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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今天又給我驚喜了

餐桌旁,溫鈺辭開啟餐盒,翟煊帶了不少的蝦餃。

吃過早飯,溫鈺辭送舒挽寧去上班,車停在盛安樓下時,吸引了不少的視線。

舒挽寧下車後,溫鈺辭降下車窗囑咐她記得吃藥,見到是他,眾人逐漸散去。

接連幾天,溫鈺辭都自已開車,將人送到盛安之後又自已去上班。

這天,舒挽寧在公司處理最近的工作進度,中午的時候,嚴河敲響她的辦公室,送來了一川風月的螃蟹。

嚴河:“老闆說,螃蟹寒涼,就給您定了半隻。”

“嗯好,我知道了。”

舒挽寧掀開餐盒,沉吟片刻後,微微揚眉,衝著嚴河露出一抹笑:“嚴河,去打探一下,溫鈺辭下午有沒有會要開。”

“有的。”嚴河回道:“老闆說他給您發訊息了,他晚上要加班。”

舒挽寧拿起手機,才發現她之前調了靜音沒有調回來。她側頭看嚴河,嚇得他往後退了一步。

“您別這麼看我,我有點害怕。”

舒挽寧衝他勾勾手指:“你過來 ,有事情要你幫我。”

舒挽寧下班的時候,給溫鈺辭發了訊息,她回了別墅後,又自已開車出了門,將嚴河和司機甩在身後。

京城的春天,冰雪消融萬物復甦。

青草逐漸變得嫩綠,枝葉也冒出新芽。

溫鈺辭下班的時候已經晚上十點,回到淺月灣時,依舊和往常一樣,靜姨在客廳給他留了燈。

他疲憊的坐在沙發上揉了揉太陽穴,緩了很久,才將西裝搭在肩膀上上樓。

他總覺得家中似乎有點不一樣了,但是又說不出哪裡變化了。

推開臥室門,他錯愕的停住腳步,原本應該一片黑暗的房間,竟一片明亮。

床上的人敷著面膜,靠在床頭,腿上放著電腦,像是在工作。

“你回來了。”

像做夢一般,日思夜想的人,就這樣突然就出現在他的床上。

梳妝檯上是她的東西,房間也和之前一樣溫馨,她突然間就搬回來了。

他動作遲緩的進門,走到床邊後,終於還是忍不住溢位一聲笑來:“今天又給我驚喜了。”

他伸手去拉她的手指,彎腰想去吻她,卻被她捂住了嘴唇。

他點點頭,往後退了些,不安的雙眸看向她,帶著微微顫音問:“阿寧,這次回來,還會走嗎?”

舒挽寧摘下他的眼鏡放在床頭回答:“看你表現。”

床頭櫃上有一盤葡萄,舒挽寧拿了一顆吃進嘴裡,溫鈺辭適時的接話:“我給你剝。”

話落,就見舒挽寧勾起一抹帶著刺的笑,緊接著,從被子裡,掏出一個黑色的鍵盤。

“我的小粉絲總說男主做錯了事要跪鍵盤~”

“那阿寧想看我跪?”

“是挺想的。”

溫鈺辭掛著笑意點頭:“好,我跪。”

忽地舒挽寧起身,將電腦和被子放在一旁,跪在床邊,雙手摟著溫鈺辭的脖子。

舒挽寧的臉上始終掛著淺淺的笑,指尖撥弄他的領帶解開,貼上去,偏頭親吻他的唇。

“溫先生,雖然我搬回來了,但是並不代表我原諒你了。”

她解開他的襯衫釦子,用自已的柔軟去貼他的胸膛,將人勾起興致後,無情的鬆開手將人推開。

“去洗澡吧~等你剝葡萄。”

溫鈺辭的眼底染著欲色,以最快的速度洗了澡,出來的時候,舒挽寧正站在房門口,門外是準備好的鍵盤和葡萄。

溫鈺辭微微蹙眉,靠近她,指尖挑起她的睡裙底擺,用委屈的眼睛看她:“阿寧,這要是被人看見了怎麼辦?”

“放心吧。”舒挽寧安慰道:“我已經告訴所有的傭人今晚不許打擾。”

她抬手,細白的手指晃動:“溫先生要乖乖的,我去洗澡了~”

溫鈺辭抬手,拍了下她的屁股,走到門外在她的注視下緩緩跪在鍵盤之上。

修長的手指剝開葡萄皮,放在一旁的水晶碗中。

眼前的房門被無情的關上,溫鈺辭微微搖頭,自已作的孽要自已償還。

屋內,舒挽寧開啟衣櫃,拿出一套黑色的,帶有蝴蝶結絲帶的衣服。

她洗了澡,在耳後和胸前塗了淡淡的香水,換上那套衣服,在空蕩蕩的胸前,用絲帶繫了個寬大的蝴蝶結。

門外的男人還在剝葡萄,唇角掛著淡笑,此時他覺得受罰也是一種樂趣。

房間門拉開,舒挽寧靠在門邊看他:“膝蓋痛嗎?”

剛剛還跪的十分開心的人,身體軟了下去,眼尾耷拉著點頭:“痛,阿寧幫我揉揉嗎?”

“好啊~”

舒挽寧衝他勾勾手指,溫鈺辭起身,將剝好地葡萄遞給她。

舒挽寧張嘴,溫鈺辭餵了她一個,將水晶碗放在她的手心,自已轉身去洗了手。

房門被舒挽寧關上,她吃了幾顆葡萄,而後等在衛生間門口,待人出來時,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溫鈺辭的鼻尖輕動,聞到她身上淡淡的玫瑰花香,攬著她的腰,力氣不斷地收緊。

他側頭,強迫自已不去看她:“阿寧,你的身體還需要休養,別鬧。”

“想鬧。”舒挽寧肯定的回答:“憋了這麼久,你不想?”

溫鈺辭還是搖頭:“不行,你的身體最重要。”

舒挽寧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已的浴袍帶子上,示意他拉開,溫鈺辭不知她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他輕輕抽動,浴袍散開,入目是黑與白的視覺衝擊,黑色絲帶下是若隱若現的紅櫻桃。

網紗的裙襬,鏤空的腰線,毫無防備的短裙......

“溫鈺辭,你流鼻血了。”

舒挽寧看著面前仰頭擦鼻血的男人,沉默的穿上浴袍,站在衛生間門口,偏頭看裡面的男人。

她抿抿唇,猶豫的問:“你火氣...怎麼這麼大。”

“你說呢?”溫鈺辭反問她。

他擦掉臉上的冷水,頭髮上的水滴緩緩落下,他脖頸隱忍的青筋暴起,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滋味。

舒挽寧撥弄著浴袍帶子,笑意盈盈的看他:“那...晚安?”

男人一腳踏出衛生間關上房門,單手將人抱起,徑直走向大床,將人壓在床上 ,抽開她的浴袍。

他眼底的情緒不加掩飾,掌心滾燙,伏在她的耳邊低語:“這怎麼能睡得著啊?阿寧?”