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飛揚,見她不說話,一臉關切道:“表妹,你怎麼了?”
“啊?沒事沒事,可能有些醉了...”葉青蓮,露出幾分歉意。
又順手將小青拉了過來,“小青,扶我一會。”小青見狀,也連忙上前扶著他家小姐。
只是手挽在他家小姐身上之時。
心裡卻滿是疑惑,她家小姐,明明腳步很穩,一點也不似酒醉之狀,要知道她從雅間就怕她家小姐。
喝醉,從樓上就開始仔細觀察起,他家小姐的體徵,她明明記得,她家小姐,連下樓梯之時,那腳步都四平八穩..
甚至讓小青一度覺得她家小姐千杯不倒,“小姐,要給你找個凳子嘛?”
“咳咳..不用,不用,站一會解酒,會快幾分!”葉青蓮臉上露出幾分羞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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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飛揚見狀也不再多說,輕咳兩聲,再次向著臺上望去。
只見王老頭又扯起了脖子,“停手,所有人,離開桌子!”
隨後王老頭,一手背在身後,一手捋著他那白鬍子。
在第一桌,停下的步子,慢悠悠地拿起桌面的答案,“不錯,不錯!不愧是寒微堂出身,剛應該你第一個答出來吧!”王老頭滿面春風。
其他人不清楚,可他知道第一桌這小子,身份不一般。
第一桌的青年,微微點點頭,“是的,在下寒微堂,嚴在水,王大師,說笑了,在下起身之時,已經有人起身了!”
“噗....老頭子看得比你清楚。老頭子看好你,加油!”王老頭摸鬍子的手立刻堵到了嘴上,忍著沒有笑場。
這一幕讓嚴在水滿是疑惑,他今日來此,就是為了奪冠而來,容不得半分馬虎,“王大師何意?”
一旁寒微堂的一白衣青年,似是狗腿一般,連忙貼身低語,“嚴兄,那個第一個站起來的是個傻子,不用放在心裡!”
嚴在水聞言,輕輕點點頭,“多謝,王大師!”一臉恭敬之色。
“謙謙君子,溫文儒雅,不錯不錯加油!”王大師露出一臉欣賞之色,他不過是個破郎中而已,而這個叫嚴在水的青年。
家世卻一點也不簡單,幾年前在郡守家他就見過,這孩子,不過臺下人員眾多,他也不再寒暄,繼續向著下一桌子。
就開始挨個檢查起來答案。
沒過多久又傳來王老頭的怒喝聲,“什麼?你答得什麼玩意?”
“你這答案也敢寫?”
“第一題你都猜不中?”王大師走了幾桌,臉上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現在白沙城的青年太差勁了,即便他是來混外快的,
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除了跟在嚴在水後面幾個寒微堂的弟子,都猜中了之外,後面一連串的傻子,一連串的蠢貨。
都快把他鬍子氣掉了。
再看看剩下的最後兩個武夫之子,他都懶得看了,“你倆直接下去吧,也別浪費老頭子我的時間了!”
王大師搖搖頭,越到後面的年輕人質量越差,都不過是一些沒腦子的玩意。
與其讓他看著答案生氣,不如直接轟下去得了。
“什麼?”陳子陌和林鶴年罕見的同時脫口而出。
他倆凝望了王老頭一路,就仿若兩個嗷嗷待哺的幼狼,
好不容易看到了,母狼叼回來食物,結果給其他狼崽子都吃肉,到他倆,直接一腳踹出去狼圈。
“你們兩個還有臉敢問我?你倆不清楚自己什麼水平嗎?
我也就是看和他們家人熟識不願意,劈頭蓋臉罵你們,讓你們下不來臺。
你兩個狗崽子是一點眼力見,都沒有嘛?”王老頭,似是被前幾個沒答出來的人氣壞了,對著二人就是一陣呵斥。
林鶴年聞聲,當即一臉怒色,捏著拳頭,要知道他可是,林氏鏢局的長子,出門在外代表的可是他們鏢局。
一個郎中和他武武玄玄的,“王老頭,你是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我林鶴年是武夫不錯,但我識過幾年書,這答案你看都不看,你當我林氏鏢局好欺負?”
頓時,臺下魏寒,唐笑,也露出幾分怒色,“王大師,我勸你還是好好看一眼答案。”
兩人摩拳擦掌的樣子,再搭配幾分武夫的草莽氣息,王大師立即換了個臉色,“看,看看!”
王大師無奈地嘆口氣,真是武夫,不撞南牆不回頭。
一把就揭開了林鶴年的答案,隨即,\"噗...肚兜,哈哈哈哈。\"笑聲和答案,讓整個凌雲樓裡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臺下立即一陣狂笑。
“哈哈哈。林家鏢局,這小子,多半是想他小時候了!”
“不錯,怕是這些年,還沒有斷奶,腦袋裡一直想的是喝奶!!”
魏寒和唐笑臉上也瞬間一片烏黑,前一秒還給林鶴年站臺,後一秒當聽見王大師說出林鶴年的答案,
兩人恨不得直接找個地縫鑽進去。
魏寒一聲輕罵,“鶴年這蠢貨,腦袋是撞壞了,這謎面和肚兜有半個銅板的關係嘛?”
說著腦袋都低了下去,生怕周遭的人看到他。
“早就知道不能給鶴年站臺,沒想到第一輪就答錯,太丟我們三人面子了!”唐笑也微微低頭。
看著他兩個兄弟低下腦袋,林鶴年雙眼一紅,怒喝一聲,“那不是肚兜是什麼?
它脫下,不就是禮貌嗎?他生得不巧嘛?”
這一嗓子又是引得周圍鬨堂大笑。
連一旁的陳子陌都“噗...”的一聲,他自認他的表情管理一向很好,除非這個事情太好笑,這林鶴年腦袋屬實太清奇。
錯了也就罷了,這傢伙還仰著脖子,爆著青筋和人家爭辯不休。
尤其答案還那麼不堪。
“陳子陌你有什麼可笑的,我的答案有理有據,定是這個謎面有問題!”林鶴年咬著牙,其他人笑他也就罷了,陳子陌一個
小時候考試都排在他後面,未曾贏過他的人,有什麼麵皮,在一旁發笑。
“不不不,林兄,你誤會了,我從未想笑場,我只是實在沒忍住!”陳子陌扶著身前的桌子,死死撐住自己,不落在地面。
如此隆重的場合,甚至他前幾秒,還在想著怎麼贏取佳人芳心,心中還有幾分抑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