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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這錢當然心疼啊,一個星期的生活費沒了,但是能換來訊息也是值得的,幸虧周婉晴沒問,要不然我就完蛋了。

我也顧不上胡澈的調侃,著急忙慌的在屋裡翻東西,沒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只要是能看到的地方都找了,就是沒有任何資訊。

“保平,你在找什麼呢?”周婉晴看我手忙腳亂的,忍不住問道。

“之前我在宿舍樓裡見過許巍的筆記本,上面記錄了一些他的親身經歷,但是後面有一半沒,剛才你們也聽到了,那大媽說許巍回來過,我猜他應該是來留東西了。”

“心思真細膩。”胡澈衝我豎了大拇指,也跟著找起來。

差不多十幾分鍾過去了,還是一點資訊都沒有,我急得在屋裡直打轉。

“會不會他回來的時候什麼也沒留,只是在家待了一會兒?”周婉晴問道,看著我這副模樣她也心疼。

“不會,我直覺告訴我他肯定回來藏東西了。”

就在這時,我突然想到一處地方沒搜,小時候我娘就是把之前的真相寫在個小本本上,然後放到床頭櫃下,說不定許巍也是這麼幹的。

我招呼一聲胡澈,準備過來看看,結果許巍家的床沒有床頭櫃,緊接著又把床墊給推開了,果不其然,下面是一塊很大的凹格子,我一眼看到裡面有個長鐵盒子被很多雜東西壓著了。

我拿出來一看,上面落滿了灰塵。

“會不會是這個?”胡澈問道。

“開啟看看不就知道了。”說著,我小心翼翼的把鐵盒子給上下開啟了,裡面果然有東西。

五六張百元大鈔,一張摺疊的黃紙,有字跡,看上去好像是信,還有一張合照跟一串藍色手鍊,別的沒有了。

我第一時間把信拿了出來,鋪開一看,上面密密麻麻寫著滿滿一張字,胡澈跟周婉晴也看了起來。

就見上面寫到:

今天是18年10月6號,天氣陰,厚厚的烏雲掛在天上,壓的人喘不過氣來,我很慶幸父母能把我帶到這個世界上,見到了我從未見過的事物,但如今,我卻後悔上了大學,因為在那裡面,有一群惡魔在每時每刻等著我,讓我陷入到無盡的痛苦之中。

大學本該是充滿希望和夢想的地方,可我卻遇到了那些讓我心灰意冷的人,他們總是嘲笑我,孤立我,讓我覺得自己一無是處,他們像一群惡狼,見到我就像見到獵物一樣,不管幹什麼都會揍我,每次捱打我都會默不作聲,不敢哭,也不敢流淚,因為我怕他們看到我的軟弱,害怕會變本加厲的折磨我。

好在我遇到兩個知心朋友,一個叫‘李夢子’,外號拖鞋哥,另一個叫‘唐詩嫣’這兩人是我在學校僅有的朋友,先來說說這個叫李夢子吧,跟我一個宿舍的,整天也沒少挨李銘的打,不過我倆都習慣了,已經麻木,知道這件事一時半會兒是解決不了的,只能相互安慰,李銘在學校有背景,而我們只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

唐詩嫣是我剛來學校認識的校花,忘不了我倆第一次見面她幫我買飯,從那次她給我買棕色布娃娃那會兒,我倆好像早就確定男女關係了,但是覺得自己有點配不上她,管它呢,愛一個人付出實際行動不就行了,哈哈哈……

我父母已經不在了,他們走的突然,沒留下任何依靠,在學校還要受到那些人的折磨,此刻的心情就像天上的烏雲一樣吧,陰沉沉的,我每天都在煎熬中度過,不知道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才能解脫。

不知不覺半年的時間就得了抑鬱症,在乎我的人越來越少了,這些錢是我兼職掙的,沒有交給那些壞人,如果哪天我回來了,會拿著這筆錢做生意,要是回不來了,那就讓它永遠留在這裡吧!

反對校園欺凌,從我做起……

我叫許巍,是個老實人,我永遠相信一句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再犯我,百倍奉還!’

信到這裡就結束了,看完後,現場一陣沉默,誰都沒說話,呆呆的看著上面的內容。

“都看完了,咱們回去吧,看最後一句話的意思,這件事遠遠沒這麼簡單。”我率先打破了這份安靜,起身對他倆說道。

“李銘又是哪個癟犢子,真尼瑪賤,回去一定要好好查查他到底是誰在罩著!”胡澈氣的直嘬牙花。

過了一會兒我們才離開了許巍的家,臨走時我把鐵盒子裡的那串藍手鍊揣進兜裡,不是我貪啊,只是有預感,覺得這東西很快就會用上了。

最後還真靠這玩意兒保下來這條命,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走到村子裡,許巍的親戚還在村口坐著,見我們出來,一個個迎上來,討好的說:“你們走了呀,不多玩會兒?”

周婉晴跟胡澈都沒搭理她,我心想你們這好歹也該收手了,想要錢直說。

出了村子打了輛車直奔火車站,下午一點才到閆海。

回到家先讓胡澈回道觀了,有情況再一起過去,他雖然還有些不情願,但看我態度堅決,還是答應了,臨走時還撂下一句:“有啥事給我打電話,別一個人硬撐。”

我點點頭目送他離開,打算這一兩天先好好補補身子,不是我虛哈,被鬼物拍那麼一下,感覺渾身沒勁,抓緊時間好好修煉。

整個下午周婉晴都在家陪著我,我修煉她就在旁邊盯著我看,也不是盲目的修,師父收我為徒時給了我一本“獨門秘術”,還說這是他年輕時總結的,剛好能留給我用,現在按照上面的進度一點點修煉。

晚上八點,川子叔才幸災樂禍的回了家,一進門就聞到他身上那淡淡的香水味兒。

“還沒睡呢?”川子叔看到我跟婉晴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臉尷尬的說。

“看不出來呀川子叔,又到哪個酒吧瀟灑去了?”我問道。

“什麼酒吧不酒吧的,我川子像那種整天泡在那裡面的人嗎?”

“像!”我跟周婉晴異口同聲道。

“你們這小兩口可真中。”緊接著又問:“事辦的怎麼樣了,有結果沒?”

於是我就把上午發生的事都跟川子叔講了一遍,他這回比上次更加暴躁。

正當我們聊著天,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我一看,是司校長打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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