裡話說出來。
她委婉地表達:“哥哥,我知道你想跟我結侶,但是千萬不要勉強自己。”
隱晦地看了看男人的下半身,搖了搖頭,眼神流露出一絲同情。
“沒事的哥哥,我不嫌棄你。等你治好了隱疾,我們再結侶。”
“不用著急,慢慢治,我會一直等你的。”
諾爾一臉不解,“隱疾?”
注意到小雌性一直盯著自己的下半身,他好像明白什麼了。
小雌性覺得自己不行?
唐洛洛:“哥哥,你不要因為這件事感到自卑,我會一直陪伴你鼓勵你。”
她說的都把自己感動了。
那方面不行的男人,自己都不嫌棄,多好的一個女人吶。
諾爾覺得自己的雄性尊嚴受到了侮辱,喜歡的小雌性竟然一直認為自己有那方面的隱疾?
獸神一定知道每天晚上忍耐得有多難受,吹了有多少冷風。
他的忍耐和守身如玉,在小雌性眼裡竟然被當成了隱疾?
“我有隱疾???”
“別怕哥哥,有隱疾的雄性肯定不止你一個,不要自卑哈,要自信呢。”
諾爾滿臉黑線,直接把小雌性扛在肩膀上,走進房間,直接扔到床上。
唐洛洛覺得自己好像陷入了危險境地,“哥哥,你...”
諾爾撲到了小雌性身上,大口地含吃著她的小嘴,掐著手腕按在頭頂,令她動彈不得。
唐洛洛無法拒絕,只能被動承受,“別...親了。”
諾爾侵入她的口腔,肆意地掠奪,勾著她的小舌頭纏綿,把自己的東西渡給她。
吻著她的脖子,吮著她的耳垂,聽著她受不住時發出的呢喃。
順著她的脖子,吸了一連串的小草莓,尤其在鎖骨上流連忘返。
親了親小雌性的下巴,刻意壓低身體,與她貼在一起。
“我有隱疾嗎?”他問。
唐洛洛感受到什麼,臉都嚇白了。
他爹的,原來臭男人沒有隱疾?慾火還很旺盛!
這下糟了。
她一直覺得臭男人有隱疾,沒有那方面的想法,所以就隨便的撩,薅他的積分。
甚至昨天還給他看了身體!
現在想想,昨天晚上臭男人給她擦背的時候,腦子裡指不定想什麼髒東西呢。
現在他還鬧著要結侶,這該怎麼拒絕?
雖說她昨天晚上還有什麼臆想,但是自己想要男人,和男人想要她,這可不一樣。
等排卵期過去了,她就沒那麼想要男人了。
而且,剛才感覺了一下,臭男人的分量可不小啊。
獸世的雄性,都是很能幹的呀!
不管了,先把男人穩住再說。
“哥哥,你先起來。”唐洛洛推了推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諾爾將頭埋在小雌性的脖頸之中,沉迷的嗅著她的香味。
現在就想要小雌性,等不到明天了。
“我們現在就結侶!明天再補辦儀式。”
唐洛洛大聲尖叫:“我不要!”
諾爾不想停下,自顧自的去解小雌性的衣服。
昨天看到的畫面,他還想看。
剛把小雌性的上衣扯開,便聽到委屈的啜泣聲。
諾爾停下動作,看到小雌性哭了,慌亂的合上她的衣服。
“別哭。”他僵硬的說。
唐洛洛坐了起來,把衣服繫好,眼淚武器還是蠻好用的,眼角還掛著淚,整個眼眶紅的厲害。
諾爾不明白小雌性為什麼不願意跟他結侶。
他對小雌性很好,小雌性也很依賴他。
晚上的時候,小雌性會主動摸他,鑽到他的懷裡睡覺。
而且,小雌性還給他做飯,給他抹藥,給他看身體。
為什麼到了該結侶的時候就不願意了呢?
他一直計劃結侶的事情,每天都很期待,沒想到什麼都準備好了,小雌性卻不願意了。
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以前從來沒想到喜歡雌性,也沒想過跟雌性過日子。
但是見到小雌性的第一眼,就想跟她結侶,想跟她過日子,跟她生崽子。
諾爾一直想不明白到底是為什麼,在房頂上失眠了整整一夜。
唐洛洛休息的很好,她是個心裡不裝事兒的,天大地大睡覺最大。
什麼煩惱,她都不往心裡裝。
不管發生多大的事兒,只要往床上一躺,眼睛一閉,立馬就能睡著。
第二天,她又快樂地出去搞事業去了。
又成功地推銷出去五本,現在一共賣了六本了,共收入180獸晶。
而諾爾在房頂上吹了一晚上冷風之後,去找了自己的朋友保羅。
保羅昨夜剛剛侍候了自己的小雌性,神清氣爽的,與諾爾的憔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看到諾爾的黑眼圈大吃一驚,“你一夜沒睡?”
諾爾點了點頭,說道:“我的雌性不願意跟我結侶。”
保羅疑惑:“怎麼會呢?你的雌性都跟你住在一起了,怎麼會不願意結侶呢。”
諾爾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
保羅知道他第一次喜歡雌性,沒什麼經驗,很想幫助他。
“你不是跟雌性表白了嗎?”
“嗯。小雌性同意了。”
“你是怎麼表白的?”
“我說讓她當我的小雌性,跟我過日子,她同意了。”
保羅立馬就知道問題的根源所在了,恨鐵不成鋼的說:“這怎麼能算表白呢?”
“怪不得你的雌性不願意結侶呢?你都沒有表白,人家當然不願意結侶了。”
“表白不是讓小雌性跟你過日子,而是應該說喜歡你,愛你,會照顧你,聽你的話,對你好,這類的話才是表白。”
“而且,你做的每一件事,都要詢問雌性的意見,得到雌性的同意。強勢的雄性,雌性都不太喜歡。”
諾爾沉默了一會兒,一句話未說就離開了。
回家的腳步都變得輕快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