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知過了多久,薛浩然這才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然而他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已經離開了飯桌,躺在床上。
“啊!頭好疼!”
薛浩然捂著自己後腦勺,一臉痛苦的掙扎起身,他只記得自己抬起頭說了句“什麼鬼”,緊接著就被知道被什麼硬物所襲擊,然後就失去直覺了,後面發生了什麼事,他也不清楚,只依稀記得,自己在暈倒後,夢到了與大漢帝國的小姐姐們纏綿得那叫一個沒日沒夜……
“浩然公子體質不錯嘛。”
“啊?”
薛浩然這會兒才發現,房間內不僅只有自己一人,還有那位很可能就是導致自己暈倒的“始作俑者”儲老在呢。
但仔細觀察了一下,薛浩然這才驚訝的發現,自己並不在自己入住的房間內。
“怎麼回事了?我怎麼飯還沒吃完就暈了呢?”
“是老夫將你劈暈的……”
儲老走到薛浩然跟前,此時,薛浩然發現,儲老不再是一臉肅殺之意,相比於剛才那頓“鴻門宴”,儲老的神色恢復了不少,而向儲老背後的桌子方向望去,薛浩然這才發現自己的包裹被翻了個底朝天,就連自己那些好幾天都沒洗的臭襪子、臭底褲都沒被放過……
這老傢伙!居然還好原味這口呢!真夠噁心的! 好吧,薛浩然也只是在內心狠狠的吐槽了這麼一句不著邊際的。
讓薛浩然大鬆口氣的是,幸虧自己此行沒有帶上任何關乎自己在大商帝國真實身份的東西,就連自己從小戴到大的玉佩都被自己藏在了元帥府中。當然,不是大漢帝國的薛元帥府,而是租戶義父宋遠星的宋元帥府。
看來,儲老在翻過包裹後,已經基本確定自己跟那位大漢帝國同姓氏的當朝第一元帥沒有一毛錢關係了。
這下子,薛浩然底氣就更硬朗的說了。
只見薛浩然鼻子重出一氣:“哼!儲老,我倒想問了,為什麼要把我劈暈倒呢?”
“很簡單……”
儲老微微一笑,這種笑容隱藏著一種神秘,一種薛浩然難以看穿的神秘。
只見儲老示意道:“浩然公子不妨運一運丹田氣,記住了,緩緩來,別提急了。”
“嗯?!”
聽著儲老這麼說,薛浩然不由眉頭一皺——這老傢伙,八成是把自己劈暈倒後,對著自己做了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想到這裡,薛浩然內心不由一驚,趕緊掀開被子,確定自己身上還穿著褲子,並且下半身沒有任何異感後,這才大鬆口氣——還好,這老玻璃沒垂涎自己這細皮嫩肉的身體,要是自己這身體被糟蹋了,而且還被這麼個都可以當自己爺爺的老玻璃給糟蹋了的話,那自己乾脆死了算……
“浩然公子想什麼呢!?”
看著薛浩然的舉止,儲老再怎麼跟年輕人代溝,也還是看得出來薛浩然剛才在檢查哪些難以啟齒的部位的。
只見儲老白了薛浩然一眼,一臉玩味的嘲笑樣:“放心吧,老夫可不好你想的那口事,趕緊按我說的做吧。”
“好!”
安心下來的薛浩然趕緊按照儲老所說的去做,雙腿盤膝,驅除雜念,儘量讓自己進入入定的狀態後,慢慢的將自己丹田內的丹田氣緩緩向上提起,然而這一舉止,卻差點沒將薛浩然的經脈給衝擊斷裂。
“啊!”
薛浩然一聲撕心裂肺般的痛苦慘叫,如被重錘擊倒了一般的倒在了床上蜷縮成了一團,整張臉猙獰得一片鐵青之色,額頭瞬間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儲老似乎早已料到了薛浩然在提起丹田氣的時候,會是這般強烈的反應,他也是第一時間摁住了薛浩然的肩膀頭,用自己的內力幫著薛浩然將體內此時絮亂無比的丹田氣給梳理一般,並壓了回去。
在儲老的幫忙梳理下,薛浩然這種從肉體直到骨子裡的痛苦總算稍微的緩解了下來。
咬著牙,頂著身體的痛苦,薛浩然踉踉蹌蹌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後,便是一臉扭曲的衝著儲老一頓狂噴不止。
“你這老傢伙!你……你!你對我做了什麼!為何我體內的丹田氣如此絮亂?!我一提起氣,經脈便控制不住丹田氣的遊走衝擊呢?你這是要害死我嗎?還讓我提丹田氣!你這絕對是要謀財害命!你……”
“好了!”
看著薛浩然這因憤怒而變得扭曲的臉,再加上語言與語氣上都顯得對自己極其不敬,儲老也是不滿的打斷了薛浩然的話。
只見儲老一臉淡然,完全將薛浩然的生死置之於度外的冷漠:“不知浩然公子還記不記得,在你暈倒之前,老夫對你說過的話呢?”
“鬼還記得你跟我說過什麼呢!”
這會兒,薛浩然就像一頭憤怒的小老虎,要不是因為丹田氣衝擊導致身體不適,不然的話,薛浩然還真想起身抓起儲老的衣領就跟他單挑一頓——儘管一定會打輸對方,還可能會被對方給蹂躪得很慘,但也總比憋著一肚子氣沒辦法撒舒服呀!
“既然浩然公子記憶力不行,那老夫就重述一遍吧。”
儲老一字一句的,將自己在劈暈薛浩然之前所說過的話重新敘述了一遍:“我說,要我家公子能安全順利到達杭京,老夫不僅會相信你,同樣也會保你安全順利到達杭京。現在,浩然公子可還有印象?”
“原來你說這個……”
這會兒,薛浩然才發現儲老話中雙關的含義為何。只見薛浩然一臉驚訝的問道:“呃……你的意思是說,樂天已經先行離開了?你不用保護他的安全嗎?”
“公子的安全如何,老夫自會安排,這個就毋須浩然公子多慮了。”
說到這,儲老微微一笑:“我覺得,浩然公子你還是先關心自己的安全與否先吧,例如丹田氣的問題……”
“這事你得給我個說法!”
“其實,關於浩然公子丹田氣紊亂的,可以說是大問題,但也可以說是小問題……”
見薛浩然一臉憤怒的又要打斷自己說話,儲老揮手示意他打住,讓自己繼續說完:“只要浩然公子配合老夫,那老夫不僅可以擔保公子你安安全全到達杭京,還能承諾公子能夠險中得福。”
“別別別……”
薛浩然嚇得手直襬:“險中得福這種事就算了,啥報酬呀,啥福的,我都不要了!只要你家段公子安全到達杭京後,你能把我丹田氣紊亂的問題解決掉,那我就阿彌陀佛了!”
見薛浩然這一副驚弓之鳥的樣子,儲老總算是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為薛浩然解釋道這紊亂的丹田氣因由如何。
“浩然公子無需擔心,在你暈去之後,老夫給你餵了一顆不是浩然公子目前能夠一己之力消化的丹藥罷。”
似乎是看到薛浩然一臉計上心頭的樣子,儲老不由笑著搖了搖頭:“浩然公子不用想著找人來幫你消化的,老夫只能這麼說,華夏大陸,能夠幫著你消化這顆丹藥者,不超過百人。而且,還得在一週之內化解……”
說到這,儲老的臉上不由顯露出一絲狠辣之色:“如果一週之內沒人幫你消化,那浩然公子體內這股紊亂的丹田氣,也將竄出丹田,將全身脈絡全部衝碎……”
“行行行!你別說了,你別說了!”
薛浩然趕緊阻止儲老繼續說下去,因為,他已經可以腦補出儲老所說的那種經脈被丹田氣衝散的噁心死法——薛浩然不想待會兒吃不下東西,畢竟,這畫面實在噁心得可以。
“儲老,你還是直入主題吧!怎麼個合作法?”
見薛浩然鬆口了,儲老難得的放鬆了臉部那一直緊繃著的肌肉,哈哈一笑反問道:“那意思是,浩然公子願意與老夫合作了?”
“這時候,難道我還能選擇不合作嗎?唉!”
一臉苦澀的薛浩然無奈長嘆口氣,一副認命的表情道:“說吧!你希望我怎麼跟你個合作法?當然,我也希望你的要求別太過分了。”
“放心吧浩然公子,我的要求並不過分。”
見薛浩然應該不會再逆自己的意了,儲老也總算恢復了江淮平原途中的正常神色:“其實很簡單,老夫只是希望浩然公子能夠當我家公子的替身,幫著吸引注意力罷。”
“吸引注意力?”
似乎不太懂儲老這話何解,薛浩然眉頭一皺,一臉疑惑的反問道。
“沒錯!”
儲老一臉正色的對著薛浩然說道:“從現在開始,你便是我家公子樂天,而不再是薛老闆。”
“行吧。”薛浩然嘟囔著嘴道:“既然我從現在開始是樂天……那,我肚子餓了,你去幫我安排吃的吧。”
“……好的,公子。”
“如果可以再叫幾個美女上來作陪的話就更好了!”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