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柳還是確定穿淡雅的連衣裙出場,她的審美觀的確很強,也能夠揣摩男人們的心思。
鄭子康見勸不住楊柳,自己又真的沒有本事包養這個嬌美的女人,至少目前還沒有能力。
他只好退而求次,看著迷人勾魂的楊柳說:“親愛的,今晚是你第一次在紅彤彤酒吧正式登臺演唱,我去給你捧場。”
楊柳媚眼兒一瞟,笑道:“好呀!拉動顧客給我打賞。告訴我,你準備給我打賞多少錢?”
“我,我給你打賞一百元。”
鄭子康只想著跟著她去酒吧看著她,不讓別的男人得逞,沒有想到打賞這事,見楊柳問起,只好心痛地說。
“你說什麼?一個晚上,你只給我打賞一百元?你怎麼拉動顧客給我打賞?
你可知道,阿沁唱歌的時候,徐向陽每天晚上給他打賞一千元!”
楊柳的媚態瞬間消失,瞪著鄭子康恨恨道。
“我,我怎麼能夠跟徐向陽那樣的花花公子比?你也知道,徐向陽為了泡妞,出手都是幾十萬,一千元對他來說,小兒科。
他的一千元,在我這裡,不過是一元錢的價值,我給你打賞一百元,可見我對你的真心。
再說,你看,他那樣的花花公子,不是遲早要栽跟頭,現在進去了嗎?
楊柳,我打賞一百元,真是情真真意切切,一片真心……”
“別整這些沒用的話!一百元,哼!虧你還想當我男朋友!怎麼也得六百元,六六順!你分三次打賞,一次兩百!”
“楊柳,我,我以後還得買菜,給你做菜,要是今天晚上給你打賞六百元……”
“我不管!你要是不打賞六百元,你別去了!我唱歌以後,也不會回到你這個破租房!”
“姑奶奶,六百元就六百元,行了吧。不過,回來後,你別讓我睡沙發,我們還是睡一起,好不?”
楊柳聽見鄭子康答應打賞六百元了,心裡暗喜,卻沒有表現出來:“表現好的話,可以考慮你的建議,走吧,幫我拿著這些道具。”
“好呢!”
見楊柳答應,自己晚上又可以享受這個美女的柔情了,鄭子康很快忘掉了六百元帶來的心疼,屁顛屁顛地跟在了楊柳的後面,朝著紅彤彤酒吧走去。
柳青紫坐在郝運倈常坐的椅子上,微閉著眼睛,餘光看著酒吧的入口,忽地眼睛一亮:她終於來了!
看到楊柳,她睜開了眼睛,站起來迎了上去:“楊妹子,你來了。”
說話的當兒,看見楊柳穿著裙子,領口比較低,並且能夠看到一點溝壑,而且不是太露,恰到好處的半遮面。
柳青紫知道,這個穿著,最能給人神秘感和能引起人的無限遐想,她不由暗自佩服楊柳對男人心思的透徹瞭解。
“紫姐,我答應今天晚上來唱歌,肯定會來,你看我是不守信的人嗎?”楊柳看著柳青紫笑道。
“相信,相信。我還相信,你會一炮打響,肯定會受到顧客的追捧,先去辦公室坐會兒,休息一下,顧客多的時候,再唱歌。”
柳青紫說著,領著楊柳朝著辦公室走去,鄭子康很識趣,把手裡提著的道具放好後,自己找個位置坐下,這樣,後面來的顧客就會把自己當成是來這裡的普通消費者。
這樣,自己打賞的時候,才會更好地拉動顧客的情緒,引領他們跟著打賞。
……
陳楚衝被陳豔菊一推,側頭看著她,兩座小山正在顫動,他呵呵一笑:“你說的沒錯,看見美女不動心的男人,十有九不正常。但是,動心不能動手,那才是動的愛美之心,人人皆有的愛美之心,而不是動歪心邪惡之心。
要不,見了美女就動邪惡之心,繼而動手。你說,像你這樣的美女,誰還敢出門,是不?”
陳豔菊又咯咯笑起來,兩座小山顫得更厲害,陳楚衝趕緊把目光移開。
“老陳,想不到你這麼會說,你說的也是,一般的男人在公共場所,見到美女,肯定會剋制自己,即使動了邪惡之心,也忍著不會動手。
這是環境的原因,如果換個合適的環境,比如,只有孤男寡女單獨相處,而且女子又有那個意思,你說,那不就得乾柴烈火,一點就燃?”
陳楚衝不由咯噔一下:陳豔菊到底什麼意思,怎麼老跟我說這些男女之間的事?她不會真的因為老公在外地工作,十天半月難得回來一次,太想了,飢不擇食,連我這樣的老男人,在她眼裡都變得可愛起來吧!
主要是陳豔菊說到環境,自己跟她不就是孤男寡女地住在一個房間嗎?
陳豔菊請的幾個其他工作人員都是住在離早餐店不遠的地方,再說,她們也不用凌晨四點就到早餐店。
她們即使想去幫忙,陳豔菊還不願意呢!
因為凌晨四點,陳豔菊做的事都是技術活,有人在她旁邊看著,還不把技術偷學了?
陳豔菊的話讓陳楚衝又不好回答了,畢竟話題有些敏感,陳楚衝也只能在心裡琢磨著這個開朗而又性感的女人,他是真的摸不透這個女人的心思。
女人心,海底針。
陳豔菊見陳楚衝又不說話了,再碰一下他:“老陳,你說,我表妹跟我,誰可愛?”
“小陳妹子,你們表姐妹,都很可愛。”
陳楚衝只好硬著頭皮回答。
“什麼叫都可愛?別給我耍滑頭,我要你說,誰更可愛,在你眼裡。”
“這個不能比,我對你表妹有著那種感情,在我眼裡,她的可愛,跟你的可愛不是一個性質……”
“你好狡猾啊!”
陳豔菊又咯咯地笑起來,也不再逼他回答,換了一個話題。
兩個人就這樣說著,走著,在公園走了一圈。
陳豔菊笑著說:“我們散步回去吧,公園雖然幽靜,卻還是沒有回到家裡感覺安全,到了家裡,門一關,才是最放鬆心情的時候,走,回家吧!”
陳楚衝這次心都差點跳出來:陳豔菊到底想幹什麼?她的話,好像是在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