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哭什麼哭?有什麼好哭的,不就一隻史萊姆嗎,又不是有多貴重,寵物市場1000龍幣都能買一送一了。”
“你要是捨不得,那等會我讓人再去給你帶一打回來,讓你養個夠。”
看著站在自已面前,一聲不吭,只是不斷落淚的小丫頭,秦風感覺一股愧疚感襲來,不得不裝出生氣的樣子,黑沉著一張臉,想要嚇唬住對方。
可即便這般,小丫頭卻依舊緊緊的抱住那張史萊姆的皮囊,站在自已身前一動不動,死死的盯著秦風,用眼淚控訴著他的罪行。
最後,秦風被小丫頭看的實在心煩,想要拿錢解決對方,卻發現,自已身上,上上下下,除了這身病號服外,便再無其他。
這才想起,貌似之前自已昏迷的時候,還掛著空檔吧。
也不知道自已昏迷之後,是被哪個偷窺了。
以後肯定要好好問問,爭取報復回來才是。
摸索了一陣,沒有發現什麼可以賠償小丫頭的,正想放棄的時候,眼角的餘光無意中瞥見一旁的靈石。
眼珠子一動,秦風抓起靈石,直接塞進了小丫頭的手裡:
“吶,這是一塊中品靈石,足夠買你那史萊姆一千隻都還有剩,這下你滿意了吧。”
小丫頭看了眼手中的靈石,又看了看一臉奸邪的秦風,直接將靈石丟還給他,而後繼續一眨不眨的看著他,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流。
得,這是要和自已槓上了是吧。
秦風怒瞪了小丫頭一眼,而後冷哼一聲,直接將頭扭到一旁,不再理會對方。
想起剛才自已的“勞動所得”,秦風急忙從被窩裡將那東西抱出。
放眼望去。
臥槽,竟然是個蛋。
秦風樂得見牙不見眼了。
能被自已收藏在精神識海的東西,肯定不是什麼凡物。
自已記得,這枚灰撲撲的,長相難看的蛋,貌似是當年一個名叫龍神位面當中一隻最為強大的蜥蜴,誕下的唯一一枚卵吧。
當初自已將其“借走”之後,原本是想用來當早餐的,可惜後來因為看中了另一樣東西,就這麼忘記了。
思及此,他眼中精光閃爍。
幸好當年沒有直接將它吃了,否則的話,自已豈不是就錯過了一次補充能量的機會。
不說別的,現在就開整。
於是秦風在秦夢瑤那震驚的目光中,將其剛剛產下的一枚巨蛋,直接放在了自已嘴裡,開始啃咬了起來。
只可惜,蛋是橢圓形的,秦風嘴巴根本無處著力,啃咬了半天,連點渣滓都沒掉下半粒。
無奈之下,他只能使用蠻力,想要將其破開。
可任由他使盡了渾身的解數,依舊無法撼動對方分毫。
惡狠狠的將蛋丟在一旁,目光再次對上了小丫頭那震驚的目光。
“小鬼,看什麼看,沒見過吃蛋啊。”
此時的秦夢瑤,早就已經被秦風那瘋狂的舉動震驚的忘記了自已的史萊姆。
她指著被丟在一旁的巨蛋,滿眼都是小星星的說道:
“哥哥,你好厲害啊,竟然能剩下這麼大的一個蛋。”
“你這是要準備孵化嗎?我能不能幫忙?”
“孵化出來的是小侄子還是小侄女啊?”
聽到對方的話,秦風滿腦門黑線,真想一巴掌呼死對方。
但想到對方乃是自已那便宜父母心頭寶,全額自已佔了人家兒子的身體,算是承了人家的恩。
做他這一行的,可以沒有節操,但卻不能知恩不報。
於是,只能咬著後槽牙,一字一句的道:
“這不是我的蛋!我也不是要孵化它,我是想吃了它。”
小丫頭疑惑的看著秦風,指著他的被窩道:
“可我剛才明明親眼看到,那蛋是從你被窩拿出來的,不是你生的,那你為何要孵化它?”
秦風被小丫頭的言語說的竟無言以對。
惡狠狠的瞪著小丫頭,裝出一副齜牙咧嘴的樣子:
“小丫頭,你是不是忘了,我可是壞人,你這樣和我說話,就不怕我欺負你?”
說完,還伸出手,做出一副張牙舞爪的樣子。
然而,不知道為什麼,此時的秦夢瑤,只感覺面前的哥哥好似沒有以前那般讓人恐懼了。
雖然他吃掉了自已的小史,但他不是也給了自已賠償嗎。
且剛才他那樣子,明顯就是餓壞了。
秦夢瑤給自已腦補了一下,很快便給秦風找尋了一個藉口,心裡也變得暢快了一些。
“哥哥,那蛋,你準備怎麼處理?”
她指著被丟棄在一旁的巨蛋,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秦風眼珠子一轉,這個煩人的小丫頭,你不是說那蛋是我下的嗎,那我就好好整治整治你,免得以後再敢胡言亂語。
思及此,他立刻裝出一副慌張的樣子,左顧右盼了一圈,而後小心翼翼的道:
“小丫頭,這話可不能亂說,你要知道,說這話,很容易被人誤會。”
“若是被壞人聽到了,那他們很可能將我抓起來,送去實驗室研究的。”
聽到秦風的話,小丫頭立刻捂住了自已的嘴巴,一雙卡姿蘭大眼睛不斷的四處亂瞟,擔心周遭有人聽到了他們的談話。
見狀,秦風嘿嘿暗笑一聲,而後指著那顆被自已嫌棄的蛋道:
“你要是願意,那我就將這顆蛋賠償給你,以後,你我就兩清了。”
原本秦風是想一語雙關,既補償了之前吃掉對方史萊姆的事情,又解決了原主先前對其作出的一系列畜牲之舉。
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小丫頭聽後,立馬搖頭道:
“那怎麼可以,那可是哥哥你的蛋誒,我幫你保管可以,但怎麼能佔為已有呢。”
說完,便噔噔噔的跑過去,一把將蛋抱了起來,緊緊的摟在懷裡。
見此情形,秦風還想說些什麼,忽悠小丫頭解決了這樁恩怨。
只是,話沒出口,病房門就被開啟了。
接著,一臉陰鬱的秦虎,和一臉嬌羞的蘇眉就一前一後走了進來。
見兩人神態各異,若不是秦風知道自已這個便宜父親的為人,興許還能腦補些什麼。
但熟知對方秉性的他,是堅信其不可能與其他女人發生什麼的,便也沒往歪了想,只是好奇兩人為何會這般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