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斌只感覺婁曉娥跟變了個人一樣,但是李斌仔細看婁曉娥美眸中的光芒,很快就反應過來。
婁曉娥還是那個婁曉娥,還是那個知心姐姐,李斌看了一眼婁曉娥,也就隨她了,現在跟她說那些,婁曉娥估計也不會聽。
只有在幹那事的時候,跟婁曉娥說,那效果才是槓槓的。
“婁姐還沒吃午飯吧,我現在就給你做飯去!”
婁曉娥聞言,連忙攔住李斌,很是無語道:
“我現在不餓,待會再做飯吧!”
說著婁曉娥又將目光看向了那些從家裡帶過來的物資,臉上頗有些邀功的意味道:
“斌子你看,你上回說要的茅臺酒我給你帶來了。”
“還有國外的巧克力,高階餅乾,高階糖果,你看上哪些就都拿走吧!”
婁曉娥笑眯眯的看著李斌,只有在這個時候,她婁曉娥才能在李斌面前佔據一點上風。
李斌聞言,瞬間態度就軟了下來。
“就茅臺酒吧。其他的婁姐你還是自個留著慢慢吃吧!”
婁曉娥看了一眼李斌,有些玩味道:
“斌子這些可是我專門從家裡帶給你的。”
“你確定不要?確定要留給許大茂那傢伙?”
李斌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眼前這人是有傻白甜之稱的婁曉娥,還會激將法了。
李斌確實對這些所謂的餅乾,巧克力並不太感興趣,但是想到這些東西,自己不拿,估計也會被許大茂拿了送人。
不,他這是不辜負婁曉娥的一片好心。
於是李斌點了點頭,又拿了一些餅乾和巧克力,婁曉娥還主動給李斌拿了好多外國牌子的各種零嘴。
“斌子這款糖果可好吃了,味道很是香甜醇厚。”
“這款餅乾也是,你都拿走!我在家裡都吃膩了。”
李斌看著婁曉娥給自己收拾出來的兩個箱子,臉上有些無語,這不說將婁曉娥帶來的零嘴一網打盡,也起碼拿了一半。
但是李斌也沒有拒絕,還是那句話,這些東西不是便宜了他李斌,那就是便宜了許大茂。
“只能後面慢慢補償婁姐了,反正日子還長著呢!”
李斌也沒有任何自卑,沒有絲毫吃軟飯的感覺,他李斌有這個自信和底氣。
李斌開啟許大茂家的大門,而後跑到自己屋裡,趁著沒人,將兩個箱子的物資搬到了自己屋裡。
做完這一切,等李斌返回許大茂家時,婁曉娥早就急不可耐了,拉著李斌的手,就往屋裡走去。
李斌看著急色的婁曉娥,頓感有些無語,李斌總感覺自己成為鴨子,剛剛的物資,就是婁曉娥給的費用。
“婁姐還是先吃飯吧!”
婁曉娥聞言秀眉一皺,冷哼一聲。
“吃什麼飯?臭男人做完再吃!”
說著婁曉娥已經開始動起手腳來,婁曉娥剛經人事,正是食髓知味的時候,你知道她這半個月是怎麼過來的嗎?
整天想的都是李斌嗎魁梧的身體,心心念念都是李斌,如果不是李斌下鄉採購去了,實在是沒有時間,她早就殺回了四合院。
如今好不容易回來,她急的是吃飯嗎?
李斌看著極為主動的婁曉娥,自然也不會再矜持,作為系統強化過的人,呵呵,不怕敵人火力猛,就怕敵人火力不足。
三兩下李斌就由被動化為了主動,別看婁曉娥急不可耐,一副色急的樣子,但是歸根究底還是個戰五渣。
不過李斌倒也沒使出對待陳雪茹徐慧真那般,婁曉娥要主動,那就讓她主動好了,主打一個你自己動,我隨意。
於是李斌再看到了久違颯爽的英姿。
李斌雖然沒有主動,但是偶爾出手,還是正中關鍵,可謂是眼光毒辣,出手迅捷,非常人可比。
女騎士的英姿颯爽不過維持了十分鐘,就變成了小趴菜。
李斌見狀有些無語了,這才哪到哪,對李斌來說,這連熱身都算不上。
婁曉娥雖然變為了小趴菜,但是依舊沉迷於其中。
“斌子,還是你來吧!”
李斌收到指令立即開主動攻擊,不過是三兩下就將敵人打得落花流水。
婁曉娥痛苦與快樂並行著,但是眉角上卻是喜色。
二十分鐘後,婁曉娥才勉強恢復力氣,眼神中有些迷茫。
“斌子到底是你變強了,還是我變弱了?”
“而且我總感覺你強的過些過分!”
李斌聞言,臉上還是樂呵呵的,沒有回答婁曉娥的話,只是轉身就進入廚房去了。
頗有古代俠客事了拂衣去的風範。
就婁曉娥這狀態,顯然是學不了做飯的,別說是學做飯了,恐怕走路都有些困難,所以李斌也沒提讓婁曉娥學做飯的話。
李斌從系統空間裡拿出從鄉下收來的山貨,點燃煤球將鍋燒熱,然後在鍋裡倒入植物油,不得不說婁家不愧是資本家,這植物油在供銷社裡,那可是六毛錢一斤,而且還需要油票。
就四九城居民來說一個月定量四兩,比一罐可樂的量還少,其他地方更是隻有可憐的三兩。
而婁曉娥帶回來的屋子裡,赫然有一大瓶食用油,足足有七八斤的量,是普通人二十個月的供應。
李斌想著,又從婁曉娥帶來的豬肉上,切下一小塊,將其切成塊狀,然後倒入鍋中,食材新鮮,油量又足,香味自然是誘人至極,在整個院子裡瀰漫了開來。
後院劉海忠家,還好他們家已經吃完飯了,要不然估計剛剛的飯菜都吃不下去了,二大媽忍不住嗅了嗅這股香味,忍不住感慨道:
“婁家不愧是資本家,嘖嘖就這一下,用得油量恐怕就有一兩吧!”
中院賈家,賈張氏眯著眼,忍不住嗅了又嗅,這股香味簡直把她肚子裡的饞蟲都勾引出來了。
“這是豬肉味,還有鄉下的山貨,天殺的,這到底是用了多少油啊!”
說著賈張氏不由自主的流下了口水。
“這些混蛋,有好吃的不知道孝敬長輩,竟然自己吃獨食!”
“真是沒教養的東西,祝你們以後頭生膿瘡,腳底流膿,生孩子沒皮燕子!”
這些話讓秦淮茹都有些聽不下去了,忍不住幽幽說了一句。
“你不怕這話被李斌聽去嗎?”
“咱們家已經得罪了李斌,你這是還要再得罪婁家嗎?”
賈張氏聞言,整個人就如同被潑了一盆冷水,從頭到腳一片冰涼,很從心的緊閉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