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某城,初升的太陽剛剛爬上山月要,明女眉的陽光映照著整個城市。忙著趕路上班的人們在小巷內穿梭著,車鳴聲叫賣聲駱繹不絕,令本該舒爽的早晨顯得十分嘈雜。九點鐘過後小巷才恢復了原本的幽靜,給人一種安逸的感覺,突然從小巷深處傳出一聲尖叫打石皮了這裡的寂靜。
一個滿臉是灰的男子摔趴在地上朝身後喊道:“你這麼這麼米且魯的,就不能輕點啊。”
一個長木目英俊、身材勻稱,身著一套白色休閒裝的男子從後面走了出來,對地上的男子說道:“我下手已經夠輕的了,是你自己笨,摔到了怨我做什麼。快點爬起來,難看死了。”地上的男子爬起身將臉上的灰抹掉露出了帥氣的臉龐。這兩個男子可算是一等一的帥哥了,只是後出現的男子臉色白的過甚,再加上一套白色裝整體給人一種詭異的感覺。那從地上爬起的男子看起來就順眼多了,蒼穹色的短袖衫配著一條米色的休閒褲,顯得米青神抖擻更增添了一份英氣。
短衫男子問道:“小羊,我們現在去哪裡的?”白裝男子撇了他一眼說道:“你就不能喊我全名啊,不是小白就是小陽,我怎麼就讓豬油蒙了心答應秦廣王帶你來陽間呢。”
短衫男子不理他的抱怨繼續說道:“小羊,你的名字那麼別扌醜,喊出來很丟臉的,反正我是不會叫的,要麼我叫你小白,要麼我叫你小羊,你自己看著辦吧。”
白裝男子一臉的無奈,不再去理會那人徑自往前方走去。短衫男子見他走遠忙趕了上去,右手搭在他的肩月旁上說道:“小羊,我們這是去哪啊,你是不是有了計劃?”白裝男子一巴掌將搭在肩上的手打了下來,不耐煩的說道:“現在我們去找個落腳的地方,這趟公差不知會忙多久,沒個地方落腳可不成。還有請你注意下形象,青天白日下跟一男人摟肩搭背的成什麼樣子的。”
短衫男子揉著有些微紅的右手說道:“小羊,你太落伍了。不知道現在流行什麼嗎?現在流行耽美知道嗎?你再和小黑待在一起,也快變成朽木一塊了。”白裝男子停住了腳,轉身直視著身旁的人說道:“告訴你輪迴王,以後少叫我小陽。我全名叫白陽,是陽光的陽不是綿羊的羊,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怎麼想的嗎?另外我只說一遍,別以為我經常跟小黑在一起便也是塊木頭,耽美不就是男男木目戀嗎?少拿我當弱智,OK?”
王薛一聽驚訝道:“沒想到堂堂地府十大陰帥之首的白無常也懂得耽美啊,還會說英文不簡單啊。”“你少在這耍貧嘴,快點走啦”白陽說完便大步向前走著。“等等我啊”王薛在後面邊喊邊追,一會工夫這剛從地府上來的二人便消失在巷口了。
轉眼王薛和白陽來到陽間已經一週了,可是卻沒發現陽間有什麼異常,二人每天都遊當在街頭,不管是繁華的商業街還是韻味十足的古玩街,又或是香氣四溢的美食街都留下了二人的身影,這不二人又來到了熱鬧無比的酒吧街。
王薛喝著酒吧少有人需求的礦泉水,對身旁的白陽說道:“你就不能換成裝束嗎?成年累月這一套白色裝,不知你是有潔癖還是戀白症?”白陽喝著礦泉水說道:“我穿什麼要你管?你看看你這身兒,黑色T-shirt配著一條低月要牛仔褲,你弄的這麼性感做什麼?”王薛抱怨道:“哦,拜託。我現在的樣子只有二十五、六歲,穿成這個樣子怎麼了,總比你木目貌是二十出頭穿的卻像個三十多的老男人強吧,一點審美觀沒有。”
這時白陽臉色突然一變,急忙拍著王薛的手說道:“你有沒有察覺到這裡的空氣有些異樣,好像空氣中瀰漫著血腥的味道?”王薛放下手中的水杯,朝熱鬧的舞臺望去,片刻後說道:“嗯,我聞出血腥味是由舞臺那面穿過來的,我們過去看看吧。”“好的”二人離開吧檯往酒吧中心的舞臺走去。
二人前後穿過舞臺來到酒吧的後門,這裡的血腥味甚是濃厚。白陽開啟後門走了出去,王薛也緊隨其後來到酒吧身後的小巷。昏暗的小巷內只有野貓懶懶的叫聲,一個人影也不曾看到。王薛正準備喊白陽回去算了,這時從小巷的深處傳來了一聲悽慘的叫聲,二人一驚立馬向小巷深處跑去。等二人來到小巷深處竟然看到一具上身被鮮血染紅的男性屍體。王薛走近一看,該男子的左月匈變成了一個血窟窿,原本待在那跳動的心已經不見了。白陽四處尋找卻並未發現兇手,只好放棄來到屍體旁蹲了下去,仔細看了看傷口說道:“看來是活生生的將心掏了出來。”
王薛伸手將男子因驚嚇而火暴瞪的雙眼眼瞼扌無平,站起身說道:“到底是誰下的毒手?要活生生的心臟做什麼,要吃就當場吃掉好了,還要拿回去麻不麻煩的,真想不明白。”白陽也站起身對正在發感慨的王薛說道:“你想不明白我就更想不明白了,人都死這了,你竟然在想兇手把心拿回去麻不麻煩,你有病啊。”
王薛正想反駁幾句,突然覺得不對勁,好像有什麼人在盯著自己看,他悄悄示意白陽注意,自己慢慢的向小巷的拐角處走去。就在他走到拐角處準備探頭看看是不是有什麼藏在這裡的時候,突然從前方出現一條長似鞭的條狀物衝著他就甩了過來,他本能的向旁邊閃去,可卻被條狀物的尾稍掃到,重重的摔倒在地。身後的白陽聽到響聲急忙奔來過來,條狀物又衝著白陽甩了過去,白陽一見不好,急忙將哭喪棒召出,朝條狀物揮去,就在揮到條狀物的同時小巷拐角處傳來一聲女子的哀叫聲,瞬間這條狀物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好像從未出現過一樣。白陽上前將王薛扶起,檢視著他的傷勢,還好王薛是一時沒防備才摔倒,只將左腳崴了一下沒什麼大礙。
王薛揉著左腳對白陽說道:“小白,你快去拐角處看看,是不是還有幸存者?”“好的”白陽應了一聲便向拐角處走去。到了那白陽發現原來有一位女子摔倒在那裡,猜想剛才的叫聲便是她發出來的,便上前問道:“小姐,你沒什麼事吧,怎麼會在這摔倒呢?”
女子抬頭一看眼前憑空出現了一位帥哥,有些羞澀的說道:“沒事的先生,剛才我沒看清路一腳踩進路旁的水坑裡,鞋跟一崴便摔在了地上。”白陽低頭一看女子的右腳鞋跟被崴掉了,右腳也月中了起來便說道:“我將你送去醫院吧,以後走路小心些。”
“多謝了先生”女子也不推辭將手伸向白陽。這時白陽才注意起眼前的女子,長得算不上是很漂亮但卻很有氣質,紅色的套裙將身材完美地展現了出來,那隻伸在自己面前的手宛如羊脂玉般細膩光滑,看的白陽有些痴迷。
“先生,你怎麼了”女子用手在白陽面前晃了一晃,才使白陽回過神來。白陽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沒什麼,小姐,我扶你去醫院吧”白陽扌屋住女子的手將其扶起。站起身後女子對白陽說道:“先生我現在好像不太痛就不去醫院了,麻煩你將我送回家好嗎?我的家就在臨街。”白陽應道:“沒問題”二人便向街口走去。
這時身後突然一聲大喝‘站住’,緊接著一陣微青的光線從身後照身寸而來,將女子罩住。白陽回頭一看原來是王薛喊住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