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接過那些老人手裡的碗筷給他們盛米粥”
即使傅久虞再不情願他也要照幹,畢竟這是他自已國家的子民,他可是一朝太子,傅久虞一個個將老人們手裡的碗收集起來端到忱清池面前,忱清池連忙一個個盛上米粥
再由傅久虞一碗一碗送回到老人手裡,原本安慰百姓的國師不幹了,他也想幫忱清池
“忱姑娘”
正在盛粥的忱清池聽到國師喊自已
“沐公子可是有什麼事情?”
“你就沒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忱清池自然是一個人忙不過來
“那沐公子去收集那些青年壯士的碗吧,至於孩子收集八歲以上的即可,未滿八歲的孩子應該還需要人喂,我去就好了”
後面的工程就變成了三個人自已幹自已的,但都需要自已去盛粥了,因為忱清池要給小孩子喂米粥
就這樣一天過去了,第二天忱清池起來之後照舊給百姓施粥同樣也是由國師和傅久虞幫忙,早飯發完之後一個村民有了力氣就找到了忱清池
“這位姑娘,感謝你為我們施粥,但是姑娘還是趕快離開南城吧,這洪水已經來了兩次了,不知道還有沒有下一次”
“為什麼想讓我離開?”
“因為姑娘心善啊”
忱清池一愣,心善嗎?她還是第一次從別人口中聽到說自已心善,但自已只是笑笑回應
“那你呢,不想活嗎?我就是來救你們的,如今又要我回去,成何體統呢”
那位村民一愣,想的卻是忱清池肯定是想以這種方法拒絕自已的提議,罷了罷了這姑娘若是實在不願意離去自已也沒有辦法,想完之後你位村民就離開了
村民堆裡都在討論忱清池是誰
“昨天我看到那個姑娘會仙術,那座房子就是那姑娘用仙術復原的”
“你沒有看錯吧,昨天那姑娘來的時候我們已經餓的快要暈過去了哪裡還看得清?”
“我肯定沒看錯,當時官兵就站在那姑娘面前”
“你肯定是老糊塗了,昨天肯定是餓暈了吧,我們這種地方怎麼可能會有仙師來,沒有災情的時候仙師都不曾來過,更別說如今城裡已經被洪水淹的差不多了”
趁著百姓們討論的時間自已已經走到了一片河流旁邊,據村民所說那洪水就是從這裡發起的,自已也知道洪水是因為地殼運動產生的
恨就恨在自已沒有辦法修復,就在忱清池發愁該怎麼處理這件事的時候國師走了過來
“怎麼了忱姑娘?”
“這洪水來勢洶洶,在想辦法怎麼治理”
“不知道忱姑娘有沒有想到辦法”
“還沒有”
“沐某想忱姑娘既然是修仙者為何會不能處理?”
“我的修為還沒有到那個高度”
“不如修個能阻隔洪水的東西出來如何?”
忱清池突然被國師一語點醒,堤壩啊,她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沐公子真聰明”
“忱姑娘過獎了”
說幹就幹,用靈力解決的事情自已絕不動手,忱清池用靈力修完堤壩之後滿意的拍了拍手,這一米五的堤壩應該夠阻擋洪水了吧
剛剛趕來的傅久虞看到面前一米五五堤壩不知道說什麼好,洪水是能擋住,但是也把人擋住了啊,顯然忱清池並沒有想這麼多
“那這個女人怎麼搞了個這麼高的牆?”
“擋洪水啊”
“你這樣是把洪水堵住了,但是把人也堵住了”
“這耗費我不少靈力,總不能拆了吧”
傅久虞毫不猶豫“拆”
忱清池沒有辦法,畢竟一米五高的堤壩確實會把人擋住,只好把堤壩拆了問傅久虞
“那你說怎麼…修”
剛說完洪水就又來了,傅久虞看著面前的洪水居然都來不及逃跑
忱清池連忙祭出淵衫琴阻擋洪水,洪水只是暫時被淵衫琴的音波擋住了,撿回一條命的傅久虞反應過來後
“你撐住,本…我去疏散群眾”
國師則漫不經心的開口“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忱姑娘是有空間系靈根的吧,何不將這洪水轉移至大海?”
聽到國師的話忱清池立馬行動起來,雙手彈奏淵衫琴,用意念將洪水一點點轉入離南城最近的海水區,耗時一個時辰終於把洪水運走了,而自已的靈力也消耗一空
還因為長時間彈琴導致渾身無力暈了過去,就在倒下去的一瞬間國師接住了忱清池將她抱在懷裡喃喃
“我不過是隨口一說,你倒是真的照做了,皖皖,你什麼時候能為自已想想”
疏鬆完百姓的傅久虞一回來就看見洪水沒了,也看到了國師懷裡的忱清池,結果不言而喻
緩緩走至國師身旁“這個女人她怎麼了”
國師抬頭就看到了傅久虞“估計是靈力消耗過度體力不支導致的”
“趕緊把她抱回屋裡讓她好好好休息吧”
國師聽後立刻站起身來抱著忱清池回到了原本的屋子,將忱清池抱到床上給忱清池蓋上被子之後就走了出去,看著外面等待洪水來襲的百姓
“洪水不會來了,已經被忱姑娘解決了”
百姓們一聽哪有不開心的
“那我們還可以領到米粥嗎?這些天家裡的糧食都被洪水淹了”
“當然可以,不過忱姑娘她因為阻隔洪水體力耗盡暈了過去,後面幾天由我給大家施粥”
“忱姑娘她沒有事情吧?”
“對啊對啊都怪我們,如果不是為了我們,忱姑娘就不會暈過去”
“忱姑娘她是個好人,我早上的時候去勸忱姑娘,讓忱姑娘趕快離開,這洪水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有第三次,但是忱姑娘並沒有離開”
百姓們聽到這句話都是不由得感動
“忱姑娘明明可以選擇離開,卻還是留下來幫我們了”
“還有這米粥不會是忱姑娘自已的糧食吧”
“忱姑娘對我們也太好了”
國師思考了一會後“大家安靜,有件事要和大家說一下,我是當朝國師,忱姑娘是當朝攝政王,至於另外一位少年,是當朝太子爺”
這句話一出口百姓們眼裡只有震驚
“忱姑娘是攝政王?”
“國師大人?!”
“那忱姑娘不會是聖上派來的吧”
剛好就在這時傅久虞走了出來,傅久虞看著面前的討論聲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國師,你把本宮和那個女人的身份說出來了?”
“嗯”
“那個女人不會說什麼吧”
“應當是不會的”
傅久虞看向百姓“可以安靜一會嗎?”
百姓們看到傅久虞也出來了齊刷刷的跪拜“拜見太子殿下”
傅久虞表示頭疼,他最煩的就是這些禮節“免禮”
百姓們起身之後就沒在繼續討論了,只是看向國師,似乎在等國師開口說後面的事
“但是我們來的匆忙併沒有帶著多餘銀錢和糧食,所以這些糧食都是忱姑娘自已的”
不光是百姓震驚了,傅久虞也是
“國師,你說什麼?這些都是那個女人的?”
“是”
“本宮的父皇他沒有下旨讓你們二人去國庫嗎?”
“並沒有”
又過了兩天忱清池醒了,一睜眼看見的就是傅久虞那張臉
“太子殿下?”
傅久虞聽到聲音原本趴在床沿的腦袋立刻抬了起來“你這個女人昏迷了兩日你知不知道”
“本王昏迷了兩日嗎?”
“那可不,這兩日可都是本宮在照顧你”
“國師呢”
“國師他去外面施粥了,不過你昏迷前剩下的糧食也沒剩多少了”
忱清池點點頭隨即用意念將空間剩下的五十斤糧食也取了出來,這是她準備外出遊歷準備應急的食物
傅久虞看著面前的糧食開口“這不會是你僅有的糧食了吧”
忱清池只是笑著回應“怎麼會呢,本王可是攝政王”
發完粥的國師走了進來卻看到滿地的糧食“忱姑娘太子殿下已經和能說了?那這些都是?”
“把這些分給百姓們吧,如今水患也已經解決了,我們也該回宮給太后祝壽了吧”
忱清池起身,身上只有一層薄薄的衣衫“本王的衣服呢?你們兩個不會在本王昏迷的這兩日對本王做什麼了吧”
“忱姑娘誤會了,忱姑娘身上的衣服是村裡的姑娘給換的”
“你們兩個先出去吧”
國師和傅久虞都走了出去,忱清池迅速穿好衣服,依舊是一身藍色衣衫並無過多配飾
又整理了一下儀容才走了出去“百姓們,你們可以來沐公子這裡領糧食了,發完糧食我們三人便也要啟程回去了”
一聽這話村民們都擠到了忱清池面前跪下“多謝攝政王”
聽到這個稱呼,忱清池看了一眼傅久虞,傅久虞轉而看向國師,忱清池便知曉是國師將自已的身份公之於眾了,無奈開口“諸位不必多禮,本王前來此處救助水患是聖上的要求,諸位若謝也應當感謝聖上”
百姓們起身“攝政王您就別說了,我們已經都知道了,這些糧食都是攝政王您自已的,我等哪裡敢收”
“本王還是習慣諸位稱本王為忱姑娘,一直喊本王攝政王這關係多生分,還有這糧食本王讓你們收著便收著”
百姓眼見勸說無果只好排隊去國師那裡領糧食了,而忱清池則是回到了兩日前發洪水的地方坐在一塊石頭上面修煉
三個時辰過後“煉體期三階了”
“恭喜宿主完成治理南城水患任務獲得形鏡,獎勵已存放至宿主空間內,宿主可隨時取出”
忱清池很滿意系統給的獎勵“系統哥,你這獎勵來的還真及時”
但是系統並沒有回應忱清池,而忱清池也沒有去詢問系統怎麼了,只是起身在原地用靈力修了一個半米的堤壩,便回到了放置馬車的地方
看見國師和傅久虞正在等自已“久等了”
“忱姑娘見外了,並沒有等多久”
忱清池翻身上馬,傅久虞和國師也走上了馬車,又是三天的路程終於到了皇城,但是三人回皇朝並沒有和任何人說,直到第二天早朝的時候,朝堂上出現了忱清池和國師二人
皇帝見此也是一驚“國師和攝政王這是已經處理好南城水患了?”
忱清池走上前去“是的陛下”
“前些日子國師和攝政王走的匆忙,朕都沒來得及下旨允攝政王同國師一起帶上糧食和銀票,不知攝政王是如何處理的水患”
“稟告陛下,是微臣自費治理的水患”
此話一出全場除了國師都是面露驚訝,誰人不知朝堂之上又有幾個是真心為了皇朝發展的,那些文臣更是沒有想到忱清池會自費去處理南城水患
皇帝也是被震驚到了,一時之間居然不知道該怎麼獎勵忱清池,畢竟治理水患向來是大工程
“攝政王可有什麼需需求?儘管提”
“什麼都可以?陛下”
“自然”
“微臣想見太后一面”
皇帝又是一愣,這算什麼需求?單憑忱清池攝政王的這個身份,就能在皇宮來去自如,更別說見個太后了
“為何?”
“微臣同國師前去治理水患的這些時日,想必太后的壽辰已經舉辦過了,微臣有件禮物想送給太后”
“朕準了,那國師呢”
國師走上前站在忱清池旁邊“稟告陛下微臣此去南城並未幫上攝政王什麼忙”
“好”
皇帝隨即看了眼小德子,小德子自然明白其中意義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文武百官自然沒有事情要奏,畢竟他們上的奏摺皇帝晚上都要批閱,忱清池跟著文武百官一同出了朝堂,徑直朝著太后居住的福德殿去,國師則回到了國師府
到了福德殿忱清池拿出攝政王的身份令牌給侍女,侍女進去稟告
“太后,攝政王來了”
半躺在床榻上的太后手握佛串
“她來做什麼?”
“攝政王說要給太后您壽辰禮物”
“讓她進來吧”
侍女走了出去對著忱清池開口“太后讓您進去”
忱清池進入屋內就聞到了一股檀香的味道躬身行禮“太后”
“聽侍女說,你有禮物要送給哀家?”
忱清池從空間戒指裡取出形鏡“不知太后可認得此物?”
太后看到形鏡強裝鎮定“你都知道了?”
“微臣並不知曉太后究竟是天界之人亦或是地府之人”
太后無奈的把玩著佛珠“哀家原本便是這皇朝上一位君主的皇后,但先皇去世之後哀家沒過多久便也去世了,到了地府那地府掌權人要哀家做他的小妾,哀家又怎會如他所願,這好不容易才逃出來,卻又遇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