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破” 江濤祭出九字真言符,符紙飛了出去,燃燒起綠色的火焰,綠色轉瞬即逝,化為一道金黃色的光芒,詭異瞬間被清場,走廊的異變停止了,剛才的許多異象消失不見。
“跟我來!”宿舍已經待不了了,能去的地方只有一個,江濤帶著兩人來到了衛生間,這裡都是獨立隔間,雖然比不上宿舍,躲在這裡總比在外面流浪強。
途中,王明一個勁抱怨江濤藏私貨,江濤沒辦法,給了王明一個破煞符。
江濤看了看手中幌金繩,耐久度歸零,失去了任何效果,他沒有多說什麼,丟下法器,然後帶著兩人躲進了廁所隔間,由於廁所隔間比較小,一個隔間只能容納一個人,王明一個人躲在隔間瑟瑟發抖,非常心虛,而蘇寧也滿身冷汗。
三個人都不敢吱聲,靜靜的等待時間的流逝,爭取度過今晚。
其實江濤有想到,自已使用【東方辟邪符】然後讓他倆其中一個人去宿管室躲著,但是這樣對另外一個人不公平,或者說對自已不公平,其他人自已儘量去幫就行,沒必要把自已後路斷了。
數十分鐘後,李琛親自帶隊,身後跟著李門門,還有數十黑衣成員,進入了宿舍樓,從一樓開始,配合詭異一路追殺人類,欲將整棟樓掃蕩乾淨。
此刻詭異們也以捲土重來,樓道里已經站滿了各種詭異,曾經404宿舍的幾位鬼學生出現在了衛生間附近,他們似乎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香味。
李磊不知道吞噬了多少學生,此刻他已經進化成了紫色詭異,李磊的身後還有趙嗣陸建等人,他們逐漸靠近衛生間。
王明縮在隔間裡瑟瑟發抖,他此刻感受到門外有一股不祥的氣息。
李磊站在門外,詭異的笑著看著這個隔間,然後輕輕的抓住隔間門把手,只是輕輕拉一下,一聲巨響,隔間門被扒飛,王明驚恐的嚇出了聲。
王明沒有猶豫,直接將桃木劍刺向李磊,他的身體冒出一道火花,給李磊造成了很大的傷害,李磊連連後退。
由於動靜太大其他詭異紛紛撲向其他廁所隔間,王明見狀用出了江濤送的符紙。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王明使出破煞符,對低階詭異進行了秒殺,而對於藍色及藍色以上的詭異效果不是特別大。
三人知道廁所隔間待不了,那麼只能找別的地方。
“要不我們往一樓衝,去找宿管。”王明大聲說道。
“找宿管怕是不行。”江濤說道。
“我們要不再找一個宿舍躲進去!” 蘇寧說道。
……
眼下已無路可逃,沒有辦法,只能按照蘇寧的方法做,三個人都知道今晚恐怕是九死一生。
蘇寧祭出照妖鏡,可傷害實在是不夠,而江濤的幌金繩已經無法使用了,剩下的一些高階詭異發出陣陣嘶吼。
李磊:都說了讓你們吃滷煮,誰讓你們拒絕了呢!
李磊全身冒著黑氣,空間開始一點點扭曲,周圍的環境開始發生變化,侵蝕又開始了。
沒辦法,江濤使用了最後一張破煞符,一陣爆破,打斷了詭異發施法,並對李磊他們造成了極大的震懾,在吃下一記桃木劍,並受了兩發破煞符的情況下,他跪在地上,嘔吐黑血。
王明上前用力刺了李磊以下,一聲巨響,李磊爆體身亡,剩下其他藍色詭異不足為懼,三人就一路逃跑,找了一間標有綠色標籤的宿舍,躲了進去。
走進了這間宿舍後,宿舍裡並沒有詭異,蘇寧心裡面祈禱,能順利熬過今晚,而王明一直看著江濤。
此時江濤就剩下一個保命道具,和一把宿管室鑰匙,此刻要麼一個人使用【東方辟邪符】然後躲進宿管室,要麼與他倆同進退。
雖然江濤有點自私,但也沒那麼自私,還是決定先留下。
另一邊李琛帶著學生會成員及詭異,挨個房間搜查,衛生間等,可以躲人的地方齊搜,很快就殺到了4樓。
剛加入學生會的趙樂,絲毫沒有對該行為進行質疑,他機械般的執行主席的命令,腦袋裡只有兩個字,服從。
附近的破門的動靜,讓躲在宿舍的三人十分的緊張。
外面的聲音越來越大,在逐漸靠近他們。
李琛:趙樂,你把這間門破開。
趙樂拿起電鋸,嘩啦啦的開始鋸門,正好鋸的就是他們三人宿舍門。
江濤看情況不對勁,掏出【東方辟邪符】貼在自已身上,然後拿起床單一頭綁在了欄杆上,拉開窗戶,抓住另一頭窗簾,直接從窗戶跳了下去。
“臥槽,這是四樓呀!”王明一臉吃驚,蘇寧也照做,可是已經遲了。
窗戶外大量的黑鳥飛了進來,宿舍門也被趙樂破開。
“原來躲在這裡呀!”李門門笑著說道。
蘇寧拿出照妖鏡對著趙樂,結果沒鳥用。
身後的黑鳥開始對蘇寧進行攻擊,蘇寧難顧兩頭在慌亂中淪陷了,王明拿出桃木劍刺上上去,結果被李琛一腳踢飛。
王明轉過身就往窗戶跟前跑,準備一躍而下,但是來不及了,他被大量黑鳥的襲擊,倒下了。
江濤從窗戶跳了下來,雖然有床單做緩衝,但是還是摔了個骨折,他艱難的爬行著,因為有著符紙的庇護,此時沒有詭異過來,正當他絕望時卻看見了希望。
眼前有一道道亮光向他走來,就這樣他迷迷糊糊被人帶走了。
等江濤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一大早,也就是學生守則裡封校的第四天。
“濤子,我還以為你噶了呢!” 趙南一臉欣喜的說。
“是呀!沒想到你小子命大。”張東說道。
江濤一睜眼就看見了趙南跟張東,原來自已是被保衛科營救了。
此刻一個保安走了過來,江濤看了他一眼,原來是李本忠呀!
“你是昨晚男生宿舍唯一的倖存者。”李本忠一臉沉重的說。
江濤此刻知道了,王明跟蘇寧已經無了,他有點悔意,沒能救下他倆。
江濤此刻在保衛科醫務室,正被人治療傷口,醫務人員十分的驚歎,明明昨晚這人骨折了,一身血,想到僅僅一個晚上就恢復的這麼快。
他取下了身上殘破的符紙,揉作一團扔進了垃圾桶,這符已經作廢了。
“你們是怎麼將我救出來的!”江濤疑惑的問道。
張東思索了一下。
“這事,還得從昨個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