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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 章南城水患

忱清池看著面前焦急的傅久虞開口“本王去哪裡還需要向太子殿下報備嗎?”

傅久虞被忱清池的這句話噎住了“你去哪裡自然不用向本宮報備,但是你初來皇城走丟了,本宮該如何向父皇解釋?”

忱清池想了想好像也是這麼個道理“本王自然知曉,可太子殿下扔下本王一人進入浮水樓,把本王一個人扔在外面難道太子殿下就沒有錯嗎?”

面對忱清池的反問傅久虞自然知道自已也有錯“本宮那是有急事,而且本王之前來這浮水樓都是一個人,這才一時之間忘了你”

“那殿下知錯了嗎?”

傅久虞一愣,心想“這女人怎麼當個攝政王還真教訓起本宮了”

“知錯了”

“那殿下忙完了嗎?”忱清池繼續問

“忙完了”

聞言忱清池腳步輕抬往儒桉府的方向走去,走之前還給傅久虞留下了一句話

“太子殿下,本王明日再來看你,今日就此別過”

傅久虞看著忱清池漸行漸遠自言自語“這女人,為何和國師口中的蕭皖性格如此相像,可國師不是說蕭皖在百年前就再無轉世的可能了嗎?除非…巫族…可巫族也早已被那位滅族”

傅久虞乾脆也不想了回到了自已的太子府

忱清池在回到儒桉府之後還是感覺有些煩躁,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沒有帶臨欲一起來都沒人陪自已說話了

“鈺安”

躲在暗處的鈺安聽到忱清池喊自已立刻出現在忱清池面前單膝跪地

“主子”

忱清池看著面前的鈺安開口“我好無聊啊,最近你知道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嗎?”

跪在地上的鈺安聽到忱清池的問題雖然感覺有些奇怪,但也只是如實回答

“主子,最近的大事情怕是隻有幾日後太后的壽辰宴了”

忱清池思索了一下“太后的壽辰宴嗎?那我是不是該準備些禮物給太后呢”

鈺安不敢妄言“這件事還需要主子您自已斟酌,屬下不敢妄言”

忱清池擺擺手“罷了罷了,你出去吧”

得到忱清池的命令,鈺安又回到了暗處,然而就在此時忱清池識海里的淵衫琴發出聲音

“那太后有問題”

“你怎麼知道?”

“你還記得你剛開始進宮時看見的那個皇帝嗎?”

“當然記得,有什麼疑問嗎?”

“那皇帝身上有一股不屬於他自已的氣息,甚至是不屬於六界任何一個種族的氣息,那種氣息不像魔,也不像妖”

“我知道了”

淵衫琴並沒有回覆忱清池的最後一句話,忱清池也在想該給這個魔不魔妖不妖還人吧人的太后什麼禮物,突然就想到了形鏡,行鏡顧名思義可以使各種物品甚至世界各族的人們顯出原形的物品,為什麼是世界各族,是因為地府和天界不在六界之內

而淵衫琴口中的那個太后應該不是地府的人就是天界的人,可天界和地府不是一向中立嗎?為何會突然出現

帶著疑問忱清池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忱清池睜眼之後才發現自已昨天晚上迷迷糊糊睡著了,居然沒有蓋上被子還沒有換衣服

但是要上早朝的時間就要到了,忱清池連忙穿好朝服急匆匆的朝著皇宮的方向走去,都忘了自已會御劍輕功了

到了早朝還是一如既往的樣子,文左武右,國師旁聽,而她這個攝政王也是旁聽,可以在適當的時機提出意見

“稟告陛下,南城發生水患請陛下救急”

“稟告陛下,臣要參太子,太子每日荒淫無度,毫無禮節,有辱國家顏面”

“稟告陛下,太后壽辰即將到來不知陛下打算何時操辦”

皇帝被臺下的文武百官吵的頭痛,忱清池也是一樣,但是她可不像皇帝那樣有好脾氣,直接祭出幻緣劍抱在胸前開口

“繼續”

雖然忱清池劍未出鞘卻還是鎮住了文武百官,瞬間臺下寂靜無聲,臺上龍椅上的皇帝向忱清池投來感激的目光,而在國師眼裡卻變成了這狗皇帝是不想活了嗎?敢用這種眼神看皖皖

“怎麼不說了,本王有那麼可怕嗎?”

這誰還敢說話啊,都怕一個不小心就惹的這位從清弦宗來的攝政王,自已就小命不保了,他們可沒有修為可言

忱清池見沒人說話了耳邊可算清靜了不少

“南城有水患是多少日子之前的事了?”

剛剛那位奏南城有水患的文臣顫顫巍巍的開口“五日有餘”

“都過去五天了才上報朝廷?”

“原本的日程是三日進城,誰曾想途中出了意外,所以才推遲到了五日”

忱清池抬眼看向龍椅上的皇帝“陛下打算從何下手?”

皇帝沒有說話,似乎是在等國師開口,站在一旁的國師把玩著佛珠“依臣之見,攝政王初來皇朝應當外出歷練,南城水患不妨由攝政王前去治理如何?”

皇帝點點頭看向忱清池“不知攝政王有何想法?”

“稟陛下,若陛下下旨,臣定當竭盡所能治理南城水患”

忱清池原本不打算這麼輕易就答應了的,可是系統在忱清池腦海裡下了任務了啊,任務獎勵就是形鏡,她正愁不知道去哪裡尋找形鏡呢,這形鏡就送上門來了

國師見忱清池同意了,走到皇帝面前躬身行禮“微臣請旨同攝政王一同前往南城治理水患,若是攝政王做出什麼不妥的事情來,微臣也好糾正”

謊帝點頭表示同意了“諸位大臣可有意見”

他們當然沒有意見,也不敢有意見,生怕忱清池一個不小心就削了自已

“我等無意”

隨後國師和忱清池都回到了原本屬於自已的位置,忱清池繼續說“既然太子每日荒淫無度毫無皇室禮節,不如讓太子也跟去南城歷練如何,也好方便微臣教導太子殿下”

皇帝想了想但還是準了“朕準了”

“還有最後一個問題,太后的生辰宴這件事還是由國師解釋吧”

國師把玩著佛珠的手一頓,隨即反應過來“太后的生辰宴早已囑咐微臣前去辦理了,如今已經準備好了”

皇帝對國師的這句話倒是沒有什麼想反駁的,畢竟太后已經將這件事告訴自已了,自已並沒有開口說話只是看向小德子,小德子自然知道皇帝想要表達什麼意思

“陛下說,國師和攝政王殿下此去南城處理水患,怕是不能趕在太后壽宴之前回來,所以想問問國師和攝政王是何想法”

忱清池提前開口“雖然趕不回來了,但給太后的壽宴禮物肯定是不能少的,待臣同國師歸來之時,再將禮物補給太后如何?”

國師點頭“微臣攝政王想的如出一轍”

皇帝便也沒有再說什麼,皇城距離南城的位置,坐馬車都有三天的路程,騎馬前去應當也只會短上一天的路程

小德子見皇帝沒有說話,便知道皇帝累了“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恭送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帝和文武百官都離開了朝堂,忱清池剛走出門外就聽到後面有人喊自已

“攝政王”

忱清池回過頭一看,是國師“怎麼了沐公子”

國師跟上忱清池的腳步“朝堂之上喊我國師,私下裡又喊我沐公子了?”

忱清池笑笑“朝堂之上自然要注重禮節,私下裡就沒有那麼多拘束了,只是不知沐公子喊著本王所為何事?”

“南城”

僅僅兩個字忱清池就理解了其中的意思,時間不等人,要趕緊去南城解決水患才可以

忱清池和國師一同來到了太子府,侍衛看見是國師和攝政王也沒敢阻攔直接讓二人走了進去

進去之後二人徑直往書房的位置走去,推開書房的門就看到傅久虞還在看書

忱清池忍不住調侃“太子殿下還知道習書?當真是稀奇”

國師走了進去開口“太子殿下,陛下命微臣同攝政王攜您前往南城治理水患,不僅能夠讓太子殿下學到知識,還不耽誤攝政王管教殿下”

原本沒在意忱清池的話還在看書的傅久虞放下書籍“父皇讓你們來的?”

國師恭敬回答“是的殿下”

忱清池就靠在門邊上看著裡面的場景

“既然是父皇要求的,那何時啟程?”

“越早越好,時間不等人”

“那現在就走吧”

說完傅久虞起身將書房收拾好走到門口“攝政王走吧”

忱清池直起身子走在最前面,傅久虞和國師緊隨其後,到了國師府

“國師,讓人準備馬車吧”

國師倒是對忱清池這命令自已的語氣毫不在意,反而已經習以為常了

“來人,備馬車”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馬車就準備好了,小廝站在馬車旁邊“國師”

國師和傅久虞坐上了馬車,而忱清池並沒有坐上去而是直接去當了車伕坐在馬上,這一行為讓國師頗為無奈

“忱姑娘,你不是說你初來皇朝嗎?”

忱清池笑嘻嘻的回覆國師“本王的家鄉就在南城,再說了本王的修為又不是擺設”

國師想了想好像也是這麼個道理,坐在國師對面的傅久虞開口“國師你管她做甚,她愛當那車伕就讓她當好了”

國師彈了一下傅久虞的額頭“太子殿下,不得無禮”

被國師彈了一下額頭的傅久虞氣呼呼的捂著額頭不說話了,而外面趕馬車的忱清池也只是安靜的聽著車內的動靜

然而另一邊清弦宗內,忱清池的住處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多了兩個人

臨欲看著面前的玄漠,沉寒淵和淳黯幾個老熟人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畢竟都是來找皖皖的

“你們坐下說吧”

結果這句話一說完只有玄漠一直坐在椅子上,至於另外二位直接就是坐到忱清池的床上了,嚇到臨欲急忙開口“皖皖她這一世有潔癖,你們兩個完了”

這句話一出口原本老老實實坐在忱清池床上的沉寒淵和淳黯瞬間站了起來改坐到了椅子上

然後沉寒就開始抱怨起了臨欲“你怎麼不早說”

“我這不是還沒來得及說你就已經坐下了嗎?要我說還是你們兩個動作太快了”

沉寒淵被說的直接轉移話題“先不說這個了,為什麼皖皖不在這裡”

“皖皖她去做宗門任務了”

“那群老不死的居然敢讓皖皖做任務?”

“你冷靜點,是皖皖自已要去的,她覺得自已一個人待著太無聊了,就出去了”

“那你為什麼沒有跟著皖皖一起去?你不是皖皖的本命神獸嗎?”

臨欲無奈扶額“我倒是想跟著皖皖一起去,可是皖皖說我太強了,她帶著我一起去的話沒有難度”

這句話讓在場三人包括玄漠都忍不住笑出聲來

淳黯開口“就你也配?”

緊接著就是沉寒淵“你太強了?不是吧,那當初在凡間被我暴揍的不是你?”

玄漠表示“比我弱”

臨欲可不管三個人說了什麼,反正自已是被皖皖誇了,而那三個人沒有,他們就是嫉妒自已

忱清池這邊已經走了半天的路程了,忱清池突然停車“本王看這天色已晚,就在此處歇息吧,你們兩個在馬車裡好好待著,本王守夜”

馬車裡的傅久虞聽到忱清池的話後不服氣似的走下了馬車“誰要你守夜?本宮也能守的好吧”

忱清池難得的好脾氣沒有對傅久虞發怒,反而極度溫柔的對傅久虞說“殿下,現在不是鬧脾氣的時候,聽話好嗎?”

連傅久虞都沒有注意到自已下意識說了個“好”字

就當傅久虞反應過來後也為時已晚,畢竟好字已經說出口了,而言而無信不是君子所為,他自然不能反悔怪怪回到了馬車上,而馬車上的國師早已經睡著了,似乎並不知道剛剛的小插曲

一晚上過去後,忱清池只遇到了一批刺客,但是忱清池不想殺人便放他們回去了,至於鈺安和鈺單為什麼沒有出手,是因為忱清早就告訴他們兩個非必要時刻不可出手,她自已是出來歷練的,總不能一直躲在別人的庇護下

傅久虞睜眼後一下馬車就看到了靠在馬車上熟睡的忱清池,傅久虞湊到忱清池面前看著忱清池的睡顏,心中想“長得倒是好看,只是可惜了你不該做那宗門大比第一名”

傅久虞見忱清池還沒有要醒的跡象就離開出去看看周圍了,傅久虞走後沒一會忱清池就醒了,忱清池醒的第一時間就是開啟馬車的簾子看看裡面有沒有少人,結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她居然沒有看到傅久虞的身影

只看到國師一個人坐在馬車裡看書

忱清池焦急的問“沐公子,太子殿下呢?”

國師當然知道太子殿下去了哪裡“他去周圍看看了,不用擔心那小子,精的很”

忱清池並沒有聽國師的話而是直接走了,當然是去周圍尋找傅久虞了,這荒山野嶺的真不好找

直到忱清池走到一處山坡處聽到下面傳來一聲呼救聲

“救命啊!”

忱清池一聽那聲音就聽出來是傅久虞的了,立刻跳下山坡就看到傅久虞正在被一條蛇追著

這一發現不禁讓忱清池笑出了聲,用靈力殺死那蛇後看向傅久虞“太子殿下還真是不老實,怎麼這麼喜歡到處跑?”

傅久虞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走到忱清池面前“本宮去哪裡你可管不著,但保護本宮也在你攝政王的職責之內”

忱清池無奈帶著傅久虞回到了馬車處,國師已經下了馬車等著二人回來,看見二人回來之後

“忱姑娘和太子殿下若是再回來晚些怕是四日都抵達不到南城,更別說治理水患了”

忱清池走到馬的旁邊看了傅久虞一眼“上車,繼續趕路”

傅久虞和國師一起上了馬車,忱清池繼續充當馬車車伕的角色

一直走到了一處客棧停了下來,畢竟已經到了午時,忱清池是修仙者自然不用吃飯,但傅久虞不一樣,傅久虞只是凡人之軀,不吃飯是不行的

馬車停下來的一瞬間裡面的傅久虞見直接撩開馬車的簾子跳了下來,緊隨其後的是國師,但是國師是走下來的

忱清池進入客棧“小二!”

一個看起來十八九歲的年輕人走到了忱清池面前“來了客官,客官是要住店還是吃酒?”

“吃酒,把你們店最貴的招牌菜都上一遍”

忱清池說完這句話就走到了一處基本不會引人注目的桌子旁坐了下來,傅久虞緊隨其後在忱清池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你這死女人都不等等本…”宮字還沒有說出口就被忱清池施了禁言術

國師無奈笑笑遞給小二足夠的銀子之後也坐到了忱清池的另一側,三人等了半天之後所點的菜品依次都上齊了

“你們吃,修仙者不需要吃飯”

傅久虞看了一眼忱清池自已開始吃了,國師同樣的無奈反應隨後也拿起碗筷開始吃,忱清池不想看著二人吃飯便走出了客棧去外面看風景

傅久虞剛想問國師忱清池去做什麼了“國…”

師字又沒說出口就被國師打斷“公子,這是在外面”

傅久虞只好作罷,忱清池走到外面之後就去了馬車在上面修煉,一個時辰之後國師走了出來

“忱姑娘”

忱清池從馬車裡面探出腦袋“他吃完了嗎?”

國師點點頭,就看見後面從客棧走出來一個少年

忱清池從馬車上下來了,對著傅久虞開口“繼續趕路吧”

傅久虞和國師又重新登上了馬車,忱清池駕著馬車繼續往南城的方向使去,後面兩天都是忱清池在看夜

到了南城,忱清池看著面前的景象跳下來馬車,國師和傅久虞也跟著下了馬車,三人都被面前的景色震撼到了

被洪水衝爛了的房屋,流離失所的人們,看的忱清池是一陣心疼,畢竟她原本的家鄉就是南京,此時南城水患民不聊生

忱清池走上前去看見一位老爺爺就問“請問…這裡發生了什麼?”

那位老者本身就被餓的沒有多少力氣了,過了半天才緩緩開口吐出模糊的兩個字“洪…洪水”

忱清池倒是聽清了老者說的什麼,只是忱清池沒有想到的是一次洪水竟然能將整個南城淹沒

遠處趕來一隊官兵,官兵看見忱清池一行人詢問“你們是從外地來南城遊玩的吧,南城如今已經發生洪水了不方便接客,各位還是請回吧”

“我們不是從外地來遊玩的,不知可否移步?”

領頭的官兵朝著身後的屬下囑咐了一句就帶著忱清池來到了一處角落“姑娘想說些什麼?”

忱清拿出象徵攝政王的令牌開口“本王攝政王,外面那二位手持佛珠的是國師,白衣服飾的是太子殿下,皇帝特命我等前來救急南城水患”

官兵看見攝政王令牌的一瞬間就想跪下行禮,這是從骨子裡對皇朝宗親的尊重,但是卻被忱清池攔住了

“不必行禮,在外面不可暴露我們的身份,懂了嗎?”

那官兵恭敬的回答“是”

隨即二人從角落裡走了出來,國師看見忱清池出來了急忙走上前去“怎麼樣”

“還沒問”

國師看腦子問號,去小角落不是去問事情的?看向官兵首領

“這裡發生了什麼?可否勞煩官兵大人告知?”

官兵首領看見國師對自已如此說話,很是惶恐,但是忱清池說了他們在外面需要隱藏身份,所以便也只能回答國師的問題

“前些日子不知道怎麼了,洪水毫無徵兆的襲來,還是晚上,原本就沒有人提前知道此事,晚上又更是所有人都休息的時候,淹死了很多人,而且現在這街道上活著的百姓估計也撐不了多久了,本身糧食就沒多少了,又被洪水淹了不少都不能吃了”

忱清池聽後也不管周圍人看自已的目光,從空間戒指裡取出二十斤糧食放到地上,然後又用靈力修復了一處房屋將糧食放了進去對官兵首領說

“日後每日都在這裡給百姓發粥,我不希望看到公藏私糧的場景”

“是”

忱清池繞過百姓們走進了剛剛復原那處房屋,在裡面開始燒水做飯,而國師和傅久虞則是在外面安撫民心,半個時辰之後忱清池搬不動裝粥的缸子只好選擇再次動用靈力將缸子運至門外,又從空間裡取出一張桌子

“各位手中可有碗筷”

百姓們手裡自然有碗筷,只是誰都沒有力氣說話了

“久虞過來”

傅久虞走了過去開口“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