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瀾都快要笑出聲了,
自己正愁去哪裡找司夜淮用這個情蠱呢,沒想到他自己送上門來了,還有這種好事?
難道是他也被自己的魅力所傾倒,甚至都用不上情蠱了?
穆瀾的心中泛起一股甜蜜,
她就知道,沒有男人能拒絕她!
果然,自己的魅力是無人可比的,不管是司夜淮,還是這個世界上任何男人,她都有能拿下他們的能力!
“那個......司先生,您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穆瀾竭力裝出一副小女人的模樣,含情脈脈地看著他,就連聲音,都好像能酥到骨子裡,
哪個男人受得了啊......
“沒事,我就路過而已。”
司夜淮佯裝鎮定,
看著這個女人臉上狂熱的神情,自己好像有那麼一種唐三藏進了白骨精洞穴的感覺......
這女妖精下一秒就好像能把自己皮剝了吃掉了。
“路過?那你走得這麼慢幹什麼?還不是為了等我?男人,我知道這只是你為了引起我注意的一種手段而已,不過沒關係,我會好好疼你的。”
穆瀾嬌滴滴地說道,伸手就要去拉司夜淮的領帶,
“我知道,你也一定是對我有感覺的,之前只是因為你女兒在,你不好意思對我直說,沒有關係,我們結婚以後,我一定會好好對待棠棠,把她當做我的親生女兒的,別擔心,好嗎?”
塗著紅色指甲油的手顯得格外白皙,伸上來的那一瞬間,
看得司夜淮頭暈目眩,
不好!這女人好像在對他使用那個蠱蟲!這是蠱蟲的效果!
他眸色一凜,反手就鉗住了穆瀾從兜裡掏盒子的手:“你要幹什麼?!”
“彆著急呀,司總,我就是想給你看個好東西......”穆瀾臉上豔色更甚,“你先放開人家嘛,疼......”
她眼波流轉,盡是魅力。
這要是一般男人,早就被她迷得神魂顛倒卸下偽裝了。
可司夜淮怎麼會是一般男人?
他是二般男人!!
“棠棠,還不下來?”
司夜淮沒理她,而是對著身後的屋頂上喊了一聲。
穆瀾臉上的神情愈發迷惑了。
這和棠棠有什麼關係?為什麼司夜淮要喊他女兒出來?
他說完這句話後,棠棠就從牆上跳了下來,懷裡還抱著一隻小兔子,
她乾脆利落,像一個小忍者一樣單手撐地,“我來救你了!老爸!”
棠棠噔噔地走上前來,兔子在她的懷裡沒有受到一點損傷。
看著被制住了的穆瀾,
拿著桃木劍在穆瀾的胸口前比畫了一下,碎碎唸了一些什麼奇奇怪怪的咒語。
然後驚喜地喊了一聲:“找到啦!弟弟就被封印在這裡!”
話音剛落,穆瀾就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
因為她所指的地方,正是她胸前貼著符籙的那塊地兒。
棠棠是怎麼知道的?!
穆瀾條件反射性的就要去捂住那塊地方,卻忽略了此刻她正被司夜淮反制住,一點動手的能力都沒有,只能眼睜睜看著棠棠把那塊紅色的小三角包從她胸前的口袋裡拿走。
“你別動它!”
穆瀾眼神驟然一縮,那可是她在娛樂圈賴以生存的東西了!
如果棠棠把她的運勢奪走了,那她現在所擁有的東西,都會化為虛有!!她不允許!!
可司夜淮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歸根結底,穆瀾沒有什麼神通,她也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女人而已!
只能任由棠棠拆開那個布包。
裡面有孩子的一縷胎毛,還有那孩子的生辰八字。
上面還列了一個奇怪的陣法,似乎就是封住那個弟弟靈魂的枷鎖。
棠棠想也不想,手上凝了力氣,就往符籙上打去。
可是卻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給打了回來。
她被那股極強的氣流衝得措手不及,往後一倒。
結結實實地摔了個屁股墩兒,懷裡的小兔子也受了驚,往旁邊一跳,瑟縮了起來。
司夜淮瞳孔一縮,差點就要伸手去扶,可是穆瀾還在他手上,要是讓她跑了,那他們今天所做的功夫不都白費了嗎?
於是,他只能焦急地看向她,問道:“你還好嗎?棠棠?要不要爸爸扶你起來?”
棠棠搖了搖頭,抱起小兔子,重新爬了起來。
懷裡的小兔子似乎是看見媽媽的狀態,肉眼可見地開始不安起來,在她的懷裡躁動,甚至差點踢了棠棠一腳。
棠棠貼了張安神符上去,才勉強止住小兔子的躁動。
棠棠喃喃自語道:
“這個符籙的力量很大,光靠我一個人,現在好像沒辦法解決呢......要不喊師父出來算了?”
話都沒有說完,玉佩空間裡的天河就出現了,
他神情凌厲,一把揪住了穆瀾的頭髮,女人痛得直叫,可天河一點不為所動。
“說!這符籙是誰給你的!是誰?!你怎麼會認識他?你怎麼會?!”
男人像一頭髮怒的獅子,連雙眼都變得通紅,一副極為暴怒的樣子。
棠棠從來沒有見過天河這麼生氣的樣子,彷彿變成了一個她都快不認識的人。
難道是這個符籙的主人和師父父之前有什麼關係?
不等棠棠說話,穆瀾就已經被這個突然出現的人嚇到跳到一邊去了,
“你你你你是誰?你怎麼會突然出現?剛剛那是什麼,瞬移嗎?你先放開我!好疼啊!”
她說話都結巴了,卻依然對天河的臉不爭氣地花痴了一秒。
啊這個突然出現的神秘人也太帥了吧,銀髮好像比司夜淮還帥......
“我在問你話,這個符籙是誰給你的!你再不說,就別怪我直接搜魂了!”
天河似乎半點和她閒扯的功夫都沒有,臉上的表情明晃晃的就是對生命的無視,
那表情,好像只是把她當做隨手可以捏死的螻蟻,
隨隨便便都能捏死的那種,
從他面無表情的臉上,穆瀾看出來,他是認真的,如果自己再不老實交代的話,下一秒就要被他弄死了。
穆瀾顫抖著開口:
“我說,我說......這個符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